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本來就鐵青的臉更難看了,看着謝軍卓,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軍卓,一直以來,爹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個兒子,一直對你寄予厚望,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糊塗,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該送你去國外!讓你變成這副德性!”
“爹……”謝軍卓苦着一張臉,“我知道我這樣令你很失望,但是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我有自由選擇我的婚姻……”
“住嘴!”謝父冷聲打斷了謝軍卓的話,“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你做主!?”
“爹,你錯了,你爲什麼一定要把你的思想強加在我的身上?你們的思想是錯誤的,你們這樣只會釀成我不幸福的婚姻,讓我痛苦一輩子的。”謝軍卓反駁道。
“是啊,伯父。”肖沫沫鼓起勇氣,看着謝父說道,“伯父,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和軍卓真的是真心相愛的,兩個彼此相愛的人,難道不應該在一起嗎?伯父,我求求你,成全我們吧……”
“成全?”謝父冷冷一笑,看着肖沫沫不屑的說道,“你自己看看你自己那副德性,哪裡配做我們謝家的兒媳婦!?依我看,軍卓就是因爲和你在一起,纔會變得這麼混帳的!你口口聲聲說喜歡軍卓,但是在我看來,你就是想高攀我們謝家,貪圖我們謝家的財勢!”
“不是的……”肖沫沫的眼淚又從眼眶裡流出來了,她搖着頭,無語的楚楚可憐,啜泣着說道,“伯父,我是真心的愛軍卓,不是爲了高攀謝家。伯父,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對軍卓的愛!”
“爹,沫沫對我的真心,我很清楚,也請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來侮辱她!”謝軍卓握住肖沫沫的手緊了緊,給肖沫沫安慰。
“你……”謝父被氣得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爸,我求求你了,成全我們吧!”謝軍卓見此趕緊給謝父磕頭,肖沫沫也跟着謝軍卓對着謝父磕起了頭,“伯父,你就成全我們吧……”
“不行!”謝父決絕的說道,“今天不管你們怎麼求我,我也絕對不會答應你們在一起的!”謝父說着看向嬌玥,道,“軍卓和小玥的婚事很早以前就定下來的,絕對不可以悔婚!”
聞言謝軍卓看向嬌玥,喚了嬌玥一聲,“玥玥……”
謝軍卓看嬌玥的目光,是在懇求嬌玥替他們兩個說話。
嬌玥神色悲傷,一臉的猶豫彷徨,最終還是開口,對謝父說道,“叔叔,既然軍卓哥哥和肖老師,他們兩個如此的情深意重,那你就成全他們好了。”
謝父聞言瞪了謝軍卓一眼,再看向嬌玥的時候,臉色好了許多,“小玥,這件事情,叔叔一定會給你們家一個說法的,你不必幫他們說話。”
“叔叔,我……”嬌玥張嘴,還想說什麼,卻被謝父打斷了。
“小玥,你什麼都不必說,叔叔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處理。”謝父說完,又看向謝軍卓,對他身旁的家丁吩咐道,“把少爺給我帶回去,把他關到他的房裡,讓他面壁思過,沒有我的准許,不許讓他踏出房門一步!”
“不,爹,你不可以這麼做!你沒有權利剝奪我的自由……”聞言謝軍卓趕緊的抱住肖沫沫,大睜着眼說道,“我不要和沫沫分開,我不要……”
“君卓……”肖沫沫也同樣緊緊的抱住謝軍卓,朝謝父說道。“伯父,我求求你了,不要拆散我們,你就讓我們在一起吧……”
謝軍卓和肖沫沫神情悲傷無比,看得讓人動容,只可惜謝父只是冷眼的看着。
家丁很快的就把他們兩個扯開了,把謝軍卓強硬的拽走了。
“君卓……”肖沫沫不停地掙扎着想要上前去拉住謝軍卓,只可惜她一個弱女子力量實在是渺小,無法掙脫家丁的鉗制。
待謝軍卓被帶走後,謝父不屑地瞧着癱坐在地上的肖沫沫,道,“肖沫沫,我再警告你一次,從今以後,你不要再來找我的兒子了!否則我真不會手下留情的!”
謝父說完,朝嬌玥說道,“小玥,你也趕緊回去吧,不要跟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打交道。”
嬌玥看了肖沫沫一眼,輕輕一笑,頗有些尷尬的說道,“叔叔,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謝父輕輕的點了點頭。
對於端莊賢淑的吳玥,和外表端莊賢淑的嬌玥,他是非常的讚賞的。
只有像這種端莊賢淑的女子,才配做他們謝家的兒媳婦。
“小玥,我派人送你回家吧。”謝父說道。
嬌玥又看了肖沫沫一眼,點了點頭。
嬌玥回到家的時候,翠兒早就到家了。
看到嬌玥,她道,“小姐,怎麼樣?謝老爺有沒有抓到謝少爺啊?謝老爺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嬌玥道,“抓是抓到了,處置當然就是不讓他們在一起了。”
聞言翠兒幸災樂禍的笑了,“謝老爺就該這麼做,謝少爺那麼辜負你,肖沫沫那女人這麼不知廉恥,就應該有這樣的報應。”
對於翠兒的話,嬌玥只是笑而不語。
經過這段時間的折騰,謝軍卓總是想着逃去北平的事情,吳父吳母他們也略知一二了。
這天晚飯過後,謝母來了嬌玥的房間。
“娘,您有什麼事兒嗎?”這時候嬌玥已經洗漱完了,級腰的長髮如綢緞一般的披散在她的背上。
謝母支走了翠兒,伸手拉住嬌玥的手,看着嬌玥心疼的說道,“小玥,軍卓在外邊和別的女人有染,我和你爹今天已經知道了。今天下午,你謝叔叔還爲了這事兒,專程到店鋪裡來找了你爹,給你爹道了歉。”
謝母說完又道,“你謝叔叔說,找到軍卓的時候,他正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而你也在場,你告訴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軍卓在外邊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了?
聞言嬌玥垂眸,輕輕地點了下頭,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