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權傾卻在關鍵時刻給希媚兒甩出冷冰冰的死人臉。
哇靠,該不會真要挨板子吧?!
希媚兒正想着,人就被宮女和太監拖了出去,被幾個人強壓在長凳上。或許是爲了板子能更緊密地與她的屁股做親密接觸,負責打板子的宮女竟然將她厚厚的披風掀了起來,露出她挺qiao的屁股蛋。
該死的小狐狸,敢打她的屁股,看她不要他好看!
啪----
希媚兒正發狠地想着,板子就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力道之大,屁股好似瞬間被人打成了四瓣般。
嗷嗚,痛死了!
希媚兒還來不及喊痛,第二板子就落了下來,這次,她覺的連內臟都被扯痛了。真TM想躥起來,將打她板子的人狠踹在地上,可惜她只能在腦中臆想,不敢付諸行動。這裡是皇宮,侍衛高手無數,就算她是空手道高手,也架不住高手們的車輪戰......
十板子全部落下,希媚兒覺的屁股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香玫扶她起來時,她差點兒跌倒在地上。更可惡的是,洛權傾竟然不讓她坐轎,當然,她的屁股,就算了上了轎子,也只能趴上面。
最後,只能找一個身強體壯的嬤嬤將她揹回寢宮。離開皇后的寢宮時,她耳尖的聽見有宮女和那個曾攔住她偷溜的嬤嬤嚼舌根。
“屁股都快被打爛了,這回,看她還如何勾-引皇上!”
胖嬤嬤冷冷一笑。
“剛纔就應該再往上打些,打地她內出血......”
此時此刻,希媚兒才驚覺她是真地穿越到了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之前雖然危險重重,卻沒有切身體會。看來以後,凡是麻煩事,都少沾邊的好,不過,她揣着任務而來,只怕避免不了那些麻煩,唉......
希媚兒唉聲嘆氣地回到寢宮,趴在軟塌上痛嚎。褲子上全是血,香玫不敢動,只能去請御醫。
“香玫,去看看,御醫怎麼還沒來?”
還不來,是打算痛死她嗎!
希媚兒把頭埋進錦被裡。
香玫急急出了寢殿,回來時急頭白臉的。
“怎麼回事?”
希媚兒感覺到不對勁。
“派去請太醫的人說,太醫院裡一個人都沒有......”
哇靠,太醫都跑了,該不會是皇后和郭柱國弄的吧?她屁股上流血量雖算不得大,可若是流個四五個時辰,也會暈厥,這些人,真不是一般的壞啊!
“咱不等御醫了,你去打些清水來,幫我把傷口處理一下。”
她絕不能坐以待斃。
香玫趕緊去打了冷熱水各一大桶。希媚兒利用現代急救課上學到的有限知識,指導香玫幫她簡單處理了屁股上的上口。
“主子,血雖然止住了,只怕會留疤痕......”
香玫擔憂地看着只是簡單包紮的傷口。
“如今御醫不在,想要傷藥,只怕也沒人敢給,先這麼着吧,等明兒皇上氣消了再說。”
該死的洛權傾,明日再不派御醫來給她治傷,她跟他沒完!
這天,希媚兒趴在軟塌上挺屍,就連飯也是趴在榻邊上吃的。希媚兒趴溫暖的被窩裡,時睡時醒,不知不覺,夜就深了。她正在半夢半醒時,寢殿的門突然開了,她緊接着聽見腳步聲。
來人不是香玫!
希媚兒嚯地睜眼,連汗毛都處於警惕狀態,心裡不斷轉着念頭。來人是誰?該不會皇后覺的早晨的十板子還不夠,派人夜入寢宮殺她吧?!
希媚兒的手在榻上摸來摸去,卻沒找到任何搏擊之物,最後只能抱住玉枕,打算對方一旦走近,就狠狠地砸在對方的頭上。
月光下,黑影緩緩逼近,高大的身軀投下陰影,希媚兒趴在枕頭上,一動都不敢動,雙手將玉枕抱的死緊。
該死的,香玫呢?還有那些守夜的宮女太監,都是死的嗎?連個大活人進來都沒看着嗎?還是說,皇后連她宮裡的人都挾制住了?
希媚兒正想着,來人已經來到榻前,希媚兒猛地甩出玉枕,目標闖入者......
砰,玉枕重重地撞在那人身上,卻沒將人撞倒在地,而是被那人準確地接住了。
哇靠,還是個高手!
希媚兒雙手撐在榻上,躥起來,就地一個翻滾,閃身攻上去......
“愛妃,是朕!”
洛權傾的輕語傳來,一條剛勁的胳膊摟住了她襲向他的身體,她的身體因爲衝力,顫動幾下,他怕她跌落,伸手拖住她的身體。
“啊嗚,痛......”
該死的,他的手剛好放到她傷痕累累的屁股蛋上,痛地她差點兒飆淚。
弄疼她的大掌緊忙收回去。
“愛妃,讓你受苦了!”
洛權傾疼惜的輕嘆。
還不都是他害的,板子都打完了,才跑來假惺惺,真想噴他一臉。
“皇上怎地來了?”
他這時候不是應該和皇后被翻紅浪,討好郭柱國嗎?
“朕擔心愛妃的身子,特意帶了藥過來看愛妃。”
他將希媚兒放回到榻上,轉身點燃了一對紅燭,搬來矮凳,坐在榻前,擰眉看着臉色蒼白的希媚兒。
“流了不少血吧?來,朕爲你療傷。”
洛權傾說着就伸手擼起她的裙子。
“皇上,您幹嗎?”
她緊忙拍掉他的鹹豬手,連受傷的屁股蛋都不放過,也忒色了點兒吧!
“朕都說了,要爲你療傷。”
他手掌一用力,將希媚兒礙事的小手推開。
“療傷?爲何沒見您帶藥?”
該不會借療傷的名義欺負她吧?
她質疑地虎着臉。
“這不是藥嗎?”
洛權傾將一直攥在手裡的白瓷瓶遞到希媚兒眼前。
“就這麼點兒藥,連半個屁股蛋都不夠用。”
希媚兒嫌棄地看着瓷瓶。
“這可是療傷的聖藥,就算骨肉都被打爛了,抹上三日,都能恢復如初,這樣的靈藥,你還想要多少?”
洛權傾輕敲一下希媚兒的額頭。
“皇上先不要吹牛了,還是把藥給臣妾,讓臣妾抹上吧!”
希媚兒伸手到他面前。他卻沒將白瓷瓶遞到她的手上,而是扒開她的手。
“還是朕來吧,瞧瞧你,行動不便,別把藥灑了,這藥精貴着呢!”
洛權傾說着就要再次去扒她的紈褲。
“不行!”
她再次拍掉他的鹹豬手。把自己的屁股露在他面前......她纔不要!
“要麼臣妾自己來,要麼......叫香玫來!”
反正就是不要他幫她塗藥!
“要麼朕來,要麼就不給你上藥,讓你的屁股痛上十天半月,外加留疤。”
壞心眼兒的皇帝也不願意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