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您將南樑國的皇位傳給本王,再將慕容歌……”
南宮御話還未說完。
忽然被一道清冷如雪的女子聲音給打斷——
“誰想奪我徒兒之妻?”
衆人擡頭望去。
一位白色長袍的女子,站立在一隻銀鶴的背上。
距離相隔比較遠,看不清白色長袍女子的容顏。
但是她有一頭銀色長髮,在燦金日光下流轉着耀眼奪目的光澤,仙人之姿。
“你是何人?”
御王殿下說話被人突然打斷,眉頭很是不悅的蹙起,口吻隨意的直接質問道。
南宮御沒有看見,在踏着仙鶴而來的白袍銀髮女子出現那一刻起,身旁紅裳少女西涼煙的臉色,‘唰’地一下慘白下來。
“卿師伯……”
西涼菸嘴裡十分小聲的喃喃了一句,南宮御沒有聽見。
城牆上。
白墨轉頭,問:“你師父?”
宮緋白“嗯”了一聲。
此時,輕盈踏在仙鶴背上的人,清冷如雪的聲音如一場九天之雪洗滌心靈般落下。
“西涼煙,你可知罪——”
“……”
被點到名的西涼煙,嬌軀瑟瑟發抖。
南宮御猛然轉頭看向她:“這個女人是誰?”
“住嘴!不可對師伯不敬!”
西涼煙擡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地就給了南宮御一巴掌!
打得御王殿下直接暈頭轉向。
西涼煙則立刻翻身下馬,那麼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西越公主,卑微的跪到地上。
“煙兒拜見師伯,敢問師伯,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
“卿兒。”
西涼煙話還沒有說完,一襲身穿黑色長袍,踏在黑色仙鶴背上的男子,出現在衆人眼前。
西涼煙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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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傀大軍不死不滅,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所到之處所向披靡!
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那就是——
完全受制於人,一旦控制它們的那個人解除命令,就會立刻……潰不成軍。
總之,西涼煙和南宮御敗了。
在眼見皇位與江山唾手可得的時候,敗得徹徹底底!
西涼煙被他的師父,也就是乘黑色仙鶴的黑袍男子帶走。
看西涼煙如此懼怕他的模樣,想必她的下場不會好到哪裡去……
至於南宮御——
南樑皇不會饒恕他,哪怕南宮御是他的親生兒子。
在屠殺殘害了這麼多南樑無辜百姓,只爲自己的一己私慾以後,南樑皇對這個兒子的最後一點感情,都被消耗得乾乾淨淨。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等待着南宮御的是午門斬首的下場。
在此之前,南宮御被關在守衛最森嚴陰暗的天牢裡。
天牢裡的獄卒,有親人在那一場已經過去的大戰中死去,對昔日的御王殿下一點沒客氣。
沾滿辣椒水或鹽水的鞭子抽打幾頓,是每天家常便飯的事情。
南宮御冷着一張冰山面癱臉,即使被抽得渾身傷痕累累,皮開肉綻,亦一聲不吭。
唯一一個要求就是——
“本王要見慕容歌。”
這段時間在天牢裡,南宮御靜下心來想了很多,也發現了很多之前沒有發現的事情。
有一個問題,他一定要問慕容歌,否則……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