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懷疑對象嗎?”仲臨用自己衣服把人裹起來,早晚溫差大。
他一點都不想自家小貓生病,因爲他會心疼死。
至於她的話,眼神閃了閃,網上發生的那些事情,不多想都難。
尋覓往老公身上靠了靠,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不動。
“當然有。”嘟囔道,很是不滿。
不用問寶寶她就知道網上的事情多半是女主做的,只是這個娛樂圈太奇葩,沒翻起什麼風浪。
但難保她還有什麼更令人頭疼的手段,要是以前她還會陪她玩玩,可現在...
摸了摸自己平坦的沒什麼變化的肚子,眼裡散發着柔和的光暈。
她有寶寶了,絕不能讓寶寶出事。
仲臨見她的動作,也伸手覆蓋上去,灼熱的溫度直接竄入兩人心底深處。
想到剛剛宴席上雙方家長敲定下來的日子,尋覓難得的不好意思了。
“我好像感受到寶寶動了。”仲臨面色僵愣,有些木木的,他剛剛真的沒有感受錯,真的。
尋覓兩個白眼甩過去,就差直接呵呵了。
涼颼颼道:“我不想罵你蠢。”
她怎麼就沒發現老公有時候這麼不靠譜呢。
孩子纔剛剛有個雛形,B超啥的都不能準確分辨,還動,動個毛毛球啊。
仲臨嚴肅着臉,心塞塞的承受着自家小貓投射過來的鄙視,嘆氣。
這年頭說真話都沒人信了,真是...
“那尋兒,我們今晚回家住吧。”早在一個月之前兩人就住在一起了,只是那個時候並沒有越過線。
好不容易吃到嘴了,人又跑了。
這對於開了葷的男人來說,簡直是非人的折磨。
尋覓哼唧唧,不爽的轉過身,把背留給仲臨。
仲臨摸了摸鼻子,他又做了什麼惹她不開心了?
果然孕婦就是難伺候,哎。
但誰讓是自家的,他得盡心盡力的伺候好,看到時候小貓能不能給他點甜頭吃。
“尋兒,尋兒,你看你現在不宜來回奔波,恰好我的戲拍完了,能全新照顧你。”
仲臨再接再厲,勢必要把人給拐回去。
住在老丈人家裡,怎麼說都不是很方便,尤其是做某些事情的時候。
手悄悄摟過她的腰,把人抱進懷裡,見她沒有反抗,腦袋搭在她肩膀上。
“尋兒,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要是不盯着我們家的佈置,我弄來你不喜歡怎麼辦?”
蹭了蹭她白嫩的溫熱的臉頰,繼續說道:“而且,還有寶寶的房間。”
“我對這些都不懂,還是需要我們這個家的家主你來安排啊。”
爲了能夠成功,仲臨也是睜眼說瞎話的毫無壓力。
但很顯然,尋覓非常受用。
眯着眼睛考慮了會,便點頭。
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了寶寶。
“太好了,尋兒mua~(*╯3╰)”在她側臉上親了好幾口,仲臨笑得牙不見眼。
坐在前面的金父,是恨不得自戳雙目。
明明那兩人是在鬧彆扭,可爲什麼就是讓他覺得眼睛好疼?
真是不能友好相處了,還好他們要滾蛋了。
回去一定要跟管家說,這兩人來,不準進,他還想多活幾年呢/(ㄒoㄒ)/~~
金父內心很活躍,面上卻是一臉嫌棄,從後視鏡跟尋覓玩起了大眼瞪大眼的遊戲。
尋覓嘴角抽搐,她敢保證,她爸又在做什麼不好的決定了,還是針對她的。
實在是那嫌棄的意味太重了,她想不發現都難。
“爸,我就問,您的良心不會痛嗎?”
“爲什麼要痛。”金父虎目一瞪,理直氣壯的回道。
他纔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痛什麼痛,真是。
尋覓一噎,她爸贏了。
不過沒說良心是個什麼玩意,她該慶幸嗎?
車子剛到家門口,尋覓還沒下,就被金父再次給噎到。
“你們快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明天也不用來看我,婚禮那天記得回來就行。”
說完就瀟灑的走了,那輕快的步伐,怎麼看怎麼都很歡樂。
本想說什麼的尋覓,默默嚥下到口的話。
她爸真是...好絕情喲,嗚嗚嗚...
“乖,爸不要你,我要你,我們回家。”仲臨十分高興,對岳父大人這個神助攻是敬佩的不行。
他果然是最幸運的,不僅遇到她,還有個這麼通情達理的岳父。
尋覓看着老公笑得一臉迷之盪漾,心情更不好了。
一個大尾巴狼,一個大尾巴老狽,他們一起狼狽爲奸,算計可愛的她o( ̄ヘ ̄o#)
仲臨揉了揉懷中人的頭,對司機報了個地址,車子便再次啓動,很快融入了夜色中。
“尋覓,我終於見到你了,尋覓,尋覓。”
陸曼如在影視基地蹲守了好多天,總算是等到了她要找的人。
不是沒去過她公司,而是根本就進不去還被告知她不在。
原以爲仲臨只要還在拍戲,她就會跟着去,可打聽才知道,仲臨的戲完了。
她已經走投無路了,只有她能幫她。
那個混賬東西不僅酗酒還迷上了賭博,輸了三百萬不說,還沒第一時間告訴她。
現在利滾利滾到了千萬,她根本沒那麼多錢。
可那邊放話要是五天內她不還,他們就拿她抵。
她的片酬都用了,壓根拿不出來。
明天又是最後期限了,她已經做好去金尋覓家找她的決定了。
“嗯?陸曼如,你找我做什麼。”尋覓停下腳,疑惑的挑眉。
心中卻是一點波動都沒,女主發生的事情,寶寶記錄的清清楚楚。
有了困難就想到她,認爲兩人是朋友,她會幫忙。
那製造她負面消息,黑她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她是她朋友呢?
陸曼如手心冒汗,在那雙清亮的眼眸中,她清晰的看到了狼狽的自己。
視線立即移開,不敢再看,她怕自己承受不了。
張了張口,聲音澀的她喉嚨發疼,“我...我...你...你...你能...能借我一千萬嗎?”
手握成拳頭,指甲陷進肉裡,劇烈的痛覺讓她勉強維持着最後的理智。
不管她如何嫉妒,如何看不起,此刻她都要靠她。
尋覓脣角揚起諷刺的弧度,很快又壓下,“不能。”
脆生生兩個字,讓陸曼如如置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