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氣真大!
白酒忍着忍着,實在忍不了就偏過了頭去,不看他了!
可葉剎又一手把她的頭給掰了過來,他趴下了身子,一手撐着下頜,另一手勾起了她胸前的一縷長髮,用着漫不經心的神態,以一種欠揍的悠閒的語氣看着她說道:“我今年十八歲,是現今最年輕的王,實力很強,手下小弟很多,沒上過女人,沒有不良嗜好,偶爾喜歡殺人。”
“……你和我扯這些幹什麼?”
“我聽他們說,要讓一個女人愛上你,就得先讓她瞭解你。”他此刻姿態間頗有一種下流的味道,“你要是覺得我還不錯,以後就跟着我吧,”
“我……唔!”
她的嘴被他的手捂住了。
葉剎懶洋洋的道:“你不用回答也行,我知道你的答案定然是願意的,喜極而泣的步驟就省了。”
白酒“唔”了幾聲,她在替自己爭取人權。
葉剎卻是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要是哪天膩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也行,只是我一想到你身上被我碰過的地方,哪一天會被其他人碰到,我就想先割了你這裡的皮。”
白酒不動了。
他心情愉悅的躺在了牀的外側,把她擠到了牀的裡側,又把她放在頭頂的兩隻綁起來的手放在了她的身前,接下來,他再一手把她的身子挪了挪,讓她與他面對面的側躺着,忙活完了這一切,他像是鬆了口氣。
白酒抿着脣,她本來就怕冷就,有他這麼一個活冰塊躺在旁邊,她就更難受了!
葉剎伸出手指將她兩邊的脣角往上揚,“高興的時候,你要看着我笑,記住了嗎?”
“你……”白酒只覺得現在發展讓她感到了頭疼,她努力保持鎮定,“我好歹也是乾州的王女,臨州王,你和幷州王女有婚約,是想讓我自降身份當小嗎?就算是玩笑,你開的也未免太無禮了。”
葉剎直白的道:“那個幷州王女不也有個情郎嗎?”
他居然已經知道了。
白酒微微感到了意外,隨即就眯着眼睛看他,“所以你覺得爲了公平起見,你也要找個相好的才行?”
“若是要追求公平,那我應該找個情郎纔對。”
這下就算白酒有什麼要說的話,都被他一句話堵在了喉嚨裡。
葉剎無聊的眨了眨眼,因爲他覺得這個話題很是無趣,什麼幷州王女,什麼情郎,還沒有白酒不自量力的要打他有趣,他的聲音忽而有幾分空洞,“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
她不語。
“我會死在你的手上。”
白酒詫異擡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