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記得到時候把贏得錢分我兩層哦,坐莊的人。”
讓她出力,你們默默收錢這麼好的事情,她怎麼會同意。
人羣中某個長着青春痘的男生,瞬間垮了臉。
女神好狠,一開口就是兩成,他的心啊,在滴血。
尋覓踏上一個剛剛一輪結束的擂臺,跟對手客套了兩句,便動手。
對這種還不成熟的對手,尋覓幾乎都是一招秒。
一個下午時間,她已經因爲連着勝利了十八場,且次次一招秒的速度,成功再次成爲學院裡的最佳談資。
排位賽會持續一個月時間,現在已經進行了半個月。
前一百名都新鮮出爐,後面的時間就是抉擇出前十。
在這中間尋覓和君弒天不知道是學校的安排,還是運氣使然,兩人愣是沒有對上一次。
到前十出來後,尋覓和君弒天終於對上了。
尋覓笑的在外人看來十分妖嬈,在她自己卻是覺得特別不懷好意。
男主啊,再次當衆打臉的情況,可不要說,是我故意的哦。
誰讓你自己撞上來呢,算你倒黴。
其實剛見到男主的時候,尋覓是有些吃驚的,因爲男主的狀態。
該這麼說呢,原本還算銳利的雙眼,現在帶着血絲。
眼袋也是青黑,很明顯,說好聽點像是沒有休息好,極度勞累。
說不好聽點像是縱·欲·過度,被什麼纏着,丟掉了身體裡的精華。
其實尋覓猜的沒錯,畢竟男主每天都要滿足三個美女的需要,臉色當然很不好。
三個!那天后不過一晚,豔火就憑藉裝乖賣巧認錯,得到了君弒天的原諒和憐愛。
所以她也跟着另外兩人光明正大的纏着他,在那什麼的時候,順便吸走一些他的精氣。
這一週下來,君弒天居然只是狀態看起來不太好,其他地方愣是沒什麼問題。
對此豔火可是高興了好久,因爲她可以被如此好康供應很久。
當然她也還沒忘記皇的要求,每天都給兩個女的製造點小麻煩,然後上演成內訌,讓君弒天疲於應對。
她就經常坐在半空中,看她們鬧騰,小日子過的很不錯。
“君少客套話咱們也別說了,動手吧,讓我看看這段時間你精進了多少。”
尋覓心裡稍微有點衡量,這渣渣恐怕...倒退了吧。
因爲兩人打排位賽的時候,從沒有碰到一起,尋覓也單方面在避着男主。
而男主那邊則是被三個女人纏住,也沒心力來跟尋覓偶遇。
君弒天想要開口,可尋覓卻沒給他機會。
銀色的鏈子,啪的一聲劃破空氣抽打過來,君弒天快速往旁邊一躲。
拿出自己的武器,兩人正式纏鬥起來。
你來我往,差不多半個小時,尋覓把君弒天打趴在擂臺上,嘴角擒着明媚的弧度。
居高臨下看着頗爲狼狽的男主,意味不明,“君少可別最後醉死美人窩了。”
“......這能力可是倒退了不知多少,居然連跟我過上百招都不行。”
微微搖頭,一臉惋惜,“君少可不要荒廢了自己的修煉纔是。”
“那麼,這次排位賽的第一名,我就不客氣的笑納啦。”
把玩着手中的鏈子,笑着走下擂臺。
下面的歡呼乍然響起,那是高興,那是激動,那是喝彩,都只爲了尋覓一個人。
君弒天依舊躺在擂臺上,他看着上方湛藍的天空,潔白的雲朵點綴,美得脫俗。
就像是那個剛剛把自己打倒在地的人,她也如這片天空一樣,越來越高,高到他幾乎觸不到。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目標已經變成了想要抓住她,在她心裡留下自己的一席之地。
到如今才發現,自己正在走上另外的岔路,他絕對不會就這樣被打倒。
她不是說只有強者才配她麼,那他就成爲最強的強者,那個傳承,他一定要得到。
手握拳,眼神透露着瘋狂。
尋覓離開後,操場氣氛凝滯了一瞬間,然後衆人做鳥獸散,該幹嘛幹嘛。
總算是搞定了排位賽的事情,尋覓覺得自己又可以休息好久了,真是爽啊,
等學院歷練這個地圖刷完,就只剩最後一個。
‘寶寶,男主那邊任務進度多少了。’大字型趴在沙發上,尋覓完全不想動。
雋墨顯出身形,坐到沙發上,把尋覓抱起來,讓她枕着自己的大腿。
尋覓找了個好位子躺着,舒爽的吐出口氣。
寶寶蹲在尋覓臉上,左踩踩右踩踩,玩的不亦樂乎。
‘已經過了百分之六十五,應該很快就要到八十。’
這個男主要不是它瞭解過,寶寶都要跟它家宿主大人一樣覺得男主就是個受虐狂了。
百分之六十五啊,嗯,挺快的。
伸手狀似摸臉,實則是把寶寶給提溜下來。
“雋墨,明天我帶你回家吧。”啊,什麼,你說明天才星期四啊。
尋覓表示,時間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形式,不用那麼在意。
雋墨撫摸着尋覓頭髮的手頓了下,低下頭,想要看看尋覓臉上的表情。
可是她臉上除了享受的神色,什麼都沒有。
“好。”只要是你願的,我都答應。
尋覓閉上眼,拍了拍枕着的大腿,高興的開口。
“我覺得我父親看到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高興的估計會提着板凳追着自己滿屋子跑,想要收拾她,哈哈哈。
雋墨抿脣顯得有些苦惱,這第一次見岳丈大人,該送什麼呢。
要是岳丈大人不喜歡自己,該怎麼辦。
嗯,等會找豔火過來問問。
正在忙着看戲的豔火,無端的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她怎麼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呢,豔麗的臉上,泛起猶豫之色。
她要不要先跑路,等這預感過去了,在出現。
尋覓是個行動派,既然說了明天要回去,當下就讓人去通知自家便宜父親,說她要回去的事情,明天別走,留在家,有事。
接到這消息的阮洪興還以爲是出了什麼大事,一晚上沒睡着,大清早就等在門口。
那焦急和有些憔悴的臉色,讓剛回來的尋覓嚇了一跳。
便宜父親這是咋了,難道阮家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