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薇現在不痛不癢,一一說着自己揹着他做出的好事:“哦,對了、你知道嗎?公司裡面的人能夠背叛走得這麼快,還要多虧了我幫他們推了一把。怎麼樣,衆叛親離的感覺如何?”
“賤!人!”
穆溫文咬着牙,到底還是罵了出來。
“啊——”
悽慘的叫聲本來是可以劃破高空,但生怕打擾到鄰居的紀薇當然是聰明的隨便抄起布粗魯的塞到了他嘴裡。
手上的刀終於做了她最想做的事情。
——閹了他!
一刀下去,令穆溫文失去了男人的象徵。煞白的臉色根本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氣讓他叫出來。
“穆溫文,今晚只是個開始。”
只是這樣,怎麼可能讓紀薇放下恨。時間還多,足夠讓她有時間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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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系統將這件事告訴了沈子遇。
紀薇?
原主的記憶裡倒是沒有這個人的存在,只不過前世的時候、紀薇後來是真愛上了穆溫文。不過男主對她倒是沒有多餘的感情,只是將她父親漏稅以及爲人列出證據給了她,讓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不過這也僅僅前世,在男主足夠強大、對於這樣一個女人不足爲據的時候。
現在的紀薇對他只有恨,這份情感足以摧毀他們兩個人。
當穆溫文被紀薇徹底玩壞,紀薇這個人也會壞了。
沈子遇倒是沒什麼表情,只是哼了一聲,張開嘴巴的時候、某尾巴狼已經乖巧的把喜好的草莓餵給她吃。
小生活過得,悠哉悠哉。
期間晏父也有給打過電話問到什麼時候回去,結果晏寒煩得直接關機。畢竟打定注意決定在蜜月一定要吃到肉的某狼,至今還一無所獲……
兩個人繞着世界又轉了大半個圈。
對於他的想法動作,沈子遇早就知道了。
吃肉?撲倒她?
可能嗎?
沈子遇壓根完全不準備給他機會。
然而,當她太過自信的時候,某尾巴狼又躍躍欲試的時候,終於有天在酒店的時候,她喝酒了!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隔天。
等到第二天,渾身狼狽痠痛的從牀上醒過來的時候,沈子遇臉色鐵青:誤算了,這原主壓根就是個滴酒不沾的主兒。要是想拍飛呆子吧……不可否認,昨晚的記憶她並沒有全部失去。
喝醉酒之後是她先主動的!
可……就算是這樣,某呆子昨晚也是……
雖然喝醉了酒,倒是沒什麼疼痛之感,但作爲一直輪迴不停、失去了這種第一次的感覺……其實也沒有記憶裡那種噁心。
有些記憶令她一輩子都無法忘,但換做是自家這呆子的話……她也不討厭。
可,心裡總有點不爽——
爲毛被壓的一定是她?就不能是她壓人了?
沈子遇煩躁的一巴掌拍在旁邊還在夢鄉里的男人,一腳把他踹下牀之後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媳婦兒~早安。”
尚且不自知的某狼如此陽光一笑,瞧着媳婦兒樣子又想起昨晚,頓時鼻子下面一腥,傻傻愣愣地對着自家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