儘管如此,衆人給到他們的傷害也可忽略不計。
如果除開半瘋狂中的井昌拿着貼身的銳利物準備近身襲擊。
“嘎唔——”
巨鱷擡齒之間,井昌速度拿着匕首刺過,劃破了齒鱷了半截舌頭。於此同時,巨鱷不堪一口咬斷了井昌的右臂。霎時間血注如流溪般飛濺噴射。
井昌少了一隻右胳膊。
而受傷中的巨鱷發起了狂,瘋癲地衝撞襲擊。
“後退!”
隱藏在黑暗裡半截身子的巨鱷這才徹底漏出了全部的身影。之間在他的尾部如同蟒蛇樹幹一樣粗壯遊動,帶着地面一次次的震動,不斷的積灰從頂下落下,而尖銳物狀的石塊也搖搖欲墜。
果然,這也是隻不同尋常的怪物。
是啊,在墓穴裡的生物怎麼可能只是那麼簡單。
“嘎嗚——”
巨鱷那靈活的蛇尾捲動着井昌上下搖曳,明明張開了巨口卻並不吞噬他,將他當成了玩具解恨。
失去了右臂的井昌竟然生生忍住了疼痛,在如此顛簸之下還能保持着理智想要繼續給予巨鱷傷害。
然,這墓獸早已經不是普通的動物,它先一步察覺到井昌的動作,將他捲起向十五米的高處迅速帶動重摔在地上。
一種內臟都快要破損吐出來的痛感瘋狂侵襲着井昌。
淳于炎扯過在一旁安靜待着的沈子遇,準備暫且放下她去救人。
到底是從小就跟着他的人,他不能就這麼眼看着巨鱷絞死井昌。
“你們掩護我!”淳于炎雙手懷刀,這種時候槍的傷害是遠遠比不過利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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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
除了這隻巨鱷,還有一隻刺鳥。
在它身上尖銳的刺兒就如同鋼針般的防護,對於這個跟它一隻守護墓穴的巨鱷“小夥伴”,雖然兩人沒有配對,但好歹是五千年的“鄰居”,怎麼說也不能讓這些人傷害了它。
好吧,雖然已經是傷害了。
但這仇,還是要報的。
刺鳥的動作極爲迅速,但相對的、淳于炎也不差。只是可惜了,這東西不能肉搏。不然非得被扎死不可。
至於某二爺爲什麼想要肉搏……大概就是想要讓小童養媳婦兒看見自己更帥氣的一面吧。
當然這些是別人所不知道的。
在接連躲過尖銳的鳥嘴的襲擊後,淳于炎餘光掃了一眼已經半昏迷狀態的井昌,面色一緊:絕對不能再拖了。
“二爺!”
“小心!”
衆人心上一懸,看着二爺和刺鳥的靠近:縱然是銅牆鐵壁和這刺鳥相比也是惘然——
淳于炎同樣心裡在打鼓,但眼下這種情況後退不得只能試一試用自個兒的血去嘗試冊書上說的那種言論了。
在緊靠着它足足一米的距離,淳于炎用利刃劃破自個兒的掌心讓血流出並且迅速結印。
該死——
這貨還特麼給本祖宗受傷了。
比起衆人的緊張,沉默在一旁看着的沈子遇雙目緊盯着淳于炎流血的掌心,那笑容要多燦爛就有多燦爛、當然前提如果可以忽略那眼睛裡的陰冷。
如果不是有心的話,真能懷疑她是不是和那什麼姜瑞一夥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