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這什麼東西。”
“好痛,怎麼驅不走。”
“誰把這東西弄開,啊...”
尖叫聲從下面傳來,兩個身着白色法袍的魔法師被逼得上竄下跳,只想躲開纏繞在他們身邊的東西。
都說魔法師是近戰廢,那不是說假的。
他們除了遠攻外,在其他方面都不佔任何優勢。
這也是爲什麼明明他們自身實力很強大,但跟受了傷的青掌門一夥人交手,還只能被死死壓制的原因。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他們不太會轉換這個世界的靈氣,再加上青掌門一夥人似乎也看出來了他們的弱點。
尋覓撐着下巴看着下面的人,覺得特別的好玩。
原本還高傲的一羣人,此刻都狼狽不堪。
等到笑夠了,尋覓纔開口:“你們把他們帶走吧,記得要封住他們的靈力,不然等他們恢復,你們根本不是對手。”
輕飄飄一句話卻是給青掌門一夥人帶去了很大的震驚,他們雖然早就知道這些人實力在他們之上。
但現在被人這般直白的表達出來,而且那話語裡面還有其他的意思,不可謂不讓他們提高警惕的同時,內心又十分火熱。
只要掌握了他們的方法,那飛昇豈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多謝,我們就先離開了,小友要是有什麼需要,歡迎隨時去青羽宗尋我。”
青掌門對着尋覓行了一個禮,捆上幾人,就帶着一行人走了。
那意氣風發好似已經勝券在握的樣子,讓尋覓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
真是被眼前的利益衝昏了頭腦啊,嘖嘖嘖...
那邊被打開的結界還沒有封印上呢,難道就不怕對面的找上門?
不過她倒是很想看看到底哪方更強,想來真到了那個時候,她估計又要被天道給提出來下苦力了,想想也是悲催的很╮(╯_╰)╭
誰讓這搞破壞的是自家親親老公呢,算了。
瀾對那羣人的興趣絲毫不及眼前人,剛剛那瞬間,他心突然就平和了下來,沒來由的。
按着到現在還在跳動的胸口,歪着頭,有些懵懂,“你不喜歡他們?”
他就是有一種這個感覺,她是因爲自己,才討厭爾萊那幾人的。
“當然,誰讓他們欺負過你。”凡是敢傷害老公的都是階級性敵人。
“所以你剛剛那是在幫我出氣嗎?”瀾更加靠近尋覓,烏黑的桃花眼裡面全是迷茫的神色。
好似還沒有長大的孩子,正在跟自己的長輩尋求他弄不懂問題的答案。
尋覓也沒多想,條件反射的點頭:“對呀。”
然後她就感覺腰上多了一雙手,把她整個人攬進了一個堅硬又溫暖的懷抱。
安心的氣息撲面而來,薰的她控制不住想要去沉淪,可裡面的一絲危險和瘋狂,卻也無法忽略。
腦子有點發懵,她這又是戳了男主哪根敏感神經?
瀾只是高興,純粹的高興,特別的高興。
這一切都是眼前人給與他的,真好。
只要她願,他可以爲她放棄一切,隱居在這山林間,過着平淡的生活,不被任何人打擾。
享受那種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的紛爭的感覺,想來會很美很美。
遇見你真好,小金蓮,遇見你,真的很好。
尋覓只覺得腰間的力道加重了,有些緊。
手輕輕拍着男主的背,她能感受到主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種開懷之意。
很清淺,很模糊,讓她莫名的覺得有些心酸。
要是她能早點出現就好了,把他帶在自己身邊,不讓人傷害他,也就不會這般了。
哎,終究那都是發生過的事情,沒法改變。
“尋覓,我們等事情了結了,便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安靜的生活好不好。”
瀾把頭埋進那柔軟的髮絲中,內心平和,即便是在想到那些人,也沒覺得內心有什麼起伏。
他想,會如此,是因爲他找到了比復仇更重要的東西。
尋覓輕輕點頭,老公說什麼便是什麼。
兩人商量好,暫時在魔獸森林紮根,等着看兩方世界的反應。
不想找事也不想惹事的他們,以爲能夠安靜很長時間。
可貪念對已經產生了的人來說,哪會那麼容易消失。
“青掌門,你確定那天那個小女娃就是我們之前發現的那個寶貝?”
陰冷男也就是擎天宗的太上長老無離真君,此刻滿臉慎重的開口。
青羽宗大廳裡,坐着十幾人,都是熟面孔。
“那幾個人還沒有問出什麼結果嗎?”另一個人,也跟着開口。
“沒有,我們都用過搜魂了,除了知道他們修煉的方法跟我們不一樣外,並沒什麼其他的發現。”
青掌門也是一臉的凝重,語氣不知不覺帶上了幾分憤怒。
“我們可能都被那小子耍了,那片大陸上的人應該也沒有擁有什麼成神的寶貝。”
“而真正有用的東西,且存在的,他一定知道。”
“之前我就覺得有哪不對,只是沒反應過來,現在我倒是慢慢琢磨出味道來了。”
他們也都不是傻子,被這樣一提點後,都各自明白一二。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都白忙一場。”
“是啊,這趟我們可是都損失慘重。”
“我修爲還倒退了一個境界。”
“我的法寶也全毀了。”
“我眼看要晉升的契機也沒了。”
他們都不是賣慘,而是事實,心中本就有口氣堵着,現在這樣,更是讓他們想要炸了。
青掌門也很不甘心,眼看要到手的寶貝溜走,還是被他們主動放走的,那感覺,真是不好言說。
“盯住魔獸森林,那兩人肯定還沒離開。”
“就算離開了,也一定有痕跡留下,然後通告下去,捉拿修真界的叛徒。”
想了想,青掌門開口,直接給兩人丟了個鍋。
大廳裡的人都贊同的點頭,或許是他們注意力都在談論的事情上,並沒注意到門外有個人來了很久。
阿加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青羽宗的,更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
她就只是這樣漫無目的的走,面上早已經被淚水沾滿。
師傅明明是個慈祥的人,爲什麼會...變得那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