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書出生在一個書香世家,據說祖上曾經是修仙的,也有祖輩成功飛昇過。
他爸爸是個軍人,不相信這些,後來又戰死沙場。
所以爺爺就把他定爲家族文化的接班人。
從他記事起,他看的都是那種完全看不懂的書籍。
他爺爺也並不能完全解讀上面的東西,所以傳到他這裡就更加的艱難,最後他也只學到一些書面理論。
後來末世來臨,他爺爺被喪屍化的母親殺死,他一個人踏上危險未知的末世。
他從一開始的害怕,到後面漸漸接受,冷靜,鎮定,面對喪屍可以熟稔的砍下他們的腦袋。
後來他就遇見景止和祝風。
當時這兩個人被一羣喪屍追,他們只有兩個人,卻很輕易的甩開那些喪屍。
強者永遠是令人尊敬的,所以夏書選擇加入他們。
一開始他以爲祝風是個很穩重的人,畢竟他看上去就是那種給人非常有安全感的人。
然而和他們相處後我才知道,祝風就是個智障。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卻覺得他有些蠢萌,每次看他吃癟,心情就比較好。
夏書一開始不知道自己性取向有問題。
他發現自己性取向有問題是在他才上高中的時候。
當時的高中都是住宿那種,那個男孩子住他下鋪,平時和他關係也不錯。
有天晚上下大雨,他的鋪位正好對着窗,結果那扇窗壞了,根本關不上。
雨水和冷風直往裡面灌,他根本沒辦法睡。
叫宿管來老師,宿管老師說太晚,讓他和人擠擠,明天在讓人來修。
他自然而然選了和自己關係不錯的那個男孩子。
單人牀本來就不寬,兩個大男孩擠在一起,幾乎連個翻身的位置都沒有,身體難免有接觸。
夏書睡得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在摸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上鋪吹了冷風,腦子昏沉沉的,眼皮子沉重得完全睜不開。
可他聽到有人在他耳邊喘息,溫熱的呼吸打在他臉頰上。
有人在摸他的身體,順着胸膛一路向下,握住了他不知什麼時候堅硬起來的小傢伙。
後面的夏書有些記不清,他第二天醒來,身體除了有些乏力,沒有什麼異樣,他懷疑是自己病糊塗,也不敢和那個男孩子說。
但是那個男孩自那天后,就對他比較好,兩人的關係越發的親近,他們會一起出去玩兒,一起學習,在別人眼中,他們就是鐵哥們。
但是在下學期的,男孩子就轉學走了,原因他不知道,他最後只收到男孩從遙遠城市寄來的遲來告白信。
也是從那個時候,他忽然明白,自己的性取向或許有些不一樣。
那段時間他也迷茫過,在網上查一些關於這類的資料,那個時候國內對同性戀的接受程度很低,一般這種情況,都會被認定是有病。
他有時候會想起那個男孩,心底模糊的印象漸漸清晰起來,後來他試着和那個男孩子聯繫,但是他寄出去的信,石沉大海,毫無迴應。
那大概是他無疾而終的初戀。
他渾渾噩噩的讀完高中,進入大學。
他讀的那個大學裡女生比較少,所以同性戀在那所學校較多,而當時對於同性戀的看法也在慢慢改觀。
也有人追過他,可他對那些人都沒什麼感覺,紛紛拒絕了。
他記得大學的時候,還有人說他是什麼禁慾系男神。
後來見到景止,他才知道,自己那點逼格,在景止面前完全不夠看。
一開始他是並不怎麼喜歡祝風的,畢竟他太蠢了。
可是後來發現蠢也有蠢的好處,至少在末世,他依然可以活得很開心。
和祝風在一起,他總覺得自己不是在末世。
特別是景兮回到隊伍,這蠢貨每天都拉着他說景兮如何如何,景止會不會被騙。
夏書當時很想一巴掌拍死他。
景止那麼聰明的人,會被人騙?也就他這個智障纔會被人騙!
在平縣的時候,景止和景兮把他叫醒守夜,夏書見祝風快滾到旁邊的垃圾堆去,就想把他挪一挪。
誰知道這蠢貨突然醒過來,夏書只好站起身,準備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離開。
祝風也跟着他站下起來,腳下不知踩到什麼,身體突然朝着他撲過來。
他的牙齒磕在夏書的脣瓣上,他立即就感覺到一股血腥味,電視裡那什麼跌倒來一個浪漫的吻根本就是扯淡。
祝風瞪着眼瞧他,脣瓣還貼着他,大概是腦子睡傻了,竟然伸出舌頭添了他一下。
夏書覺得自己在不下手,那就是禽獸。
所以他把祝風強吻了,事後還以嘴巴受傷,讓祝風成功忘記他強吻他的事,並深以內疚。
後來祝風說他心機。
他笑着告訴他,“如果我不心機,你現在會乖乖躺在我身下嗎?”
自從那次後,祝風就越發彆扭,看夏書的眼神糾結得很。
在耀光基地的時候,因爲房間問題,夏書只能和祝風一個房間。
更巧的是房間只有一張牀。
當時天氣很熱,他進房間後就沒有穿衣服,只穿了條褲衩,那個蠢貨開門進來,看到他只穿褲衩,竟然又退了出去。
到晚上,他磨磨蹭蹭好久才進來,“那個,你睡牀,我睡地上哈哈,涼快。”
夏書躺在牀上沒出聲,等着那個蠢貨自己爬上來,
當時那個天氣,地面比牀還燙,他睡得着纔有鬼。
果然沒過幾分鐘,祝風就從地上爬起來,大概是觀察他睡着沒有,好一會兒他才感覺另一邊沉了沉。
他本來也沒打算對他幹什麼,畢竟他們除了有點曖昧,還沒有挑明關係。
可祝風睡覺不老實,手腳亂動,本來就熱,在被祝風這麼一撩撥,他就更熱。
夏書也試着忍了忍,奈何祝風實在鬧騰得很,所以他覺得不忍了。
祝風從被他弄醒,到後面他做完前戲,都還是一臉的懵逼。
在夏書最後的準備進入的時候,祝風才反應過來,突然大吼一聲,“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睡我!”
“我想睡你好久了。”夏書按着他的手,伏在他耳邊低語,分身慢慢的擠入他體內。
祝風疼得厲害,他只能放慢速度,在祝風的罵聲中,徹底侵佔他的身體,侵佔他的身心。
祝風接受夏書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他還以爲自己還得多睡幾次,結果第二天他就自動認命。
不記得是哪次牀事,祝風憤憤的控訴,“第一次你就是強姦,現在你還想強姦我一輩子,你好歹讓我強姦一次。”
夏書輕笑,未答話,只用身體的律動迴應祝風。
——可是我只強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