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腦如破布一般倒在地上,他的胸口有了拳頭大的一個洞,鮮血從大洞溢出來,光頭腦一動不動,衆人一看,光頭腦竟是當場喪命了。
所有人都齊齊後退了一步,紛紛離林曉星遠遠的。
林曉星看着指甲上沾染的紅色血液,厭惡地皺了皺眉。
這鮮血太髒了,讓他忍不住抓狂。
“你…你…”
剩下的那個男人一直你你你,卻又你不出個名堂來,這讓林曉星更是煩躁。
“我怎麼?你們自己上前挑釁,一死一傷,八階異能者不過是廢物罷了。”
林曉星直接把男人踢了出去,這一腳異常地狠,男人被踢到城牆上,鮮血從他的口鼻裡溢出來。
林曉星用足了力道,那一腳直接把男人的胸骨踹斷,後有衝擊力,男人一下子喪命。
林曉星冷然環視着,目光略過所有人,所有人都爲之顫了顫。
“怎麼,我的話你們聽不聽?”
全部人都開始瑟瑟發抖起來,他們連忙口不擇言地應到,“聽聽聽,大人說什麼我們都聽…”
林曉星這才挑眉,果真是需要殺雞儆猴,纔會乖乖聽話?
“你們跟我來,皇叫我帶你們去一個。”
林曉星也不多廢話了,直接帶着一羣人去了惡魔林。
而地上躺着的一殘兩死呢,斷了手臂的那人直疼得在地上滾動。更多的鮮血流出來,他身下的泥土都染成了紅色。
沒過多久,從左方來了一隊喪屍小隊,把三人擡着往城外走去。
自從有了舒茗的藥劑,喪屍再也沒有動過人類,他們只是把這些人丟出去。
他們留下兩人,把血腥的現場給清理掉了。
……
舒茗坐在馬車上,她斜躺在榻上,牧嶼坐在她的身前,摘過各種水果,把皮剝了唯舒茗。
他們在前往安然基地的路上,因爲舒茗不能夠坐汽車,所以牧嶼只能想辦法弄了一輛馬車。
“你跟我出來了,你的基地不管了?”
舒茗咀嚼着香甜的瓜果,她眉眼不擡,說道。
牧嶼輕輕笑了笑,“這個你不用擔心,我的基地沒人敢背叛我的。”
“呵,你是有多狠,竟然這般信誓旦旦?”
舒茗覺得撐着頭的手也軟了,她坐起身來。
舒茗依舊是不改的滿身紫色,她這次沒有穿裙子,那一頭紫色的長髮也不知用什麼辦法,被染成了黑色,頭髮也沒有那麼長了。
“我?”牧嶼他放下手裡的盤子,“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只需知道,我對誰狠都不會對你狠。”
牧嶼收拾了盤子就想要端出去,可是舒茗突然伸手把他按住了。
牧嶼愣住,他轉過頭來。
“牧嶼,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舒茗緊緊地盯着牧嶼的雙眼,問他道。
“你想知道?”
牧嶼他放下手中的東西,就又坐到了榻上,他突然長臂一撈,就把舒茗扣在了他的懷裡,他的手指細細摩挲着舒茗的臉頰。
舒茗全身沒有溫度,牧嶼覺得自己懷裡就像是抱了一塊冰,自己試圖把她捂熱,卻又怕她化掉。
舒茗沒有掙扎,她靜靜等着牧嶼說下去。
誰知牧嶼放開了她。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太早了。”
然後牧嶼就拿着東西出去了,舒茗在馬車直咬牙。
爲什麼牧嶼現在還不告訴她,他的身份?
還有謝暖當初告訴她的那個老頭是誰?和系統有什麼關係?
不是說位面沒有或是極少有外來魂體,那她爲什麼每次任務都會遇到牧嶼?
牧嶼能夠在位面任意穿梭,難道是因爲牧嶼和主系統有什麼關聯嗎?
舒茗一直被這些疑問給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智力太低的原因,就算大腦立馬閃過一絲訊息,她也抓不住。
不過目前她不需要想這些,她馬上就要到安然基地了。
安然基地
安冉微笑地看着刑架上的臨淵,她開口道,“怎麼樣,你跟我如何?我的美貌可比舒茗要豔麗千萬倍,實力也遠超於她,跟我你不吃虧!”
今天安冉奇蹟地換了一套紅色的緊身長裙,這樣的她萬分漂亮,那絕美的笑臉更是光華灼灼,淺笑盈盈。
“哼!”
臨淵看都不看安冉一眼,直接把眼睛閉上了,這讓安冉覺得自己丟了面子,冷哼一聲。
“我哪裡不比舒茗強,怎麼就不跟我?”
安冉也不再裝什麼淑女了,她直接上前去,一把把一根銀針扎進他的肩膀。
臨淵痛苦地冷哼一聲,他不知道安冉扎的哪處穴位,他的全身肌肉都開始抽痛起來。
肌肉不僅痛,還像是被放在烤肉架上的肉,灼熱感鋪天蓋地而來。
可是臨淵就哼了一聲,就被他忍了下來。
“你倒是說話啊!”
安冉恨恨道。
臨淵依舊不理睬安冉,氣得安冉沒有辦法,她直把銀針抽走了。
“今天就算了,我給你一晚上考慮時間,如果你還考慮不好的話,你就別怪我對你狠心了!”
臨淵聽到安冉的腳步聲遠去過後,他才睜開眼。
額角冷汗滑入了他的眼睛,眼睛被汗水刺得眼睛疼。
他掙扎了一下,試圖掙脫出來,卻發現無能爲力。
也不知道這安冉到底用了什麼辦法,竟把他的所有能力都封了住,他此時與普通人無異。
鐵鏈子被他掙得嘩啦直響,最終他頹廢地垂下頭。
看來這次任務失敗了呢,他苦笑。
怪誰呢,都怪自己警惕心不高,空無一人的安然基地怎麼會獨獨有一個小女孩哭泣呢?
當時他以爲是小女孩被欺負了,他走過去正問她。
“你怎麼了?”
小女孩還是哭泣不止,他也有點手足無措。
然後迎面而來的,就是鋪天蓋地的藥粉,臨淵措不及防,就吸了很多,昏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被綁住了。
真怪自己大意!沒探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反而把自己也搭進來了。
“唉…果然和軟軟說的,我就是同情心氾濫,看吧終是把自己坑了。”
難得,平時在舒茗面前高冷的臨淵,此刻竟皺着鼻子,那模樣萬分可愛。
“也不知道主人想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