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路上研究了一下男主,是個多疑的人,大概因爲家裡的情況。
不說到最後男主都沒有死心塌地的愛上女主,經常在外面偷吃。
就說這才劇情剛剛開始的時候,男主更只是把女主當成了一個不錯的牀伴,最多還有點明瞭的特別。
但絕對還達不到可以任由女主幹涉他的事情,甚至還是暗中做手腳。
原著中也不過是女主把男主伺候好了,纔會哄着男主答應了許多條件。
這次的事情會成功,還是因爲原主跟男主交往快半年,除了手,愣是沒讓他碰一下。
讓男主覺得該讓原主受點苦,明白他是她該討好捧着的對象。
可惜,對付這種腦殘,尋覓覺得還是簡單粗暴的好。
“畢赫在我面前裝傻沒意思,你知道我的身份,她也知道我的身份,只是我自己不知道,你們會這樣算計我。”
“她之前刪掉我的報名資料,其中也有你的手筆吧。”
“我進這個圈子是因爲喜歡這個行業,我爸媽大哥都反對,你知道我這次讓他們給我拿到這個名額,我被家人罵了多久嗎?”
“結果還沒等我緩過來,面對的就是你們兩人雙雙的背叛。”
“畢赫,我告訴你,我家可並不比你畢家遜色多少,你別逼我。”
“多餘的我也不想說了,你今天找我來想做什麼,說吧,說完後我們從此一刀兩斷。”
尋覓放下手,直視着不遠處好像愣神的男人。
畢赫此刻滿眼只有那人,他以前從沒發現,原來在自己面前淡然溫和的人,也有這樣一面。
伸出的小爪子,讓人心癢癢的,很想抱在懷裡呵寵。
尤其是她此刻的容色,更是矜貴清冷到令人見之沉醉。
若說之前的她是還沒有成熟的青梅,那麼此刻她已然長成了濃香芳甜的紅梅。
些微卷曲的頭髮柔軟的披在肩際,宛若絲綢。
那雙定定看過來的眼眸,是如北極之冰般的微藍,綴滿星星點點的波光,煞是絢爛。
可仔細看去,卻又彷彿剛剛感受到的只是一場幻鏡,並不存在。
尤其是那長又密的睫毛,時不時的眨動,更是爲那雙本該多情的桃花眼添上了一抹神秘的瑰麗。
白皙的膚色,在頭頂鵝黃色的燈光照耀下,更加溫膩細嫩,讓人想要去觸碰。
雅藍色的長裙,襯的她整個人更加的柔暖,十分好親近。
可偏偏她此刻的面色帶上了冷厲的漠然和清寒,彷彿在告訴衆人,她拒絕人靠近。
如此矛盾的對比,卻絲毫不影響她的耀眼。
即便現在的她深陷在各種負面緋聞中,依舊是那個掌控一切的女王,高高在上,坐看王座下那些不斷蹦躂的小丑。
門外的狗仔們是激動驚訝的,沒想到今天居然會追到這麼大的新聞。
雖然好像只有溫尋覓一個人在說,但對方卻沒有絲毫反駁,還直白的說出了最愛這種字眼。
真相如何已經很明顯了,外加這件新聞的隱秘背後,那簡直是巨大的收穫啊。
他們標題都想好了,論身爲閨蜜勾搭男友是人性的扭曲還是社會的殘忍。
同時他們也對溫尋覓轉變了態度,對方既然敢說家室不比畢家差,那麼肯定也是頂尖的家族。
所以以後還是要多加斟酌,不過溫,難道是那個溫家嗎?
“尋覓,你相信我,不要被人誤導了。”
“我今天找你是想跟你說,我會解決這件事情的,你不用擔心。”
畢赫說的急切,可眼裡卻有些掙扎和複雜,眼前這人,他怎會沒有付出些許真心。
到這一步,他絕對不允許出任何差錯。
至於葛倩倩,那個賤人,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她,別真把自己當個東西。
尋覓嗤笑一聲:“畢赫收起你的噁心嘴臉,你說幫我解決,實際上是轉頭就宣佈跟我好友的關係,把我當成墊腳石吧。”
“不用裝了,她都告訴我了,你還真是讓我覺得噁心,以前真是瞎了眼。”
“還好,現在醒悟的也不晚,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們兩個,不然我可能就真的要輸的一無所有了。”
站起身拿起旁邊的眼鏡和帽子,準備離開。
“尋覓,到底是誰跟你說了這些不符實的話,你告訴我,我立馬收拾她。”
畢赫也連忙起身拉住尋覓,焦急的表態,心裡卻是已經明白是誰做的。
只有那個人,纔會如此迫不及待。
尋覓甩開被抓住的手,男主長得人模人樣,這演起戲來也是絲毫不遜色。
“畢赫別演了,你會不知道是誰?”
“我們分手吧,本小姐不屑要被用過的東西。”
“髒!”不含感情的一句話,冷漠刺骨,讓畢赫面色鐵青,泛着薄怒。
尋覓已經打開門走出去了,畢赫才反應過來,追上去。
“溫尋覓,你也別太自以爲是,你以爲我真拿你沒辦法?”
也不管這會是在走廊上,他只知道自己被一個女人甩了面子。
還絲毫裡子都沒,心中的火氣蹭蹭蹭冒出來。
尋覓停下腳步,斜睨了眼不遠處的拐角,這羣狗仔速度挺快的嘛。
“畢赫你又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惹毛了本小姐,你以爲你還能這樣到處猖狂。”
“原本以爲你會是個不錯的男朋友,可惜,我的良人不是你這樣的髒東西。”
嬌美的臉蛋上是毫不留情的嘲諷和厭惡,那雙醉人的桃花眼裡,更是侵染着令人沉迷的深邃空靈。
她就只是站在那,卻讓暗中圍觀的衆人都覺得,仿若看到了灼灼其華的桃花,豔而不妖,濃而不媚。
香甜適宜,帶着無盡的清雅芬芳。
畢赫是真的被溫尋覓給惹怒了,三兩步上前就想要打她,在手即將落下的時候,卻被一雙宛如鐵鉗的大手握住。
對方的力度極大,疼的他忍不住一個哆嗦,暴躁呵道:“哪來的狗東西。”
尤其是在看到對方攬着溫尋覓的腰時,更是氣的脖子青筋都爆了起來。
“溫尋覓,你是不是早就有野男人了,纔想踹開我。”
野男人閻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