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沒錢,樂亦然就回家了。
他找到樂父,問樂父爲什麼要這麼做。
樂父的回答很誠實:既然你沒有把樂家的利益和安危放在心上,那你就沒有資格花樂家的錢。
樂家不養沒有貢獻還破壞樂家利益的廢人。
總之就是把樂亦然訓了一頓。
樂亦然的心情本來就很差,樂父把他的錢給停了,這讓他覺得,自己的父親一點都不體諒自己。
樂亦然負氣離開。
在他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碰到了嬌玥。
看到嬌玥,樂亦然原本就很差的臉色變得更差了。
但是嬌玥還是保持着非常有風度的微笑的,禮貌的跟樂亦然打招呼,“哥,你回來了啊?怎麼現在又要走啊?是去醫院看蘇安安嗎?”
聞言樂亦然微微一頓,微眯着眼定睛看着嬌玥,沉聲問道,“你說什麼?去醫院看安安!?她怎麼了?”
即便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樂亦然心裡面雖然有怨有恨,但是還是放不下蘇安安。
看着樂亦然這着急的樣子,嬌玥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樂亦然,“哥,你該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吧?那天,在婚禮的現場,因爲混亂,蘇安安她發生了意外,然後流產了。”
聞言,樂亦然的腦海中一瞬間變得空白。
嬌玥繼續說道,“而且因爲這一次蘇安安受損傷嚴重,醫生爲了救她的性命,就只能切除她的子宮,她以後都不會有身孕了。”
聽完嬌玥的話,樂亦然的心,就彷彿被人放在油鍋裡炸的一樣疼。
他的眼眶很快的紅了,一把抓住嬌玥的胳膊,看着嬌玥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安安她……她真的流產了嗎!?”
如果嬌玥說的是真的,那麼蘇安安就是懷上他的孩子了。
可是這個孩子現在卻沒有了……
嬌玥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了,哥,這種事情我幹嘛要騙你呀。”
樂亦然的臉上滿是悲痛之色,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問嬌玥道,“安安她……現在在哪一家醫院?”
嬌玥告訴了樂亦然蘇安安在哪家醫院後,樂亦然立刻就去找蘇安安了。
見到蘇安安的時候,蘇安安還在休息。
而蘇安安的朋友見到樂亦然。非常的氣憤,不讓樂亦然見蘇安安。
自然而然的,蘇安安是被岳母打到流產的事情,被樂亦然知道了。
知道真相的樂亦然,非常的氣憤難過,立刻就去找了樂母,跟樂母大吵了一架。
也就是跟樂母的關係,因爲這件事兒,決裂了。
也因爲這件事兒,樂亦然都說出了要跟樂家決裂的話。
樂母非常的難過,她對蘇安安的恨,更深了。
於是接下來,就是各種的對付蘇安安,想辦法讓樂亦然回家。
可是樂母暗中對付蘇安安的事情,毫無意外的,都通過嬌玥,傳達到樂亦然耳朵裡了。
於是他們母子倆的關係越來越糟糕。
但是不管樂亦然做了什麼傷樂母的事兒,樂母還是要想辦法和樂亦然和好,讓樂亦然回家。
知道樂父停了樂亦然的錢,還私底下給樂亦然送錢。
即便是樂亦然不要。
而且樂母還因爲樂亦然不回家,樂父不管不顧各種跟樂父鬧。
但是樂父就是不管樂母,隨便樂母怎麼鬧,他都一點都不動搖自己的決心。
但是樂父在知道樂母在私底下跟樂亦然送錢後,把樂母的花銷也給停了。
樂母經常逛街買衣服,還有經常去做什麼美容什麼的,總之,花銷是非常大的,突然樂父停了她的花銷,她什麼都做不了了,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過分。
爲此樂母跟樂父鬧得更兇了。
最後樂父,決定每個月給樂母一萬塊錢的花銷。
一萬塊錢,還不夠樂母平時買個包之類的。
而且平時她跟他的那些朋友們出去隨便吃個飯,都是好幾千上萬塊。
但是無論樂母怎麼鬧,樂父就是不給了。
她沒有工作沒有錢,都是從樂父手中拿錢用,樂父不給她了,她就沒錢用了。
雖然樂父是爲了懲罰樂母慈母多敗兒,但是從這裡把,嬌玥還是覺得,女人不能靠男人,要自己能掙錢,只有經濟獨立了,才能直起腰板兒。
樂母最後,都因爲這件事兒跟樂父鬧離婚了。
她其實就是想用離婚來逼樂父跟她認錯妥協。
但是樂父的態度,就是你想離婚就離婚吧。
這讓樂母完全是無計可施了。
而樂亦然,在外面的社會,簡直混不下去。
他跟蘇安安現在又恢復了朋友關係,他還是像以前那樣的關心照顧蘇安安,圍着蘇安安轉。
總之因爲這事兒,樂父對樂亦然,是如果樂亦然不跟蘇安安斷絕所有關係,他是絕對不會讓樂亦然回家的。
而樂亦然也犟,因爲這件事兒就是跟樂父槓上了。
反正就是誰也不低頭。
而且因爲樂亦然和蘇安安名聲搞臭了,還有就是一些公司知道樂亦然跟樂家鬧翻,犟,還有就是蘇安安是樂家非常敏感的人,所以很多公司爲了討好樂氏集團或者是爲了不得罪樂氏集團還有就是不想惹得一身騷,都不錄用樂亦然和蘇安安。
反正就是找工作各種碰壁,最後只能去做那種又累待遇都不好的工作。
時不時的樂母還要想方設法的陷害蘇安安,總之讓蘇安安的日子過在水深火熱之中。
時間一晃,半年就過去了。
因爲嬌玥在公司的表現很好,而且這半年裡讓集團的利潤和收入升了一兩倍,讓樂父十分的讚賞。
而樂父也實在是累了,慢慢的把集團的事務,都交給嬌玥處理。
總之嬌玥現在可以說是樂氏集團的主要當家人。
因爲生意上和管理集團的事情,嬌玥做得多了,她得心應手,也不覺得累。
而樂亦然還漂泊在外面。
樂母呢,因爲樂父強硬的態度斷她經濟,她軟磨硬泡的辦法都使光了,樂父還是不妥協,她就只能妥協了。
開始對樂父各種的服軟聽話,跟個小貓咪似的,哪兒還有以前那囂張的作風和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