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回頭之時,赫然見到了周圍多了一圈的黑衣人,她面色一僵,有些沒反應過來。
秦離卻是在聽到了她的那一句話後,就是呼吸微滯,他似乎並沒有看到周圍圍着的人,而是用目光緊緊的鎖着白酒,囁嚅着問道:“你……你說要把我……要過去?”
他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能聽出極度不自信。
白酒瞟了眼周圍不知爲何不動的黑衣人們,“現在不是關心這個問題的時候吧。”
“不,這個問題很重要。”秦離握緊了她的手,他難得的擺出了一本正經的模樣,“你說……你要把我要過去。”
白酒不明白爲什麼他要在這個時候糾結於這個問題,但是見秦離十分的執着於這個問題,她也就只能說道:“是的,我是這麼說了,你沒有聽錯。”
仿若是一個小孩子得到了什麼心心念唸的玩具一般,秦離的一雙眼都亮了起來。
白酒是這麼打算的,如果出去了,她就去找東方旭,問東方旭要秦離,雖然說她一個女的去要一個男人,這種事十分的不合理,但是她壓根就沒有打算和東方旭履行婚約,更何況,她覺得秦離才更合她的心意。
秦離脣角輕揚,黑色的眼裡有着藏不住的歡喜,他握着她的手,低着頭慢吞吞的說道:“那……那你不能反悔……”
“秦離。”白酒的臉色一言難盡,“現在不是我反不反悔的問題,而是我們能不能出去的問題。”
秦離擡起頭,什麼嬌羞也沒了,他拉着白酒站在了自己身後,目光淡淡的掃過在場的人,他說:“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你。”
白酒覺得這句話有些熟悉,她瞧着秦離這消瘦的背影,怎麼看都覺得他頂不了多久就會被打倒,論到戰鬥力還沒有她強,她伸出手本打算拉着秦離站自己身後,卻是見到又有了突發狀況。
一個黑衣人不自然的說道:“這是我先發現的人,你們別想和我搶功!”
“胡、胡說!”又有黑衣人不自在的接話,“明明是我先發現的人!”
“你們都別胡說八道!人是我最發現的,功勞當然應該是我的!”
一時之間,黑衣人們三言兩語的吵了起來,也不知是誰先拔的刀,黑衣人之間展開了一場混亂的內戰。
白酒心情越發的詭異了,她可無法像秦離一樣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回頭看了眼身後打的不可開交的黑衣人們,那羣黑衣人本來都已經抹着冷汗停了下來的,見白酒看過來,他們又急忙拿着劍比劃了起來。
白酒再看向秦離的時候,她的目光裡已經多了幾分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