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玥打電話給私人偵探負責人,問了個記者的郵箱。然後將葉梓晨的診斷書拍了下來,註冊了一個新賬號,將診斷書照片和兩個視頻發送到了這個郵箱裡。
嬌玥幸災樂禍的笑了,有好戲看了。
葉氏集團接下來這段時間沒法安生了,能不能挺過這一劫,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爲了報復葉梓晨,她讓人在葉梓晨對紀玥下手的那晚,讓幾個*基*佬將葉梓晨*輪*了,而葉梓晨是個警覺性很高的人,爲了讓他上鉤嬌玥還搞了個高仿尾戒。
而那幾個把葉梓晨弄成這樣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因爲好人是不會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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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不被這些人纏上,嬌玥連他們的面兒都沒見過,和他們聯繫是用公共電話,給他們錢也是將那筆錢轉了好幾個銀行,省內省外打都轉了,才付款給他們,那高仿尾戒也是匿名寄給他們的。
嬌玥將所有的細節都想到了,防備了,爲的就是不把自己牽連進去。
畢竟葉梓晨害紀玥是前世的事情,這一世雖然也想害她,但被她制止了沒有成功,那在所有人看來,葉梓晨害她這件事根本就不成立。
而她僱人將葉梓晨弄成這樣,是*犯*法的,被查到了她可就得吃*官*司了,所以這件事情不能和她扯上半點兒關係,因而她纔會如此的大費周章,就算是那幾個人被抓了,也無法查出是她叫他們乾的。
而且現在葉梓晨成了這樣,想要抓到那幾個男人更加不可能,更別說查到她頭上。
想到這裡嬌玥爲自己的智商點贊。
葉梓晨已經成了這樣,抑鬱症和自閉症治好了他也只是一個廢物,他的一生已經完蛋了,紀玥的心願她也算是完成了一大半了。
第二日,葉梓晨的病況就被新聞報道了出來,在葉氏集團掀起了一場巨大的風波。
接下來的日子,如嬌玥所想的那樣,葉氏集團的股票開始下跌,集團內部一直虎視眈眈的大股東紛紛叫嚷葉梓晨父母滾下臺,都想自己居上,所以集團內部是四分五裂,大有分家的意圖。
不過這些嬌玥都不關心了,反正她已經給了葉梓晨深刻的教訓了,葉氏集團怎麼樣與她無關。
南念雲的父親的癌症是誤診的這事兒也解開了,而且南念雲現在是徹底跟嬌玥斷絕了來往,私人偵探負責人告訴嬌玥南念雲跟這葉梓晨一起去了美國。
估計南念雲是愧疚難當,想要陪在葉梓晨身邊補償葉梓晨。
這小白女主,善良仁慈的心地就是這德行。
後來南念雲在得知葉氏集團的困境的時候,央求着自己的父母幫助葉氏集團,投資給葉氏集團。
現在的葉氏集團的命運不是倒閉就是被瓜分,根本就是一個火坑,多少錢投進去都會被燒得一乾二淨的,所以南父南母不願意投資,但卻經不住南念雲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哀求,最終還是答應了投資葉氏集團。
這筆錢倒是給了葉父葉母以及葉氏集團喘氣兒的機會,可葉氏集團內部鬥爭實在太嚴重,投資再多的錢也無濟於事。
南父南母在商場混跡這麼多年,哪會兒損害自己的利益全心全力的去幫助葉父葉母?所以葉父葉母手中大權是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被持有葉氏集團股份較多的股東和董事奪走。
而且很多人想趁機吞併南氏集團,這些人裡包括了蕭嵐。
蕭嵐是在這一批想要吞併南氏集團的人中實力最大的人之一,也是最有可能吞併南氏集團的人之一。
但也只是‘之一’而已,畢竟葉氏集團已經打開了國外市場,在國外市場中佔有一定的地位,這麼大塊兒肥肉,沒有幾個人不想要。
可嬌玥並沒有打算幫蕭嵐吞併南氏集團,一是她沒有把握,不願意打沒把握的戰,二就是她可不想讓蕭嵐覺得她怎麼樣怎麼樣,還是老實的完成紀玥的心願,和景墨好好的過一輩子,畢竟她前幾個任務是各種的勞心勞力,這一世她想安穩舒適的度過。
嬌玥現在,每天景墨上班去了,她就去健身房學劍道什麼的,鍛鍊身體和提高自己的武力,景墨下班了,就回家做個好太太。
一個月後,私人偵探所的負責人將這一個月所收集到的證據全部都交給了嬌玥。
雖然只收集到了T市*足*浴*城威逼*婦女從事*賣(hexie)淫等*色(hexie)情*服務,沒有收集到他們進行人*口**買賣的證據,但只這一項就可以告發他們,讓*警*方對他們展開全面的調查。
因爲此事事關重大,嬌玥決定和景墨商量一下。
畢竟她允諾私人偵探所負責人的事情,需要景墨的支持。
這天晚上嬌玥比平時多炒了兩個菜,還拿出了紅酒。
景墨回來一見這陣仗就問嬌玥,“有人來家裡做客嗎?”
嬌玥搖頭,“沒人,就我們兩個。”
聽得嬌玥的話,景墨斂了下眉,卻也沒多問,聽嬌玥的招呼洗手吃飯。
吃完了飯景墨就去書房了,嬌玥先洗了澡,等景墨處理完事情回房的時候方纔說道,“老公,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說。”景墨回到家就預感到了嬌玥有話要對他說,但嬌玥不開口,他也不問,因爲嬌玥要說就依然會對他說的。
“我想告發T市的一家足浴城。”嬌玥說着將她放到牀頭櫃裡的T市足浴城的*犯**罪*證據拿出來遞給景墨,“這家足*浴*城其實是一個傳*銷*窩,逼*良*爲*娼,無惡不作,如果不把他們端了,會有更多的人受到迫害的。”
聽得嬌玥的話,景墨眼眸微沉,神色凝重的將那些證據從嬌玥手中接過來。
那是一些被迫害的婦女的供訴,還有他們進行色*(hexie)*情*服務和賣(hexie)淫的照片和拷在U盤裡的視頻。
景墨看完那些照片和供訴後,神色越發的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