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們也沒有拍到翠鳥,當然其他幾組的完成情況也不是很好,下一期節目,白酒他們幾個的住房又得隨即抽取卡片了,而這一期節目也就在今天傍晚時分結束了。
白酒依舊是坐孟蘭的車回去的,孟蘭告訴她,那個電影后天就正式進組,拍電影的事情剛好與她參加的這個真人秀的時間有了衝突,她和真人秀的導演商量過了,以後就讓白酒以客串的方式進入節目,本來以爲這個導演不會這麼好說話,但沒想到導演說是考慮一下,沒過多久就同意了。
當然了,這個導演是聞秉的人,而聞秉現在爲了哄宋一一的高興,什麼都聽宋一一的,想要借節目來整白酒的事情,顯然是行不通的。
聞秉對於宋一一對白酒有好感這件事,顯然是很不能理解,於是他問:“一一,白酒現在要衝擊電影圈了,你就不怕她會和你搶影后的位置?”
“這有什麼關係?”宋一一瞥了眼聞秉,“小酒要是喜歡影后的位置,那就給她好了。”
聞秉被宋一一這寵溺的話給弄得心梗了一下,他抓狂了,“一一……你爲什麼就對白酒那個女人這麼好!?”
“小酒她一擲千金,給我買了整個商場的衣服,還救過我的命,她還請我吃飯呢,我不對她好,那我要對誰好?”
這話聽起來真是沒毛病。
但聞秉陷入了嚴重的自閉,同時在心底裡把造成他和一一情感危機的白酒罵了千百遍。
白酒這邊兒,卻享受着女王級別的待遇。
她坐在沙發上,左腿搭在了右腿之上,她雙手抱臂,淡淡的看了眼茶几上的擺放的幾張銀行卡和存摺,她不冷不淡的問:“你這是做什麼?”
祁奉老老實實的站在她的面前,這乖巧的模樣就像是在面對上級領導檢查工作時的等着挨批評的小職工,又更像是因爲搓麻將輸了太多錢等着被丈夫訓的委屈小媳婦。
他說:“我的錢都交給你保管,每張卡和存摺的密碼都是你的生日。”
“都給我保管,那你不就沒錢買甜食了?我記得,你可是嗜甜如命。”白酒挑眉,心底裡不得不爲他的這個舉動感到了意外。
“甜食不是我的命。”
白酒表示疑問的“哦”了一聲。
祁奉的嗓音低了幾分,“沒有甜食我不會死,可是沒有你我會死。”
白酒神情一怔。
他走上前一步,伸出了右手,小心翼翼的抓住了她左手的小拇指,垂眸之時,灰暗的眸光透露出了他的不安。
就像是他們在第一次牽手時,他也是這麼的惶恐不安,怕她拒絕,卻又不捨得放手,以卑微的姿態,汲取着她一點點的溫暖就好。
白酒笑着再吻上他,雙手也解着他襯衣的扣子,在他佔據了這個吻的主導權的時候,事情也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