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卿的眉毛生動地跳了兩下,柔和地說,“或許是吧,你可以戳一個洞,看看隔壁發生了什麼事情。”
呃?
希媚兒的震驚不是一點半點。他這也太邪惡了吧,明知道隔壁發生了什麼事情,還讓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看那種限制的畫面,簡直……
爲了繼續裝蠢萌純潔,她乖乖按照他說的,用刀子在木板牆上戳了一個小洞,暗暗祈禱,隔壁的男人不要太醜,否則真心看不下去。
以前常聽人說,來花樓的男人,往往都沒有耐心,進了房間就直接圈圈,她還不信,隔壁的男人讓她見識到了什麼叫真正的急色。
一進房間,不等褪掉衣衫,就直奔主題,也不管被他壓的女人是不是受不住。男人只管劇烈地起伏,把體內的火焰都灌注女人的身體裡。
Qin獸!
希媚兒暗暗詛咒。
“啊--”
希媚兒驚恐地捂着嘴,白着臉轉頭納蘭卿,“隔壁有個男人在……”
“在幹什麼?”
納蘭卿悠閒地品啜着杯中物。
“我也不說不好在幹什麼,反正那個女人很難受,我們要不要去救她?”
希媚兒都忍不住爲自己的演技點贊,這小白兔裝的,還真TM的像。
“你不是要看男人如何玩女人嗎?男人就是這樣玩的。”
納蘭卿意味地眯縫着眼。
希媚兒暗暗翻個白眼,說那麼曖昧的話,都面不改色,難道他真是好此道的人?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快活兒的啊!”
希媚兒吃驚地張大嘴,有些惡寒地抱着雙臂,“可是我看那個女人很痛苦,你們男人都是那麼喜歡折磨女人嗎?”
納蘭卿擰了下眉頭,似乎在思考如何跟她解釋這個中的道理。
“你說啊,你也這樣讓女人痛苦過嗎?”
她蹭啊蹭地來到他身邊,急頭白臉地拉拉他的袖子,好似很在意他和其他男人一樣般。
“我也是男人。”
“你怎麼可以這樣啊,那個女人好痛苦……你不是大俠嘛!”
她一臉失望地垂下眼瞼。
“大俠也是人,也會有七各種慾念,我和別的男人一樣需要發泄。”
希媚兒的下巴突然被勾住,用力地擡起來。
納蘭卿溫柔中帶着警告地望着她,“好姑娘,我只是一個漂泊在江湖上的遊俠,生**蕩不羈,遊戲人間慣了,不適合正兒八經的女子,等回到師門,就把我忘了吧!”
他知道了!
希媚兒颼地睜大眼,終於明白他剛纔爲什麼要這樣做了。他在用極端的方式拒絕她。拒絕有如何,她不是輕易認輸的人,就算是拒絕,她也會讓他記憶猶新。
她一改之前小白兔的神情,換上極嚴肅的面孔,“納蘭大哥明明是一代豪俠,爲何要這樣貶低自己?是因爲我的愛慕之情讓你感到困擾了嗎?不錯,我確實愛慕你,從你在寺廟外面救了我哪天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你!”
“即便明知道我不可能對你有任何的迴應?”
他的眼眸裡從未有過的冷淡。
這份冷淡足可以將任何一個女人的心徹底打入冰窖,希媚兒卻笑了,她早料到看似溫潤的多情劍公子是何種犀利無情之人,本就沒抱太大的期望,這樣的打擊自然不能讓她消沉。
“喜歡納蘭大哥是我的選擇,並不會因爲納蘭大哥的話就有所改變,假如那真會變,就不是真正的喜歡!”
希媚兒堅定地看着他。
納蘭卿的目光越來越犀利,似乎想從她的眼底看出些什麼般。希媚兒鎮定地任由他看,反正委託人是真地愛慕她,她自己嘛,也很欣賞他俊美無比的容顏。這樣的帥哥,放在現代,她說不定連邊兒都摸不着。
他凝望着她許久,才淡淡說,“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喜歡。”
“你可以不需要,但是我卻必須要喜歡你。”
她堅持地迎視他的目光,好似在向他宣戰。
“你這個女子,倒是倔強的很!”
他無奈地放開她的下巴。
“認識我的人都這樣說過,不過,我母親說這樣的性格很好,至少不會做事半途而廢。”
希媚兒鬆了口氣,他這樣的表現等於變相投降。
“我原本想認你做妹子,從此你多了一個照顧你的大哥,我多了個噓寒問暖的妹子,不好嗎?”
“如果你認爲一個女子懷着對你的愛慕之情去對你噓寒問暖那叫好的話,我只能說你很殘忍。”
如果給不了,還不如老死不相往來,那份愛或許會在悠悠歲月中漸漸淡忘。
他咀嚼着她的話,最後笑道,“你說的對。”
“既然都說我對了,就不要再趕我走了啊!”
她趁機爲自己爭取機會。
“你我同行止在我見到那位姑娘。”
他不容置疑地宣佈。
“你答應過要幫我報仇,還答應我看着的!”
她纔不會那麼輕易就被他打發了。
“那是在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的時候許下的諾言。”
“諾言就是諾言,不論情況如何變化都必須履行,否則就不是諾言,而是狗pi!”
“你說話怎地如此粗魯?”
他不滿地蹙眉。
“我說話本來是很客氣文明的,怪只怪你說話不算數,惹我生氣。我還要告訴你,你要是敢把我一個人丟下,我不但要罵的你狗血淋頭,還要狠狠地揍你!”
她威脅地揚着小拳頭。
他好笑地看着面前的拳頭,“你確定能打到我?”
“看不起我?”
她佯裝生氣地嘟嘴。
“確實看不起。”
“看來我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是不行了!”
她騰地站起來,雙手叉腰做兇惡狀。
納蘭卿一派悠閒地看着她,她這樣的小角色,對他來說,一根手指頭就能對付,根本不用做任何防備。
希媚兒張牙舞爪地撲了上去,他一個翻身,就躲開了,希媚兒差點把自己的鼻子跌斷了,她捂着鼻子,泫然欲泣地看着他,“你這樣不公平!”
“你我之間不可能公平。”
“誰說的,只要你肯教我功夫,我們就可能會有公平對決的一天。”
希媚兒悄然把話頭引往她想要的方向。
“以你的根骨,就算練一百年,也達不到我的高度。”
他的坦白氣着了希媚兒,她嘴一扁,“你怎麼知道?你又不是神算子!我不管,除非你教我武功,讓我心甘情願地認輸,否則我就一直追着你屁股後面跑,你一輩子都別想甩掉我!”
“我若是教你功夫,你還是輸了,你便答應離開?”
納蘭卿興趣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