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神色看了讓人微微發慌,有些滲人的感覺。
瘋狂到不顧一切……
琉黎將手放下來,伸出舌頭微微的舔了一下嘴角的傷口,血腥味道更加濃重的瀰漫開來,一種病態的陰鬱在琉黎臉上出現。
她忽的輕聲笑了,笑的所有的僕人都是忍不住的後退。
琉黎斜着眼睛看着所有人,“你們都是覺得我做的不對是嗎?”
“琉黎……小姐……?”以僕人匆匆提來了醫藥箱,猶豫的看着琉黎,低聲喚着。
“都滾,都給我滾!”琉黎眼底腥紅一片,將餐桌上的花瓶拿起來一下子摔到地上,四濺的碎片和琉黎的瘋狂咆哮讓周圍的所有人都是一聲低呼,然後放下醫藥箱,匆匆的離開。
客廳再次恢復了一片安靜,琉黎猛地跌坐在地面,被那花瓶的瓷片劃傷了手腳也是完全沒有反應,血液順着她潔白的皮膚流淌着,一道又一道細小的劃痕出現在那本來完美無暇的肌膚之上。
一點點的滴落,琉黎將手指放到口中微微吮吸一下,然後再次低聲笑出來,“你們都覺得我是錯的……你們懂什麼?你們懂什麼?!”
……
當然對於這件事情白梨玥是不知道的,她現在正在準備前往影視節的現場,在那裡會頒發最佳女演員獎等諸多獎項。
一身豔紅的晚禮服,將那原本便是溫潤如玉的肌膚襯的瑩瑩如玉,髮絲微卷慵懶的垂在肩頭,露出潔白的額頭,妖豔與冷清的氣質在白梨玥的身上表現了一個淋漓盡致,明明是這樣一款難駕馭的禮服與顏色,卻是讓白梨玥傳出一種與衆不同的味道來。
楚以宸站在白梨玥身邊,手緊緊的攬住白梨玥的腰肢,帶着沉醉的表情微微在白梨玥大脖頸髮絲之間輕嗅着。
他穿着一身鐵黑色的西服,帶着幾分金屬感覺的暗沉,深沉而內斂,髮絲被規整的梳着,琥珀色的眼眸裡面一片沉迷。
像是一隻大型犬類不斷的在自己的領地宣誓自己的主權。
看着這人在自己腦袋頂上聞啊聞得,白梨玥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實在不是她想,只是這人實在是太像是一隻大型的犬類生物了。
不過卻是和那種溫柔優雅老實的犬類沾不上一點邊,這人狡猾腹黑的很,這一點可是白梨玥屢屢體會過的。
擡手微微推了推他光滑的下巴,如果要白梨玥說她還有什麼不是十分滿意的,怕就是這個身高了,完完全全都是按着自己原本的身高來,半點都不給長高的。
偏偏某人還特別高,將她攬在懷中簡直和抱着一個小洋娃娃一樣,要是不用上點特殊手段還真是掙脫不開,讓人十分鬱悶。
“聞夠了嗎?”白梨玥微微嘟嘴,鬱悶的將差點就落入狼口的小嫩手拉回來,看着楚以宸眼底帶着笑意,然後腰間的桎梏更緊。
他卻是微微搖搖頭,“似乎聞不夠呢……”
看着白梨玥這幅鬱悶的小模樣,他低低的笑出聲,“不如我們回去一點點的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