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玥明白司徒寒平分恩寵是想安定後宮,讓後宮嬪妃和睦相處。
但是他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這些嬪妃的妃位本就不平等,大家都想晉升,所以並不是他平分恩寵就能令她們滿足的。
因而後宮爭寵的戲碼是無休無止,每天搞出的幺蛾子都快把司徒寒煩死了。
而嬌玥的鳳棲宮就是這後宮的一片淨土,司徒寒每當煩心的時候。都會來這裡鳳棲宮。
而司徒寒每次司徒寒來鳳棲宮,嬌玥都會讓翠樂隨侍左右,時不時的找機會讓翠樂漏幾手她教給她的才藝。
司徒寒明面上雖沒表示什麼,但有幾次嬌玥卻捕捉到了司徒寒看翠樂那別有深意的目光。
而翠樂又是司徒寒安插在嬌玥身邊的眼線,所以私底下兩人肯定是有接觸的。
也不知道兩人的關係進展到了哪一步了。
這日司徒寒來鳳棲宮陪嬌玥用膳,嬌玥看着瘦了一圈的司徒寒,一臉的心疼,“皇上,我聽楊公公說您最近三餐都吃得很少,是不是御膳房做的膳食不合胃口?”
“不是,朕最近只是胃口不太好。”司徒寒笑着答道。
“那皇上覺得這些菜味道如何?”嬌玥開口問道,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司徒寒,無比認真的模樣。
“皇后宮裡的菜,味道自然是好的。”司徒寒如實回答。
嬌玥等的就是司徒寒這話,聽司徒寒一說完,她便提議道,“其實這些菜都是翠樂做的,皇上既然覺得好,那就讓翠樂隨侍皇上,爲皇上做菜吧。”
“那怎麼行,翠樂可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聞言司徒寒立刻不贊同的說道。可他嘴上不贊同,心裡卻是無比贊同的。
“正是因爲翠樂是臣妾身邊最親近的人,臣妾才放心讓她伺候皇上……”說到這裡嬌玥換上了一副凝重的神色,看着司徒寒無比嚴肅的說道,“皇上待臣妾情深義重,而臣妾卻不能爲皇上分憂,又因爲……”
嬌玥說到這裡就沒有說下去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而司徒寒也明白嬌玥的意思了。
讓翠樂隨侍他爲他做菜是假,讓他納了翠樂纔是真。
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他才發現原來翠樂不止會做一些新穎美味的菜式,還是一個很聰獨特有才華的女子,他很欣賞翠樂的才華,如果不是礙於翠樂的身份是嬌玥的貼身婢女的話,他早就納了翠樂了。
現在嬌玥主動提出來讓他納了翠樂,他自然是很樂意的,可明面上還是得做做面子推脫推脫,最後才耐不住嬌玥的請求答應了。
因爲是皇后身邊的人,司徒寒‘爲了顯示自己對皇后的看重’,封翠樂爲樂嬪,可這卻令那些良人貴人才人很不服氣。
要知道她們掙破了頭都沒得到晉升,可翠樂一個奴婢一來就封了嬪位。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心裡雖然不服氣,但要想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還得靠自己努力,加把勁的爭寵,懷上皇嗣就可以像婉嬪那樣母憑子貴了。
現在的婉嬪已經懷孕六個多月了,因爲那一次傷了元氣和胎氣,她便一直在猗蘭殿休養養胎,不過問後宮之事。
想到自己遭人暗害差點失去了肚子裡孩子她就又怒又怕,可爲了肚子裡的孩子好她每次還是極力的調節自己的情緒。
伸手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朝桂香問道,“桂香,你覺得本宮肚子裡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桂香想了想,然後答道,“我聽宮裡的老人說酸兒辣女,娘娘喜歡吃酸的,懷的定然是個小皇子。”
婉嬪抿了抿脣,低頭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你可一定要爭氣啊。”
古代人還沒有胎教的意識,更不知道胎教的重要性。
爲了讓自己生下聰明的皇長子,從知道自己懷孕以來,她就開始看兵書等各類對治國有用的書籍,立志將肚子裡的孩子培養成一個文武雙全的治國之材。
她纔不要像那些女人一樣掙那虛無縹緲的恩寵,而是替她的兒子掙皇位。
想到自己的兒子會成爲一代明君,自己將會成爲一代偉大的太后,被百姓傳頌,婉嬪心裡就美滋滋的。她的穿越不是爲了得到一段至死不渝的愛情,而是成就一段可歌可泣的偉大傳奇,她註定是獨特不凡的!
她現在要做的就只是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來,惠後給她透露過口風,如果她能爲司徒寒生下皇長子,就封她爲貴妃,和莫雪瑩平起平坐,到時候莫雪瑩就沒辦法用身份欺壓她了。
一晃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婉嬪經歷千辛萬苦,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惠後高興得合不攏嘴,立刻就讓司徒寒賜名爲司徒熠,司徒熠滿月載入族譜後,又立刻晉升婉嬪爲婉貴妃。
要知道貴妃妃位只有一個,晉升婉嬪爲皇貴妃是破例晉升的。
有了婉貴妃這一例子,後宮中的女人爭寵的情況更嚴重了,爲了懷上皇嗣是恨不得把司徒寒榨乾。
嬌玥查到了大部分妃子在司徒寒來她們寢殿的時候,爲了提升司徒寒的‘興趣’對司徒寒下*藥,反正就是爲懷上皇嗣豁出去了,不折手段。
但她們下藥的手段是一個比一個高超,司徒寒根本察覺不到,只以爲是自己的***增強了,還小小的自豪了一把,待他察覺的時候,身體已經不對勁了。
因爲吃了太多各種款式的春*藥,導致他內分泌紊亂、耗竭腎氣、性*能力降低不說,還讓他對春*藥產生了依賴性,離開了春*藥他在牀上就不行了!
這對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皇帝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奇恥大辱!
本想徹查此事,把那些害得他成這樣的女人都逮出來一個個的嚴懲,可若是他真這麼做了,那全天下不都知道他不行了?
這種臉他丟不起,於是只好作罷。
因爲這件事對他的打擊,司徒寒對外稱身體抱恙接連着三天都沒有去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