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被束縛,蘇葵略有些艱難的轉動腦袋,眸光淡然的仰視着他,漫不經心道:“遲安,你想做什麼?”
把我也做成木偶麼?
冰涼的指尖帶着徹骨的寒意襲她的臉頰,“你呢?你希望我做什麼呢?”遲安笑的淒涼,清冷的面容在慘白的燈光下帶着詭異,手指眷戀地在蘇葵面部流連。 ()
從飽滿光潔的額頭滑落到眼角,撥了撥她捲翹的眼睫,看着她澄澈的瞳孔裡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身影,心裡劃過一抹快慰,這樣子出現在她,讓遲安恍惚有種他是蘇葵的全世界的感覺。
白皙沁涼的指尖最後落在她肉粉色的脣瓣,曖昧的沿着曲線勾畫。
蘇葵側臉躲開,面微癢的觸感令她不適。
垂下眸子,扇形濃密的眼睫掩飾了眸的複雜情緒,“如果我說,我希望你放了我,你會同意麼?”
遲安笑的開懷,決絕的吐出兩字:“不會!”徹底把方纔蘇葵拒絕他的話徹底還了回去。
心徹底沉了下去,蘇葵從來到這個世界便知道遲安是整個劇本最不可控制的角色,性格陰晴不定,又被家裡寵的對生命看得非常淡泊。
這也是爲什麼在劇情開始之時,他可以爲了興趣,如同漫不經心的購票觀看一場著名的音樂會一樣,去幫助韓輕音,爲她抹除犯罪痕跡。
一切只因爲他自出生便站在了社會的頂端,想要的任何東西不用他開口便有人刀山火海爲他取來,雙手奉。他有聰明的頭腦,不俗的能力,已經生活在雲端的他便也沒了追求。
空虛與無聊趁機而入,扭曲了他的心理。
“你隨意吧。”正因爲明白了這一點,蘇葵放棄了掙扎,緩緩閉了眼睛。
蒼白透明的皮膚在燈光下閃爍着冷色,整個人像沒有了生命氣息般,似尊高傲孤冷的人偶娃娃。
遲安的眸子一直停留在她的面,沒有離開分毫,聞聽此言,挑的桃花眼裡閃過一絲狠厲,指尖力道不減反增,很快,蘇葵肉粉色的脣瓣便透着股血樣的紅。
暗示的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蘇葵刷的一下睜開眼睛,帶着嘲諷毫無感情的回視,似乎在說:你也只能這樣了吧?
遲安心臟像是被狠狠刺穿了一般,胸口空蕩蕩的冷,瞪着赤紅的眸子狠狠咆哮,“木輕緣,你不準這麼看我!聽到沒有,不準!”
冰涼毫無溫度的掌心覆蓋蘇葵的眼,徹底阻隔了她無時無刻不透着諷刺與輕視的目光。
殷紅的脣瓣襲那肖想已久的柔軟,一及觸碰便如行走在沙漠之沒了水源的絕望旅人,在死亡之際遇到了綠洲。
拼命的攝取她口的***細細啃咬着她豐潤的脣,像是恨不得連她的血肉也一併吃去。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得到救贖,重獲生命。
“唔——”
柔嫩的***突然被尖利的牙齒刺穿,血液瞬間涌入口,被遲安瘋狂的掠奪殆盡,而後一下又一下無情的吸允傷口,似乎想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