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中,白朮都在糾結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的女兒是不是眼睛有病,如果眼睛沒病,那腦子是不是有病。
不怪白朮會這麼想,實在是因爲事情發展得太過詭異了,如果一個女人的眼睛和腦子都沒有病的話,那她爲什麼放着儀表非凡,風度翩翩的東方旭不要,而是要一個小小的護衛呢?
白朮很不想承認自己引以爲傲的女兒在哪個方面有毛病,可爲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要給白酒診診脈。
白酒一開始被白朮診脈,她只是覺得父親擔憂她,不過後來被診脈的次數多了,她就漸漸的感到了不對勁,她爹這哪裡是擔憂她被綁了,所以不放心的給她診脈啊。
她爹這是覺得她腦子有病呢。
在白朮又要來診脈之前,白酒很聰明的從自己院子裡溜走了,剛回來的時候,她就問了問魏萱萱的情況,但是悅來客棧的老闆說那位姑娘不久後就走了,看樣子魏萱萱的身體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同一個時間,白酒也想去找東方旭談談秦離的歸屬問題,然而東方旭連着數日都沒有在白家出現過,白朮說,是東方旭說自己有點事情要辦,所以纔要離開幾天。
白朮雖然吩咐過下人,注意不能讓白大小姐和秦離這個護衛小子走得太近了,但白酒向來都是個很有主見的人,白朮說不能見,這話對她來說沒一點威脅力,於是,在白酒想要去看什麼人的時候,白家裡的一羣僕人都是拿她沒有辦法的。
走進客人住的院子時,她果然看到了每天都會坐在樹下等她的男人,白酒快步走過去,看着男人手裡雕刻着的木人,她已經習慣於他雙手的巧妙了,還記得不久之前他給小虎頭修好了的木人,一點也看不出木人的手臂曾經掉過。
白酒站在秦離背後看了好一會兒,冷不防的,男人轉過了臉,他看了她一會兒,說:“等我弄完,我就來抱你。”
這話說的……她好像很幼稚似的。
白酒正想說自己不是想的這個意思,可是秦離已經收回視線去忙手上的活了。
白酒乾脆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她隨口抱怨,“也不知道東方旭什麼時候能回來。”
“他遲早會來的。”秦離語氣很是平淡,他的自信從何而來,沒有人知道。
有樣學樣,她也伸手拍了拍他的頭,“你也很乖。”
秦離忍了又忍,沒有一巴掌再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