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心情似乎很好,壓低了的聲音裡充滿了愉悅,“你似乎對自己的認知還不夠準確。”
……所以他就能堂而皇之的在這裡揣摩她的胸圍了?
白酒悄悄地把拿着東西的手放在了背後,她面色有幾分怪異,如果不是季川看起來太正常了,就像是普通的在糾正一個學術問題而已,白酒一定會覺得他是在性騷擾。
“大哥,你看那個試衣間是不是有點問題?”一個瘦男人這麼說着。
那個被稱爲是大哥的男人朝着不遠處看了過去,那一排的試衣間,只有那個試衣間是關着門的。
另一個胖子開口說道:“大哥,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有沒有問題,看看就知道了。”
這三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向着同一個方向走去,怪不得他們對待事情敏感,如果不夠小心,那麼退後死的就有可能是他們自己。
白酒拿出了槍,慢慢的鬆了保險。
季川忽然低聲問:“你害怕嗎?”
她擡眸,“你怕嗎?”
“不怕。”
“我還有點怕。”白酒老實回答,怕是當然的,她說:“我在這個世界裡還沒有活夠,我還不想死。”
是的,她那個沒有任何指示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聽着那幾道腳步聲越來越近,白酒深呼吸了一口氣,“在這種時候,我覺得我需要一個做一件不讓自己留下遺憾的事情。”
季川投來了疑惑的目光。
白酒一瞬間抓住了他的衣領,迫使他彎下了腰,低下了頭,與此同時,她的脣也印了上去。
還沒有想到會進行到這一步的季川愣住了,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所措的是否應該落下,他僵硬着身體,表情呆滯,這讓他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也就在試衣間的門從外面拉開的這一剎那,白酒像是用完了一個工具一樣把人推遠了,她伸出了拿槍的手,一聲槍響,一個男人倒在了地上。
剩下來的兩個男急忙掏槍,其中一個人速度快一些,但比他更快的是白酒,白酒一腳踢飛了男人的手機,一槍利落的指向了的頭頂,槍響之後,男人倒地,而剩下的那個男人在還沒有拿出槍的時候就已經是身子一抖,只能在人生的最後一刻看到子彈朝着自己飛來,接着就陷入了意識的黑暗,倒地不醒。
不過是隻有短短几秒鐘的時間,白酒已經成功的解決了這幾個要鬧事的人,她收回了槍,空氣裡瀰漫着的血腥味詭異的沒有讓她感到有什麼歉意。
她回過身的時候,季川放下了鼓掌的手,“這真是一場精彩的表演,你保護了我們,我要說一聲謝謝。”
“客氣話就省了。”白酒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地上的屍體,她有些過於冷漠,至少在動手的時候,他並沒有想過這麼利落的了結他們的性命。
季川笑着說:“人類在遇到危險時,繁殖的本能會尤其的強烈,所以他們會在危險的時候做出一些平時不會做的事情。”
白酒眼神開始有些飄忽了。
他笑,“你想和我生孩子的事情,我是一直都很願意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