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你不用操心,我自有辦法。”阿姆斯壯國王信心十足的說道。
他自認爲自己有着十分聰明的頭腦,這件事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於是這天晚上躺在牀上,阿姆斯壯就開始想着自己要怎樣得到公主殿下的一個吻。
而他最擅長的事情就是發明,最喜歡的事情也是發明。
所以,他決定發明一樣東西,然後用這樣東西去賺取公主殿下的一個吻。
因爲這一天晚上,阿姆斯壯想了非常久,因爲他很晚才睡覺。
於是第二天早上,太陽都高高在一起了,他因爲太困,還在牀上繼續睡覺。
可是就在他睡的不省人事的時候,馬場裡的管事,拿着一根鞭子走了進來。
管事看到躺在牀上睡得正香的阿姆斯壯,舉起鞭子就打在了阿姆斯壯的身上,與此同時怒吼道,“你果然在這裡偷懶,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在睡覺,快起來給我餵馬!”
阿姆斯壯突然被人一鞭子打在屁股上,疼得他一聲慘叫,汗水瞬間就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而他擦了藥的屁股,又流出了一些血,把他的褲子都給弄髒了。
他心裡面有一肚子火氣,但是在看到把馬場裡的管事,還有周圍的環境的時候,他立刻反應了過來。
自己現在在愛葛妮絲公主所在的皇宮裡,而他現在是一個馬伕。
所以,他到嘴邊要罵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管事見阿姆斯壯居然不動,於是又一鞭子抽到了阿姆斯壯的身上,“你還不快給我起來,把衣服穿好,去餵馬!?”
這一鞭子剛好抽在阿姆斯壯裸露的手臂上,這手臂瞬間就破了皮,滲出絲絲血來。
阿姆斯壯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緩下疼痛之後,他對管事說道,“管事,我昨天被打了六十大板,現在非常的疼,你可不可以讓我請一天的假。”
“什麼?你居然還想請假!?”管事一臉凶神惡煞的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來到皇宮,沒有幹活,是沒有工錢,沒有飯吃的!我聽人說,你從一來到馬場,就偷懶不幹活!我告訴你,你休想請假!你自己捱了板子,是你不守規矩,自作自受,但該你做的事情,你還是得繼續做,就算是爬,你也要給我爬去做!”
聽了管事的話,阿姆斯壯我覺得心裡面一陣陣的發涼。
這個管事實在是太仗勢欺人,還太不把人當人看了!
管事看出了阿姆斯壯有一些不服氣,他冷冰冰的說道,“要是覺得不服氣,不想聽我的也可以,但是你現在立刻離開王宮,我們這裡,可不想養光吃飯拿工錢不幹活的閒人!”
聽到管事這麼說,阿姆斯壯無奈,只能費勁的從牀上起來,然後去幹活。
他還沒有讓公主殿下愛上自己,答應自己的求婚,他絕對不可以離開皇宮。
爲了他心愛的公主殿下,他願意吃任何苦,受任何罪。
阿姆斯壯國王的內侍大臣看到阿姆斯壯出來幹活了,愣了一下,隨即立刻朝阿姆斯壯跑了過去,“陛下,身上還有傷呢,怎麼就起來幹活?”
阿姆斯壯的國家雖然非常的貧窮,但是好歹他從一出生就是王子,養尊處優,又怎麼可能幹過粗活呢?
但是,爲了可以繼續留在皇宮裡,他不得不幹。
聞言,阿姆斯壯道,“馬場的管事說了,我想留下來,就必須幹活,否則就只能離開王宮。”
“管事兒的怎麼可以這樣?”內侍大臣非常的氣憤,“他難道不知道陛下身上有很重的傷嗎?”
“他知道。”阿姆斯壯頗爲無奈的說道。
“那我怎麼可以讓陛下來做事?陛下,你去那邊歇着吧,你的活,我會給你乾的。”內侍大臣剛剛說完這句話,管事的就走了過來。
阿姆斯壯看好衣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所以也不知道管事的跟過來了。
“你幫他幹?”管事的厲聲說道,“我告訴你,該是誰幹就誰幹,那你幫他乾的話,那他就得從皇宮裡滾出去!”
面對管事的氣勢洶洶,內侍大臣有一些忍無可忍了,他上前兩步,想要反駁管事的話。
可是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阿姆斯壯拉住了手。
他測過臉,就見阿姆斯壯朝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內侍大臣無奈,只能閉上嘴巴。
阿姆斯壯對管事的說道,“管事的,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再偷懶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幹。”
面對阿姆斯壯還算有誠意的態度,管事的滿意的點了下頭,“這樣還差不多。”
他說,“能夠在皇宮裡面工作,是你們的榮幸,你們可一定要好好的珍惜,不然,我趁早離開皇宮。”
“是,管事的教訓的是。”阿姆斯壯恭敬的說道,“我們一定會好好的珍惜在皇宮裡面工作的機會,認認真真的工作的。”
阿姆斯壯都已經這樣說了,他的內侍大臣就只能附和着。
不過,他心裡面想着,等着管事走了,他就偷偷的替阿姆斯壯幹就好了。
對於他們的國王,他是絕對的忠誠。
可是,讓內侍大臣沒有想到的是,管事的這整整一天下來,一直監督着他們幹活,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阿姆斯壯既然決定了,要好好幹活,可是真幹起來的時候,他只覺得又累又困,而且屁股又疼,十分的難受。
阿姆斯壯非常的喜歡騎馬,卻不知道,原來馬棚裡的味道如此的惡臭難聞。
特別是掏馬糞的時候,一股又一股的臭味鑽進鼻子裡,薰得他胃裡面直犯惡心,忍不住的扶住一根柱子,就嘔吐了起來。
管事的看到這一幕,譏諷的說道,“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只是一個身份卑賤的人,居然還會被馬糞的味道給薰吐。”
阿姆斯壯吐到了最後,就只能吐出一些酸水了?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的肚子都被掏空了,腳下的步子都有些虛浮,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