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姜瑞一把上前扒開衆人,他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其餘六棺皆開已經證實了這是唯一的生門。除了跳,別無他法。
“跳——”
眼見着姜瑞先一步衆人跳下去,衆人也紛紛開始跳。
“侯子!”水婼清尖銳的叫聲刺了衆人耳。然而現在他們卻只能先跳棺再說。
姜瑞第一個跳進去的時候眼底始終散着惡意。他心裡對水婼清的怨恨不比對沈子遇少。然而他因爲清楚無法對沈子遇動手,所以只能把目標放在毫無攻擊力的水婼清身上。
姜瑞用力將水婼清推到去撞擊一旁的死槨,幸好侯子的注意力一直在水婼清身上才避免了她被撞擊。可同樣不幸的是侯子代替了她成爲了這一棺槨裡的“犧牲品”。
離他們最近的棺槨被侯子撞到。本就是鬆散一片的棺槨瞬間開封——
“這是屍蜉!”
之前遇到過一次的水婼清瞬間驚恐叫出了聲。
不過,犧牲品什麼的也要看沈子遇樂不樂意。
在屍蜉即將埋沒侯子的瞬間,沈子遇騰空而起,直接帶過撞過去的侯子迅速朝着生棺裡面扔了下去。
砰——
眼見女主還在愣神,沈子遇乾脆一腳踹過去直接將她踹倒生棺裡頭。
入水之前水婼清清醒地大叫:“祖宗,我不會游泳啊啊……”
撲騰了兩聲人就墜下去了,順着這過甚的浪花消失不見。
最後剩下着淳于炎和沈子遇,兩人彷彿是掐準了時間,在臨近爆發的最後一秒生棺鎖死,其餘死八棺槨盡數爆發。
霎那間在這裡面化爲烏有和糾纏,作爲唯一植物存在的簇姬花瘋狂長涌向四周,很快就封鎖了所有的進出口。
這裡,不會再有人進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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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總是冷的,而在墓穴裡的河水更加陰冷。
一浪接着一浪,衆人抑制住想要張口呼吸的快感,飛速朝着水流順去的方向遊動離開。
突然一個正在向前奮鬥游泳的人驚慌捂着了自己吃痛的屁股——
誰咬了勞資的屁股?
帶着這種陣痛隱忍的疑惑,不少人都被襲擊了。
處在後方的遊動的沈子遇無聲扯了扯淳于炎的袖口,雙手比劃着示意他小心。
淳于炎雖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在水裡不受蠱惑直接吻上了那張稚嫩閉合的脣。
嘴角隱隱的笑意透露的滿足,卻讓沈子遇直接睜大了眼睛,在水裡張可嘴,柔軟觸及的瞬間她回了神——
特麼忘記在水裡可以布結界了。
結界將兩個人圈在裡面穩穩的站着,沈子遇眉頭皺起,看着帶着幾分癡迷的淳于炎,只想說這隻蠢貨居然中招了。
不用系統都知道是怎麼了。
簇姬花盛開了。
而離開慢一步的淳于炎接觸到空氣的時候正好是它綻放開最燦爛散發意識花粉的時候。
雖然不知道這隻蠢貨到底在迷幻中看到了什麼,但就這抱着自個兒就親的狀……呵呵,我給你記下了。
不過現在問題是怎麼給他解開?
簇姬花的花粉具有致幻的效果,而他這情況算輕還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