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諾岬狂妄又狡猾,他們不一定抓到他。三寸人間 ”
言下之意,她去了也白跑一趟。
“那回家,睡覺。”
嚴佚攬着她往外走,開車回到出租屋。
一進門。
蘇迷覺得不對勁。
轉身出了門,貼在門縫的黑色便利貼,早已斷成兩半。
嚴佚打開手電筒,仔細查看鎖芯四周,發現一道細微刮痕,頓時判定在他們離開後,有人進過出租屋。
“今晚先去我家,明天把房子退了,跟我住。”
嚴佚拉着她要離開,蘇迷卻沒動:“冰箱裡還有很多菜,咱們都沒吃東西,先吃一頓再說。”
“可是有人進去過,屋裡應該被裝的攝像頭。”
“這不是有你麼,我親愛的嚴警官。”
蘇迷將他拉進屋,讓他找攝像頭,自己則從冰箱拿出菜,洗菜下廚。
嚴佚第一時間走進浴室。
銳利眼眸掃過每個角落,很快在天花板縫隙裡,找到一個針孔攝像頭。
轉身又來到正對牀頭的插座,隱隱看見紅光閃爍。
他立即拆下,拿出攝像頭。
查找一圈,視線落在天花板的吊燈。
嚴佚關燈,搬了個凳子,在原本裝有螺絲的孔裡,找到一個攝像頭和微型竊聽器。
最後在大門頂,又找到一個攝像頭。
真是猖狂至極!
男人正想將東西毀了,蘇迷連忙阻止:“別,這都是證據,到時候全交去,還能多判點刑期。”
她勾勾脣,拿起竊聽器,冷聲笑道:“黃先生,你說是不是?”
話落,指尖一挑,從裡面取出微型電子。
與此同時。
黃諾岬佩戴的遠程竊聽耳機,徹底沒了聲音。
“md!”
男人低咒了一聲,冷臉看向辦理退房手續的經理:“好了沒有,我趕時間。”
“馬好。”
說話間,他望大門口看一眼,似乎在等什麼人。
黃諾岬倏地眯眼,敏銳察覺事有蹊蹺。
但下刻,他卻勾着脣道:“那你慢慢弄,我先去趟洗手間。”
“好的先生。”經理連忙叫來保安:“小劉,帶這位先生去洗手間。”
兩人離開後。
經理立即打電話,催警方動作快點。
另一邊。
保安看着黃諾岬走進洗手間,死死守在門口。
幾分鐘後,身穿唐裝的老人,拄着柺杖走出來。
看着老人離開的背影,保安不放心的推開門,往裡面瞧了瞧。
眼見黃諾岬的行李手提包,還在洗手檯,又把門關,站在門口牢牢把守。
……
林董餘和劉壯民趕到酒店。
兩人急忙車,跑進酒店大門時,差點撞到一個穿唐裝的老人。
“抱歉。”
林董餘忙聲致歉。
老人擺擺手,走到路邊招了一輛車。
林董餘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轉頭又看向老人。
“看什麼呢,趕緊抓人!”
劉壯民叫喚一聲,林董餘皺眉走進酒店,由經理帶着來到洗手間門口。
“警察同志好。”
保安連忙問好。
“人呢?”
“人還在裡面,我一直在門口守着。”
劉壯民立即給警員使個眼色,遣散人員後,迅速拔出手槍,開門進去,圍在緊關廁門前,輕輕敲了敲。
“先生,外面是你的包麼?”
無人應答。
整個洗手間尤爲寂靜。
劉壯民又問了兩聲,仍然沒有迴應。
林董餘面色倏變,擡腳踹開廁門,裡面卻空無一人!
“怎麼沒人?”
“隊長,這裡面是男人的西裝。”
林董餘立即找到保安:“他進去以後,有沒有人出去過。”
“有,他進去沒多久,一個穿唐裝的老人……。”
“是那個老人!趕緊追——!”
……
一行人全速追擊,各大機場攔截。
結果,一無所獲。
*
吃完飯。
蘇迷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九點半。
正收拾着去洗碗,嚴佚電話突然響起。
是林董餘打來的。
接通後,林董餘氣急敗壞將今晚的事,給嚴佚說了一遍,隨後又飆髒話各種罵,顯然氣的不輕!
意料當的事,蘇迷並未停駐,徑自去洗碗。
嚴佚安撫了幾句。
掛斷電話後,從背後擁住女人:“對付黃諾岬,你真有十分的把握?”
蘇迷倏地挑眉,轉頭笑問:“怎麼突然問這個?”
視線落在女人微微紅腫的脣,嚴佚眸色一深,啓脣叼住她的脣瓣,輾轉吮-吸。
“唔,別,我在洗碗呢。”
蘇迷唔唔兩聲,連忙放下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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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去推開他,又想到自己還戴着手套,無奈之下,只能被迫承受着,男人越發深重的吻勢。
原本以爲親親好了。
誰知,男人將她轉過來,雙手扣住她的手腕,驀地擡高,脣齒倏然下移,隔着布料,落在她的心口……
剛吃完飯,要這麼刺激?
蘇迷老臉一紅,嚥了咽口水。
嚴佚察覺她身體的變化,低啞笑出了聲:“要不要?”
蘇迷想說不要。
畢竟她是保守又單純的女孩紙。
可身體產生的反應,卻讓她倍受難耐。
怎麼辦?
到底該怎麼迴應?
蘇迷有些糾結。
想了好一會,最後心一橫——
“不要。”
說完,她咬着脣角,看向嚴佚的眼神,卻半含渴-望。
嚴佚笑了。
揚手拿下黑框眼鏡,原本清雋的面龐,透出幾分風-流邪妄。
脣角一勾,又問:“要,還是不要?”
她都說了不要,爲什麼又問?
略有糾結症的女人,一時又犯了難。
片刻後,心又一橫:“不要!”
嚴佚揚揚眉,緩緩鬆了手。
蘇迷眼神閃爍,竟開始後悔。
說句“要”能死啊!
口是心非,活該受罪!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死要面子的蘇迷沒出聲,轉身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繼續洗碗。
可在下瞬,腰身再度被緊擁,男人埋在她肩頭,湊近她的耳邊笑道:“我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
蘇迷放慢洗碗的動作,眨眨眼疑惑看向他。
“別停,繼續洗。”
嚴佚叼住她的耳垂,好心提醒她。
“哦。”
蘇迷面色淡淡迴應,暗裡卻咬咬牙,硬着頭皮繼續洗碗。
在這時,擁在腰間的手,開始不老實,男人啞聲低笑問道:“我聽說,女人說不要,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