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下次不準這樣了知道嗎?”
這小調皮鬼,雖然知道她很強,不是弱女子,可根本放不下心。
“好,保證聽你的,真的,我以後都會很乖的。”
尋覓不住點頭,笑得格外燦爛,被注入了十分感情的容顏,令人目眩神迷。
默默當壁畫的一羣圍觀者,都面色糾結,爲什麼他們感覺眼睛很刺痛呢。
還有呀,那粉色的泡泡是個什麼玩意,不懂。
也不想懂,總覺得會好虐,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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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還不滾啊,太可惡了,居然騙我們。”
“就是,就是,你不要臉不要連累我們啊,把我們當槍使很好玩嗎”
“那個...我沒太懂哎,爲什麼你們罵起這個男的了,不應是罵...嗎?”
說這話的女子,立刻收穫了一票你是不是傻的目光。
“一個生活農村的種地人,說拿了三十萬買她,你告訴我,光種個地,多少年能掙到三十萬。
不是我們看不起農民,也不是貶低他們,只是說個事實。
在農村若是不搞點什麼養殖,或者開龍家樂這些,光是種地,一年賣糧食蔬菜那些,能掙到一萬就很不錯了。
再則,開銷呢,那麼問題就來了,這三十萬,是怎麼拿出來的,借的?別人給的?”
“而且呀,他這每一個很基礎的常識問題,都回答不上來,雖說我不喜歡某人,可也不想被誤導的就去給別人做刀。”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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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科普了一翻那些沒懂的也瞬間明白了,是哎,這樣的情況,三十萬對於光種地的農民來說就是鉅款啊。
能夠拿出這麼多錢買個人,那也該說明這人生活條件不錯,可看他蠟黃的臉,滄桑的灰白髮。
還有身上的着裝,一雙滿是污穢的手,真是沒哪點符合。
一下子,衆人只覺得氣憤難當,他們抱不平是因爲對那人同情,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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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氣。”
“走了走了,別看了,噁心。”
“以後遇到這些人離遠點,免得又惹一身騷。”
“對,太糟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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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兩兩一鬨而散,臨走前還不忘咒罵地上的男人兩句。
尋覓摸了摸下吧,這個位面的人果然都很有三觀很有理智,還特別的有智商。
沒有在扯着那什麼婚約書不放,嗯,不錯。
但麻煩還是要解決,既然這一步失敗了,那個人下一步應該很快就會繼續。
“親愛的,把他丟到你的地下拳賽場裡面做沙包吧,吃喝嫖賭樣樣來,爲此還賣了老婆逼死親母的東西,活着簡直就是浪費空氣。”
漫不經心的話,讓地上的男人直接被嚇的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驚恐害怕的不斷往後挪,“你...你怎麼知道的。”
“呵...”尋覓冷哼一聲,鄙夷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這樣的東西,太好看出來了。”
“對了,記得先把他的雙手給剁了。”她可是很小氣的,之前那雙爪子準備碰她,那就直接不要了吧。
一直安靜的孫逸霂終於覺得自己有了用武之地,立刻點頭,“放心Somnus,一定按照你的意思來。”
“陽鴻。”喊了一聲,立刻幾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出現在兩人身邊。
一個手勢,保鏢就準備去抓人。
男人哪見過這陣仗,當即嚇尿了,周圍還有稀稀疏疏看戲的,但卻沒一個人同情他。
要不是他自己先跳出來找事,別人又豈會這麼對他,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不,不,你們放過我,放過我,是別人叫我來的,不是我自願的。”
慌亂之下,男人口速極快的把事情吐了出來。
“中午的時候,有個穿着紅衣看不清樣子的女人找到我,給了我五十萬,然後讓我來這,如此做。”
“她沒告訴我爲什麼,你們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已經直接趴在地上,對着兩人不住磕頭了,額頭砸在地上砰砰砰的,可見爲了活命,有多拼。
可惜,尋覓並不是心軟的人,尤其面對的還是這麼一個劣跡斑斑的人。
孫逸霂就更別說了,想讓他心軟,除非是他懷中的人。
“帶走。”既然答案已經知道,就不用在留下來髒她的眼了。
陽鴻也不客氣,直接一腳踹過去,撞到不遠處的柱子上,痛的男人蜷縮在一起,沒力氣後,讓兩個保鏢抓着對方離開。
他自己則是回到老闆身後,恭敬的站着。
“怎麼沒看到秦書·記?”尋覓像是突然想起,環視一圈,疑惑道。
“夫人,秦書·記跟我們一起上樓後,接了個電話,說是有事,便走了。”
陽鴻聲音恰到好處,恭敬有禮,孫逸霂表示很滿意,看了他一眼,裡面表達着,不錯,回去給你加工資。
陽鴻眼睛一亮,他覺得自己get到了加工資的正確辦法,這是個好消息啊。
尋覓看着不知想到什麼,笑得有些蕩·漾的保鏢,硬朗的臉都快不能看了,很是...喜感。
“霂,你對秦書·記有多少了解。”坐在車上,尋覓手指飛快在筆記本上動着,抽空問。
寶寶已經去追那個人影了,目前正在監控中。
她真的是沒想到,會看到那個人,不能說太意外,該說一開始便沒有懷疑。
隱藏的真好,她都沒有感受到,要知道一個稍過的眼神和一個稍微露出點情緒,她都能捕捉的人,這次卻愣是沒發現。
不愧是那個圈子的人,情緒這些僞裝的爐火純青。
孫逸霂皺起眉,“他有問題?”他不是傻子,Somnus連續問了兩次關於秦培的事情,想不多想都不可能。
尋覓搖頭,又點頭,“暫時不確定,還需要驗證。”
沉默了下,孫逸霂纔開口:“秦培本是寒門高材生,後來憑藉實力考上了政·法大學。”
“接着就進入了政壇,他資質和手腕都不錯,我爸覺得是個人才,就收做我們孫家的下屬。”
“這些年,他對我們孫家也還是忠心,我會安排人跟着他,別擔心。”
揉揉愛人的頭,眼裡閃爍着不知名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