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等各種異能砸在她的身上,就算她甦醒過後身體強度異常大,可是也受不住,就這麼喪命。
她在被粉碎前,聽到謝暖說,“喪屍皇一旦除掉,喪屍便羣龍無首,此時正是大舉拿下喪屍領域的好時機!”
舒茗她始終不明白,爲什麼謝暖剛開始救她,卻要在最後殺了她?
就算是舒茗在後面知道謝暖要拿她去換食物是什麼意思,她也沒怪過謝暖,但是當她準備用她開發的異能來幫助她,卻被她下令殺死?
委託人心願:尋一片自己的天地,做自己的女王,回報謝暖當初救命之情。
舒茗看後,嘆了一口氣。
這是她做的任務裡最簡單的任務簡介,也是她見過最傻的委託人。
誰說富家千金就一定惡毒,無頭腦,一定囂張跋扈?
看委託人不僅想要回報謝暖對她懷有目的的救援,可是謝暖無論怎麼對她,畢竟都是救了她,她都要回報她。
可惜,在末世善良又有誰會接受呢?
這樣,不僅討不到好,還會被人說是白蓮花,吃力不討好的作爲。
舒茗嘆了口氣,就進入了任務。
……
舒茗醒來時,四肢無力,全身發軟。
手臂灼熱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蜷縮自己的身軀,她伸長脖子,努力的抑制。
疼痛感從手臂一直蔓延,直到遍佈全身。
她迷糊擡頭看了一眼門口,那裡早已沒有謝暖幾人的蹤跡,看來謝暖幾人怕是拋下她離開了。
那門口大開着,並沒有關上,舒茗冷笑,這謝暖是打算讓喪屍進來直接把她撕成碎片嗎?
當初要不是委託人成功開發異能,說不準後來的事也就沒有了吧。
不過舒茗想這事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以這種種跡象來看,她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炮灰。
不過在委託人被滅過後發生了什麼?明顯的,舒茗沒有得到完整的劇情,沒有完整的劇情,她要怎麼做?
這次的任務真是劇本不全,這次任務和做副本一樣。這次任務是有頭沒尾,副本是沒頭沒尾。
舒茗緊緊抱住自己的肩膀,忍住全身火燒火燎的疼痛,她咬住脣,脣角逐漸蒼白青紫,然後鮮血肆溢,滿口的腥味讓她整個人忍不住發狂。
此刻她真的很想暈過去,那樣就算再痛她也不知道。
以前洗髓都沒有這麼痛。
就好像是血管爆裂,全身的血液倒流,舒茗只覺得自己腦部充血,眼睛觀察到的,看到的環境都是紅色,血紅色。
她此刻的內心全是狂熱,嗜血的欲~望。
她想要吞掉自己的舌頭,嘴脣破裂的鮮血刺激着她的感官。
就算是全身碎裂般的疼痛,也壓抑不住她,她的皮膚開始枯萎,慢慢枯黃,再慢慢變成褐色,然後變黑。
就像是蛻皮一樣,舒茗的皮膚一塊一塊脫落下來,然後她的全身更加雪白,白得可以看清楚淡青色的血管。
她的頭髮也開始脫落,就像是火燎一般,一頭黑髮全被燒光,淡紫色的頭髮慢慢生長出來,一寸一寸,竟長到了她的腳踝,她掐着自己的手臂,無視着自己發瘋的指甲陷入自己的皮膚。
她瑟瑟發抖着,狂叫着,嫩嫩的肌膚早已經佈滿血絲…
舒茗收拾好自己過後,就帶着一羣喪屍小弟出發了。
長長的紫發被她挽起來,卻還是很長。
舒茗不是沒有想過剪掉,可是一剪掉,紫發又會再次長出來。
舒茗的眼睛是淡紫色,看一切事物都有一種淡淡的輕蔑。
舒茗在系統空間找了一件淡紫色的緊身衣,她整個人說不出的高貴和傲氣。
其實委託人根本就沒有這麼大的變化,只不過是眼睛變成了微不可察的淡紫色而已。
舒茗覺得,一定是自己過來引起的突變吧。
舒茗沒大在意,她覺得這般,肯定是有原因的。
浩浩蕩蕩的一羣喪屍,跟隨在一個紫色女人的身後,進行大遷徙,驚到了市裡的倖存者們,他們以爲是喪屍準備進行大規模的攻擊,他們都準備好戰鬥準備了,可是一羣喪屍就這麼輕飄飄的略過他們,向市外行去。
人們又驚又疑,他們不明白爲什麼喪屍會離開市裡,所以他們派人出去查探。
“隊長,喪屍向西南方行去,西南方古來就陰溼,很適宜喪屍存活。”
牧嶼派出去的小隊隊員魏梓楊回來報告牧嶼,牧嶼聽後沉思。
他放下手裡的形勢圖,起身向外行去,“我去看看。”
“隊長,喪屍速度很快,估計已經離開很遠了。”
魏梓楊追出來說道。
牧嶼還是決意要去,這時謝暖出來了,她看到牧嶼想要出去,詫異道,“阿嶼,你要去哪裡?”
牧嶼看到謝暖過後,就走到謝暖的身邊,他寵溺的揉揉她的頭,“我要去看看,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你在這裡等我回來,要乖。”
謝暖聽到過後,立馬拉住了牧嶼的衣袖,她滿臉不情願,“不要嘛,阿嶼,你陪我嘛,離開你我一點都不自在。既然那些危險惡心的喪屍都走了,我們爲什麼要糾結他們的何去何從,反正又對我們沒有威脅。”
牧嶼聽後猶豫一番,魏梓楊也說道,“隊長,看喪屍回市裡的機率很小,不存在有什麼危險。”
牧嶼見魏梓楊也這麼說,就不打算去了,他擁過謝暖,說道,“暖暖,那我就陪陪你好了。”
然後他吩咐魏梓楊,“你去派人控制下市重要的防護基地,準備直接統治。”
魏梓楊領命下去。
謝暖依偎在牧嶼的懷裡,笑着親了一口牧嶼的臉頰,她軟糯的聲音說道,“阿嶼,你真好。”
“爲了你也值得。”
牧嶼抱着謝暖,感覺着懷裡溫熱的溫暖,他心裡也暖暖的。
他從來沒有想過,謝暖(他自以爲是舒茗)竟會接受他,這讓他萬分欣喜若狂。
謝暖想要的,他都給,哪怕沒有,他都會爲她想方設法弄到,若爲一人,傾盡一生。
可惜牧嶼始終不知道,他懷裡冷笑的謝暖,並不是他真正傾盡一生的人。
……
舒茗走着,沒覺得累,也沒覺得腳痛。
現在這具軀體可真就是鋼筋鐵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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