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剛叫出了聲,人就被夜伽羅扯到身-下,強勢撲倒:“小東西,看本神怎麼收拾你。”
雙手抵住他的胸膛,蘇迷緊繃着臉:“不關我的事,是自己吃的草藥,不能怪我!”
“不是你故意讓本神看那破草,本神怎麼會吃下去?小東西,你真是不乖,竟敢算計本神。”
整整兩日兩夜,夜伽羅一直都沒有閤眼,原本幽暗深邃的墨瞳,甚至參雜着些許血紅絲線,看着蘇迷的眼神,尤爲嚇人。
惱怒的低吼,吼得蘇迷心神俱震。
但下刻,卻怨懟瞪了夜伽羅一眼,隨即又垂下眼簾,緊咬-住嘴脣,沒有再說話。
他若不是一直折騰她,她會算計他?
蘇迷一個眼神,就看的他下腹一熱,但見她低垂着眉眼,眼角與鼻頭隱隱透着紅,心頭梭然被什麼尖銳的物體,狠狠刺了一下。
“小東西……。”
“你吼我,你不但天天折騰我,還吼我……。”蘇迷怒言打斷,再度擡眼的時候,已然紅了眼眶。
夜伽羅心頭一痛,連忙捧住她的臉頰,落下細細密密的啄吻,軟聲安慰:“都是本神不對,本神知道錯了,小東西別哭好不好?”
“不好!”蘇迷憤憤怒視他。
夜伽羅的視線,落到那咬的紅誘的脣上,瞬間晃了神。
他魔怔似得伸出手,撬開她的貝齒,神情溫柔到詭異:“別咬,要咬就咬本神,本神全身上下,隨你咬。”
蘇迷被他看的心裡發怵。
剛想說什麼,卻見他邪邪勾着眉眼,起身離開了,離開了,離開了?
蘇迷感到完全不可思議!
平常就是說破了嘴皮子,都沒辦法阻止他,今個是怎麼了?
但見夜伽羅下了牀,長長的蛇尾,倏然一甩,就將那兩株血蓮捲了過來。
他細細嗅了嗅,轉身出了屋。
蘇迷怔住了,這怎麼回事?
結果沒過多久,就見夜伽羅拿着還滴着水的兩株血蓮,走了進來:“小東西,把它們吃下去。”
“不吃。”蘇迷沒有絲毫猶豫,堅決不吃。
夜伽羅嘴角噙着笑,神色幽幽看着她:“既然你不願意吃,那就用本神的法子餵你罷。”
話落,夜伽羅欺身而上,蛇尾強勢分開她的腿。
他將兩株血蓮放到口中咀嚼,扣住蘇迷的下巴,強行抵進她口中。
蘇迷不知那東西是何物,但總覺得他之前笑的有點詭譎。
於是強忍着不去吞嚥的同時,躲避着他的攻勢。
可千防萬防,禁-欲了兩日的色蛇難防。
當她清晰感受到微涼的物體,一點點的前-進,過電般的摩-ca……
蘇迷猛地一顫,血蓮下了肚,隨即下刻,全身似點燃火焰一般,幾欲瘋魔的她,再也忍不住,意-亂-情-迷的抱住他,開始熱烈的迴應……
從白天到晚上,兩隻似不知疲倦的獸一般,熱烈纏-綿。
臨近雨季的夜晚,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外面風雨搖曳,而簡樸的房屋中,卻是暖意正濃。
直到次日傍晚。
“哦……。”
隨着一道蝕-骨-銷-魂的沙啞悶哼,蘇迷渾身汗水浸透,烏黑長髮黏在光滑後背上,緊緊抓住他的手,隨他一同到達。
全身無力,四肢癱軟,她連一根手指都擡不起來。
一根棍子與蛇尾,還在霸佔着她,夜伽羅直接按住她的背,讓她趴-伏在自己身上。
除了滿室腥甜靡靡之氣,蘇迷的身上,透着一股靡麗到極致的幽香。
見她像離了水的魚兒般,小口小口呼吸着,夜伽羅邪肆勾着脣,在她脣上吮了一口:“本神可有騙你?”
蘇迷完全不想理會他。
她不喜歡用備用後門,昨晚雖然他沒有進-去,但還是用蛇尾探了路,那感覺……實在太詭異。
“小東西,你不喜歡?”夜伽羅見她皺着眉,出聲問道。
蘇迷直接搖頭:“不喜歡,以後你再敢那樣,休想再碰我!”
夜伽羅輕嘆一聲:“小東西……。”
“你不必再說,我不會同意的,再敢亂開,信不信我切了你的蛇尾巴。”
現在的她,看着他的尾巴就來氣。
夜伽羅沒敢再說話,因爲他發現,他家的小東西,正惡狠狠扣着他的蛇鱗。
……
豹族部落。
風瀾被斯諾與羅特,狠狠折騰了一日一夜。
更確切的是說斯諾,因爲那個羅特,沒兩下就不行了。
只是,爲什麼羅特不行了,斯諾還要抱着她幫羅特啪呢,難道,真的是因爲他們之間的友情至上?
風瀾想不明白,也沒有時間多想,體內的情-果,一直操縱着她放-縱。
直到次日,她身上的藥效沒了,才被斯諾放下來,昏睡過去。
腦中最後一個想法,就是終於結束了。
然而,風瀾卻怎麼也想不到,這種日子,纔剛剛開始。
……
自從夜伽羅讓她吞下那兩株血蓮,蘇迷覺得自己的體質,好像比之前好很多,力氣也大了很多。
而且在啪的時候,疼痛也減輕了。
蘇迷問了他才知道,原來那血蓮與下品洗髓丹很相似,可以改造人的筋骨與脈絡。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那東西,好像讓她成了……傳說中的名-器。
意識到這一事實,蘇迷簡直無話了。
那就是說,當初夜伽羅讓埃裡克去尋血蓮的時候,就已經打了改造她的主意。
蘇迷想着,左右自己體力各方面好了很多,她也沒有去追究。
……
雨季很快來臨。
同時,也到了一年一度的選伴侶的儀式。
獅虎族部落的地勢比較高,並不懼怕雨季。
而迎來的客人,大多都是體格較小,攻擊力又很弱,居住在地勢低的狐族或兔族之類的獸人。
他們有的會在獅虎族選擇伴侶,在這裡永遠居住,有的則是幫助部落摘摘果子,渡過雨季就離開。
蘇迷並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夜伽羅也不喜歡,他們便躺在家裡造崽子。
萊恩身爲單身的雄性,自然也被族長拉着去了現場。
但他心裡有蘇迷,一直都在拒絕雌性。
直到看見傷勢痊癒的雷爾,在遠離獸人羣的位置,在糾-纏一個小雌性,萊恩才皺着眉,走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