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總算是讓她放下了心。
‘寶寶謝謝你。’謝謝你當時帶走了我,若是沒有你這個小插曲,或許我依舊只是一個按部就班活着的人。
可能會遇到老公,卻不一定會有如今這樣一路相伴的深情。
在這條路上,我其實並不想要看到盡頭,因爲我想要跟他一起走到海枯石爛。
寶寶蹲在尋覓肩膀上,毛絨絨的身子蹭着尋覓的臉,白色的毛也變成了粉色。
宿主大人不嫌棄它真好,它其實一直擔心沒有告訴宿主大人這些事情,會讓她不喜歡自己的。
尋覓也微微側頭,迴應似的蹭着寶寶。
亞歷克斯注視懷中的人,眼裡一片滿足,她又回到自己懷裡了,再次被自己這樣抱着,真好。
不管你是誰,我都不准許你再次帶走她,她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那雙本就泛紅的眼睛,此刻已經變得宛如鮮紅的血液,讓人害怕。
“亞歷克斯你是誰?”尋覓睜開眼,冷靜的詢問。
老公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危險了,不出意外全部是對着自己來的。
聯想寶寶剛剛說的話,尋覓十分肯定老公想起了什麼,或者說,有什麼東西留在了老公腦海裡。
亞歷克斯伸手取下尋覓臉上的紗帽,凝視着那張整個靈魂都熟悉的容顏。
不管過了多久,她都是如此美好,每一次出現在他生命中的時候,都讓他控制不住心中的顫慄。
他們本就是該糾纏生生世世的人,本就該永不分離。
“我是你男人,記住了。”手指輕撫着那白皙的臉頰,嫩滑的像是最精緻的羊脂白玉。
稍微重一點,都可能會在上面留下痕跡。
想要撤離卻又像是帶着魔魅的吸引力,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尋覓揚眉,眼尾的媚色自然溢出,“哦,我的男人?那可要看你表現了。”
“...亞歷克斯,你要記住,既然說了這句話,那麼,此生,你就只能看着我。”
“寵着我,愛着我,縱着我,你確定嗎?”
故意激着老公,她想知道老公的警戒線在哪,還有老公到底記得什麼。
然而,她卻忘記了,老公從來都不是小綿羊,而是兇殘的狼。
亞歷克斯手中力道一帶,尋覓轉了個身,被牢牢扣在他懷裡。
手掐着懷中人的下巴,讓她被迫擡起,那張精心雕琢的容顏全部展露在他面前。
低下頭,脣輕輕的觸碰每一處,舌尖時不時的舔過,像是在品嚐美味。
尋覓被掃的有些癢,想要別開臉,卻動不了。
最關鍵的是,她發現身體裡面的所有魔原力都被禁錮了。
生命之力和光明力就更不用說,雖乖乖待在識海里面,但就是不聽指揮。
心累的得出一個結論,老公這一世估計超神了_(:зゝ∠)_
“不乖的孩子是要被懲罰的,知道嗎,我的覓兒現在是在跟我鬧彆扭嗎?”
脣貼在尋覓的脣上,聲音輕柔的就像是情人間的低喃,滿是縱容和寵溺。
可尋覓卻從裡面聽到了極度危險的意味,好像她只要回答是,那麼下一刻她就可能會被關進小黑屋。
“不,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很不舒服。”
精靈的身體太脆弱,老公太高,她都一米七多了,跟一米八幾的老公比起來,真是...
尤其她現在被迫揚起頭,脖子痠軟。
亞歷克斯輕笑一聲,吻了吻尋覓的脣,手一揮,黑色的圓形大牀便出現在身後。
彎腰抱着人躺到牀上,讓她伏在自己身上,笑着道:“這下舒服了吧。”
尋覓動了動,給自己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點頭,還可以。
“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尋覓趴在老公身上,頭埋在他脖子間,慵懶的詢問。
嗯,老公身上的氣息現在好舒服,舒服到,讓她想要睡去。
亞歷克斯一手撫摸着尋覓的頭,一手輕拍着她的背。
就在尋覓意識沉睡之前,她恍然聽到自家老公說了句。
“睡吧,我的神後。”
神後?好熟悉,好像...
尋覓這一覺睡的並不怎麼好,在夢境中她覺得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壓着自己。
皺着眉頭,努力掙扎了一番,卻沒能醒過來。
這種感覺很像是夢靨,往往容易出現在人疲勞過度之後,她放棄了掙扎。
只是那股溼潤又灼熱的氣息一直在頸脖間糾纏碾壓,擾得她十分難耐,她甚至忍不住輕哼出聲...
好不容易,那股力道才慢慢放開了她。
等醒來,入眼的便是明亮的天色還伴着暖暖的微風。
尋覓隨手幻化出一面鏡子看了看,並沒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便疑心大概是錯覺。
不過昨天她似乎是在老公身上睡着的,所以說,老公呢?
還有這裡是?尋覓這纔有心思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青翠欲滴的花草樹木,隨意傾灑的陽光,在這小天地那般肆意。
嬌豔的花朵上,停留着蹁躚的蝴蝶,草叢裡甚至還有蹦蹦跳跳的兔子。
尋覓幾乎要以爲自己回到了精靈之森,因爲那裡就如此地,美好安寧。
“我的精靈王醒了嗎,來,喝喝我釀製的瓊漿玉露,是不是不比你們精靈釀製的差。”
亞歷克斯從不遠處走來,手中拿着一個盤子和一個銀質的壺。
淡雅的馨香撲鼻而來,尋覓感嘆,老公出手的東西,無一不精。
“這裡是哪,很漂亮。”美好的景色總會讓浮躁的心平和下來。
亞歷克斯爲尋覓倒上一杯,白玉製的夜光杯配上淡色的液體,竟顯出了葡萄紫的濃色。
“專爲你打造的。”囚禁你的牢籠。
你是精靈,我便親手造出第二個精靈之森,讓你住,期限...永生。
尋覓端着杯子的手收緊,老公身上的氣息又不穩定了,此刻很明顯,絲絲縷縷纏繞到她身上。
“是嗎,我很開心。”雖然你經常抽瘋,但我是真的很開心,也覺得很幸福。
因爲不管怎麼樣,到最後你都是那個最心疼最捨不得我受傷的人。
脣角的笑容柔和了眉眼,冰冷的人一旦溫潤下來,便是致命的毒藥,誘人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