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小姐,你沒事吧?”
頭頂傳來男人迷惑的詢問。
希媚兒從鼻子裡哼出一口氣,伸手推男人的胸膛。
就算她有事,也不關他一個路人甲的事,色狼,手都快放她屁股上,哼!
男人正要放開她,飛機再次一個顛簸,砰地一聲,兩人一同摔倒在地,咕嚕咕嚕滾了兩圈。男人的手再次環上希媚兒的腰,兩人的身體從上到下,幾乎無縫地貼着,她的一身細皮嫩肉差點被他強勁的肌理硌着。
他到底是什麼人,身上的肌肉怎麼硬邦邦的?
她掙扎幾下,想從他身上爬起來,身體卻被男人的大掌死死地摁住。她正要奮起反抗,就聽見急促的腳步聲走進機艙。
“統統不許動!誰動崩了誰!”
一把粗噶的男音厲聲大吼。
什麼狀況?
希媚兒擡頭,驚恐地看見四個黑洞洞的槍口.
飛機上帶搶!
飛機被劫持了!
希媚兒兩眼驚懼地瞪大.想看清暴徒的臉,額上滴落的冷汗卻將她的深度近視眼鏡弄糊。
“噓......別怕!”
男人的大掌將希媚兒的頭強行壓下來,粗糙的手指陡然摸上她的耳垂,她還來不及反抗,耳垂傳來痛感。
“送你一個禮物,你就不會再怕了!”
男人悠閒地在她耳側低語,好似完全不知道發生劫持飛機的事件般。
送她禮物!什麼狗屁禮物,隨便掛她耳垂上!
她驚怒地伸手摸耳垂,卻摸着一個圓潤的耳釘,上面似乎綴着一顆小珍珠。
“不要動,這個東西可是會把飛機上所有人都害死的哦!”
男人閒淡的嗓音此時聽來讓人恐慌。
害死全飛機的人?
難道是定時炸彈!
她自動補腦地浮現身體被炸成碎片的情形,嚇......好恐怖!
希媚兒強行將頭從他的大掌下掙扎出來,極怒地瞪着不知是天使還是惡魔的男人。
他長的還真是帥,不是電影明星那種惹眼的帥,在他身上,你能感覺到一種獨特的韻味,在不經意間就能將你的心神吸引住,甚至忘記呼吸。
“美麗的小姐,我相信你不想全飛機的人都翹辮子,你一定會好好保護右耳上的耳環,對吧?”
男人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右耳。
廢話!要真是炸彈,她就算不爲飛機上的人,爲她自己的小命,她也會好好保護這隻耳環!
“真的是炸彈嗎?”
希媚兒戰戰兢兢地輕問。
“你猜!”
男人無比惡劣地勾起脣角,差點沒把希媚兒氣到暴起。
“男人統統坐到靠窗那側,女人換到靠走廊的位置上,快!”
暴徒咆哮一聲,伴隨着拳頭狠狠砸在椅背上的響動。
機艙裡立刻騷動起來。
“安靜,一個一個換地方,不準弄出一丁點響動!”
暴徒恐嚇地抖着手槍。
她怎麼那麼倒黴,才穿來,就碰上飛機劫持事件,還被人強行在耳朵上掛炸彈!
黑媚最好快點把她的靈魂拽回去,萬一飛機失事,連她的屍體都找不着,嗚嗚嗚......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一個暴徒看見相擁躺在地上的兩人,氣勢洶洶地走上來。
男人緊忙扶着希媚兒爬起來,卻在起身時站不穩,狼狽地跌坐在地。
奇怪,他明明身體強壯,怎麼表現的跟軟腳蝦一樣?
希媚兒不解地看着跌坐在地的男人。
男人正好擡頭,衝她微微一笑,在一個女人面前跌得狼狽不堪,他竟然絲毫不覺的羞恥。
他......該不會是故意吧!
“起來,歐洲佬!”
暴徒一腳踹在男人的腰上,力道之大,男人一個踉蹌,往希媚兒身上撲來。
剛被他害過,希媚兒纔不要給他當肉墊,急急往後退,男人卻似看出她的意圖般,壞壞地揚揚眉尾,猿臂一伸,抓住她的肩頭,撲她身上,將她擠壓在廁所的門上。
FUCK,真想給他來一記下劈,又怕引起暴徒的注意。他們手裡有槍,被他們盯上可不是鬧着玩的。
“想活命,就乖乖的,我會保護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夾着強勢的呼吸滑過她的右耳,危急時刻,她的身體竟然觸電般酥酥麻麻地戰慄好幾下。
這個時候還撒浪,SHIT!
男人的身體突然撤離,轉身看向暴徒。
“把手舉過頭頂,蹲下去,慢慢走向座位!”
暴徒晃着手槍,狠踢一下男人的膝蓋。
男人眉眼一變,竟然換上無比驚恐的神色,顫巍巍地舉起雙臂,蹲下身。
“你,東方女人,快,跟他一起做!”
暴徒兇狠的視線移向希媚兒。
希媚兒駭了一下,學着男人的動作,舉起雙手,蹲下。
他們就像兩隻青蛙般,在暴徒的虎視下,緩緩挪向座位。
或許嫌棄希媚兒動作緩慢,還沒走到座位,希媚兒就被暴徒拎到靠走廊的位置上,男人則被暴徒一腳踹到靠窗的位置前。
看見男人狼狽地跌在狹窄的座位上,蜷着修長的雙腿,希媚兒幸災樂禍地眨眨眼。
男人卻趁暴徒不注意時轉眼看她,輕鬆一笑。
德行!
真想當衆揭穿他鬼把戲,心卻不夠惡毒,下不了狠手,她冷哼一聲,偏頭看向別處。
這種人,要想不被他氣,最好的辦法就是無視他的存在。
“女人全部站起來,把男人的皮帶抽出來,綁住他們的手!”
暴徒的吼叫再次響起。
用皮帶綁男人,豈不是要去拉扯男人的皮帶?
希媚兒看一眼身旁的男人,毫不意外地看見他在壞笑,大掌示威般放在皮帶上。
希媚兒決定徹底鄙視這個快將她氣爆的男人。
“Quick!”
眼見女人們猶豫着不動手,暴徒不耐煩地催促,其中一人恐嚇地將槍口對準坐在最前面的女乘客。
還好不是她坐在最前面!
希媚兒暗自慶幸地拍一下胸口,就算她現在武力值爆棚,肉長的腦袋也不可能鬥得過槍子。
“女人,還不動手,想被打爆頭嗎!”
槍口陡然頂住希媚兒的後腦勺。
媽媽呀,她怎麼把站在飛機尾部的暴徒給忘了啊!
希媚兒舉着雙手站起來,示意她沒有要反抗的意思,快速移動到男人的身邊,粗魯地扯着他的皮帶,暗想着,渣男,最好把他褲子扯下來,好好讓他在女人們面前曬曬臉!
男人展開雙臂,完全不像被迫寬衣解帶,倒像在享受她的伺候般,迷人的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差點氣得她用皮帶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