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大仇得報,你是否願意繼續執行任務?”
“系統君,我想知道,‘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蘇薇詢問道,一向從容淡定的她,在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變得緊張起來。
她屏息傾聽,汗透後背,心咚咚地亂跳,只求一個答案。
“權限不足,無可奉告!”系統君並沒有明着回答蘇薇。
但是,爲了與他重逢,爲了謀求一個遠大未來,蘇薇下定了決心:“我願意繼續執行任務!”
【達到任務世界】
【任務者信息刷新中】
【任務者信息:姓名:蘇薇。
性別:女(可轉變)
年齡:24(可變化)
職業:復仇者\/攻略者(可變化)
顏值:90(第一階段)
智商:89(第一階段)
情商:79(第一階段)
體質:80(第一階段)
力量:83(第一階段)
氣運值:0.
積分:0.
技能\\道具:無。
主線任務:活着走出暗影島。
支線任務:攻略莊瑾。
難度值:☆。
主線任務獎勵氣運值:1。
支線任務獎勵積分:100。】
“叮!恭喜任務者開啓任務!”
【任務信息:《超級高手闖江湖》委託人姓名保密,任務者進入任務世界後,沿用任務者的名字。
委託人:《超級高手闖江湖》的炮灰。
xxx:《超級高手闖江湖》的女主。
xxx:《超級高手闖江湖》的男主。
xxx:《超級高手闖江湖》的男配。
……
任務要求:活着走出暗影島,攻略莊瑾。】
一切從頭再來。
暮色漸起,臨近黃昏。
黃昏美妙的暗紫色漸漸從西方蔓延開來,漸漸變紅變粉,漸行漸遠牽扯到天邊,猶如一幅絢爛豔麗的圖畫。
可蘇薇卻沒有心情欣賞這般美景。
在她做出選擇之後,她的靈魂遊離了身體,緊接着她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入了一具軀體中,模糊中她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小女孩的面孔,然後就陷入了沉睡。
蘇薇是硬生生被痛醒的,她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一片陌生的露天的土地上。蘇薇稍微動了一下,撕心裂肺的痛楚就蔓延了全身,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不,應該是她附身的這個小女孩身上遍體鱗傷,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
這裡是哪?蘇薇看着自己比原來縮小了一半的手腳,身體和身上古色古香的服飾,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接受原主的記憶,可是原主的記憶遲遲不來。
她決定首先要找個方法好好療傷,不然就以原主的受傷程度來看,她的任務人生可能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
蘇薇強忍着痛苦站了起來,想要觀察一下週圍的情況再做打算,可她仔細一看,卻驚呆了。
在她的周圍,竟然有十幾具孩子的屍體!這些屍體和原主一樣,死相慘烈,渾身是傷,個個都躺在血泊之中。
金紅色的霞光映在血上,泛出令人刺目的暗光,原本瑰麗動人的黃昏風景與眼前這慘烈的一幕放在一起,不但不會讓人生出欣賞之意,反倒使人覺得毛骨悚然。
饒是蘇薇再堅強再淡定,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她在面對這種慘絕人寰的情景時,也被深深的恐懼與噁心籠罩了。這些都還只是半大的孩子啊,有誰會這麼惡毒殘忍做出這樣的舉動?
面對着這羣孩子悽慘的死狀,一種突如其來的,強烈的恨意涌上蘇薇心頭,她的雙眼也莫名地紅了。
蘇薇猜測,也許這強烈的情感是原主遺留下來的執念,那麼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這些孩子究竟遭遇了什麼?這裡到底是哪裡?
正當她猜測着,突然,一陣陣疼痛帶着片片繽紛錯亂的記憶片段闖進她的腦海,各式各樣的畫面不停輪轉,回憶不斷閃現,原主的記憶與她的的靈魂重合了!
原來,這裡和歷史上的各個朝代不同,是一個崇尚武力,以武爲尊的世界。朝廷皇室中人都修習絕密高深的秘籍,憑藉着衆多武林高手鞏固着統治地位。世家公子也都以習武爲正道。平民百姓雖然不能練就什麼絕世武功,卻也時興體育鍛煉,強身健體。
而原主,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孤兒。從小就和許多和她一樣的棄嬰被一個神秘的組織收養了帶到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上。可這個組織收養他們並非是出於善心,而是要訓練他們。組織派了十位師傅分別教習他們武術,才藝,通過各種嚴苛殘酷的訓練將他們磨練成一把把利刃。
這些人中最小的才三歲,最大的也不過十歲,而原主死的時候,僅僅只有七歲。他們都只是孩子,卻從未有人將他們當成孩子對待。他們甚至不能擁有自己的姓名,原主只有一個冰冷的編號,二十三。
而原主的執念就是活下去。
今天,是島上一年一度歷練的日子。組織給孩子們宣揚優勝劣汰的觀念,所有年滿七歲的孩子都被帶到決鬥場,他們被要求互相殘殺,一刻鐘後還活着的孩子纔算通過了歷練,而死了的孩子就被這樣隨意的丟棄在了荒野。
這是什麼狗屁的優勝劣汰,分明是教人泯滅人性,真正成爲沒有感情的殺人武器嘛!就連一貫溫柔文明的蘇薇也不禁在心底暗罵。
想想這七歲的小女孩卻承受了這麼多的痛苦,蘇薇心中酸澀極了,一股同仇敵愾的感情也油然而生。
既然我接受了你的委託,用了你的身體,繼承了你的回憶,我發誓,我會實現你的心願,離開這個鬼地方,然後活出一番精彩的人生!蘇薇暗暗捏緊了拳頭,在心中發誓。
然而當務之急是要趕緊療傷。蘇薇仔細思考了下,整個島上只有組織裡有藥物,況且荒郊野外不適合養傷。
如今,自己是一個受了重傷七歲孩童,憑一己之力想要在島上活下去簡直是異想天開,只有先回到組織再慢慢計劃未來了。
於是蘇薇艱難的撐死身子,強忍着痛楚,一步一挪地憑着記憶中的路線找回到了組織的營地,而此時,天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