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玥看着慕容戰遞給她的小瓶子,沒有接。
“爺爺,這些東西很珍貴,您還是自己留着吧。”嬌玥看着慕容戰,推辭的道。
慕容戰每次一有什麼好東西,都會給她。
雖然對自己孫女也很嚴格,但是疼愛不比嚴格少。
“玥兒,爺爺讓你收着,你就收着。”慕容戰嚴肅的說道,“爺爺站在,都已經六七十歲的年紀了,修爲再高,也高不到哪去了。而你是慕容一族未來的希望,你肩負着慕容一族的重擔,你的實力,必須是玄天大陸幻術師中的佼佼者,不能讓外族之人,看輕了你,知道嗎?”
慕容戰把慕容一族的重擔給壓在嬌玥身上,嬌玥不收都不成了。
嬌玥伸出雙手恭敬的接過了小瓶子,心裡面真是有些不是滋味。
慕容戰一生勞苦,慕容玥又何嘗不是?
一生下來就爲家族而活,結果前世竟然落得那樣的境地,享受着慕容家族給予的一切,卻從未有過付出的慕容雪,倒是成了人生的贏家。
慕容戰對嬌玥說,他如今快滿七十歲,也不知道還能爲慕容家族做多少事了,讓嬌玥勤加修煉,如果能夠在三十歲之前,突破六階到達七階,慕容家族也就有望了。
所以他選拔了人爲嬌玥分擔一些職務,讓嬌玥有更多的時間潛心修煉。
慕容戰把慕容一族的厚望都寄予在了嬌玥身上,嬌玥自然是不敢懈怠的。
她處理完事務,就是修煉。
其實在三十歲之前達到七階,以嬌玥現在的情況應該是能達到的。
不過嬌玥的目標是,在二十歲之前達到七階。
雖然她知道欲速則不達,可又一個奮力追求的目標,也是不錯的。
就算是到時候沒有達到這個目標,自己的實力也會有很大的突破。只要把握一個度,不走火入魔就好了。
慕容雪和慕修寒,最後找了一個偏僻的山林安頓了下來。
他們過上了隱姓埋名的修煉生活。
慕容華雖然十分的不喜慕修寒,但是自己的女兒認定了慕修寒,而且以慕容雪現在的狀況,她也不可能再找一個天之驕子了。
所以他也認命了,同意了慕修寒跟慕容雪在一起。
但慕容雪和慕修寒他們要重新修煉,他也是力所能及的幫忙。
雖然他們的筋脈被挑斷過,修煉起來會比普通人都要困難好幾倍,但是這也算是一個希望。
畢竟在玄天大陸這個強者爲尊的世界上,努力的讓自己變強,才能讓自己少受一些冷眼和欺負。
轉眼間,半年的時間過去了。
嬌玥雖然還沒有突破一個級,但是以她現在的狀況,再過半年,她就可以突破一個級,達到六階中級幻尊了。
而慕修寒和慕容雪他們使出了自己渾身的解數,才達到了一階初級靈士,相當於入門,而且還把白紫靈贈送給他們的丹藥都食用完了。
幻術修煉,越到後面升級越慢。
可能從一階幻靈到二階靈士,一般就兩年,但是從二階靈士到三階大靈師,就要五六年。
以此類推,越到後面升級越慢越難。
尤其是到了五階以後,很多人用了一二十年都無法突破。
而慕容一族中很多長老達到了七階後,到死也沒有突破七階。
因爲慕修寒和慕容雪他們是與世隔絕一起修煉,所以到目前爲止,兩個人的關係相處的還是很融洽的。
不過半年後,嬌玥就得知了,白紫靈來尋找慕修寒了。
半年的時間過去,即便是她很努力的讓自己去忘記慕修寒,可是依舊無法忘記。
反而對慕修寒的思念,越來越深了。
就好比你想忘掉一個人,結果卻越忘不掉一樣。
所以,她偷偷摸摸的離開了她師傅,去找慕修寒了。
只不過慕修寒他們的行蹤非常的隱秘,慕修寒和慕容雪以前得罪過的那些人找不到他們的下落,白紫靈也找不到他們的下落。
但嬌玥就是等白紫靈出現,然後參與到慕修寒他們的生活裡。
如果白紫靈再不出現,她都要派人去破壞慕修寒和慕容雪他們了。
白紫靈找不到慕修寒和慕容雪,嬌玥就把他們兩個的消息透露給白紫靈。
不過是不動聲色的透露一些線索。
白紫靈那麼聰明,如果要是太直白的透露線索,恐怕到時候會引起一些麻煩。
白紫靈最後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找到了慕修寒和慕容雪。
她找到慕修寒的慕容雪的時候,慕修寒和慕容雪他們正在山林裡採摘野果。
看到白紫靈的時候。慕修寒和慕容雪都愣了下。
“紫靈姑娘,你怎麼在這裡?”慕修寒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白紫靈,心裡面有着驚喜。
而慕容雪心裡面,是有驚無喜了。
白紫靈看了眼站在慕修寒身邊,依舊亭亭玉立,美得不可方物的慕容雪,輕聲說道,“我是來找你們的,快一年不見,你們過得還好嗎?”
“嗯。”慕修寒輕輕應了聲,繼續說道,“紫靈姑娘,你呢?這些時間過得還好嗎?”
白紫靈笑了笑,“還不是老樣子。”
白紫靈和慕修寒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慕容雪見此刻慕修寒的眼裡,全是白紫靈,把自己忘到一邊兒了,她心裡面十分的不滿。
但她還是努力的忍着自己的不滿,看着白紫靈,開口問道,“紫靈姑娘,不知道你來找我們,有什麼事兒嗎?”
白紫靈微笑着,十分有禮貌的回答道,“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知道你們過得好不好,來看看你們罷了。”
聽了白紫靈的回答,慕容雪在心裡面嘀咕着:他們過得很好,如果你不來,那我們就過得更好了……
慕修寒絲毫都沒有察覺到慕容雪的異樣,而白紫靈身爲女人,還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自然是察覺到了慕容雪對自己的敵意。
其實怪不得慕容雪對她有敵意,要是換做是她是慕容雪,也是有敵意。
就像其實在她的心裡面,對慕容雪,也是有着敵意的,即便是她努力的讓自己忽略不去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