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慈善宴會,各路大牌雲集,顧家顯然也在受邀之中。
他老早就埋伏在酒店大堂,趁着蘇迷落單,拉着她就來到無人角落裡,做了他最想做的事。
他的吻,帶着隱隱的慍怒與妒火,更多的是幽怨和委屈。
嘴脣被他蠻橫的力道,施虐的有些痛,但蘇迷還是擡攬上他的後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撫着。
顧涼硯身形一僵,但隨即加強了攻勢,泄憤般肆意親吻着,讓蘇迷差一點要承受不住。
一記纏-綿深吻過後。
顧涼硯緊緊擁着蘇迷,在她耳畔沙啞出聲:“迷迷,我不開心……。”
蘇迷小口喘着氣,輕聲呢喃:“我保證,很快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但等會,你要先幫我一個忙。”
……
回到宴會之前,蘇迷去洗手間補了脣妝。
走進宴會現場,蘇迷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裡,見到慕容琛跟林錦予,正聊的開心。
嘴角不禁溢出冷笑,蘇迷此刻真心爲寄體感到不值。
“迷迷,這邊,快過來。”
林錦予早在蘇迷進入場時,就看見她了,所以才故意跟慕容琛聊得開心,想要刺激刺激她。
可是沒想到,她竟然還能笑的出來。
林錦予瞬間覺得,這白蓮女主沒得救了。
看來這男主,果真是屬於他們這些炮灰配角的!
蘇迷走到兩人面前,尷尬笑了笑:“阿琛,剛纔我差點在酒店裡迷了路。”
慕容琛看着蘇迷嬌憨的模樣,微微顰眉:“迷迷,以後你要學着**一點,不能太過依賴我。”
蘇迷一怔,像似沒想到,慕容琛會對她說這些話。
但隨即,她認真想了想,輕輕點頭:“阿琛說得對,我確實不能老依賴你。”
“我們去吃點東西罷。”林錦予見場面有些冷,拉過蘇迷來到自動餐面前,端給她和慕容琛各自一杯酒水:“來,爲我們美好的友誼乾杯。”
蘇迷看着手中酒水,有些遲疑。
她擡頭看了一眼慕容琛,怯生生問道:“阿琛,這酒……。”
“迷迷,是因爲我和阿琛沒有等你,所以你生氣了,不願意喝我遞給你的酒麼?”林錦予滿臉委屈打斷蘇迷的話。
蘇迷張口想要反駁,突然迎來慕容琛一記不悅的眼神,她直接怔在了當場!
下一瞬,蘇迷倏然笑彎了眼,素淨白嫩的臉龐上,染上幾分驚豔之色:“阿琛讓我喝,就算裡面有毒藥,我也會喝下去的。”
慕容琛微微恍神的時候,蘇迷已經將一杯酒水,徹底喝個乾淨。
與此同時,這一幕也被角落裡的相機,拍攝了下來。
沒過一會,當蘇迷說臨時有事,轉身離開的時候,慕容琛卻看見她的臉開始變紅。
他突然想起什麼……
這麼多年,好像從來沒有見過蘇迷喝過酒,難道她對酒精過敏?
這一認知,猶如一棍子重重砸在他頭上,喉嚨似乎被人死死勒住一般,想要叫住她的聲音,卻怎麼也發不出聲來。
等他回過神,想要去追蘇迷,下腹突然涌上一股邪火。
慕容琛緊擰着眉,思緒紛飛。
這時,林錦予走過來,眼神關切地問道:“阿琛,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
被林錦予這麼一碰,慕容琛愈發覺得,那股邪火燒得旺了。
慕容琛反手扣住他的手臂,二話不說,直接將林錦予帶離了現場。
……
蘇迷沒有去尋顧涼硯,或蘇父蘇母,只是走到路經洗手間的陽臺,將手包裡的醒酒藥,直接服下。
慕容琛只猜中了一半,寄體只是輕微對酒精過敏,但酒量卻是極其的差。
想來配角逆襲的林錦予,應該也是知道這件事。
所以酒裡下的藥,分量並不多,最起碼此時的蘇迷,是忍得住的。
可作爲寄體男友的慕容琛,竟然不知道這件事,反而還讓她喝下去,想想還真是可笑至極。
蘇迷正腹誹着,突然聽到有些動靜,她不慌不忙躲到暗處。
沒過一會,遠遠就看見慕容琛拖着林錦予,神色着急地走進男洗手間,隨後重重關上門。
蘇迷遵從原劇情的發展,小心翼翼走過去。
剛動作極輕推開洗手間的門,就聽見男人似痛苦似歡-愉的曖-昧聲響。
腳步停頓了片刻,探頭望去,緊接着,就看見慕容琛扣住林錦予,按在洗手檯上,肆意逞兇!
蘇迷將洗手間的門,輕輕關上,在門口站了一會,隨後就聽見林錦予小聲說道:“阿琛,哦,門,關門,嗯,輕點……。”
下一刻,隨着一道反鎖的聲音,洗手間內的聲響,漸漸變小,似乎在刻意壓抑着。
蘇迷冷冷勾着脣,回到宴會後,在一羣豪門世家子弟中,找到了顧涼硯和秦嘉、於暮他們。
她對顧涼硯使了個眼神,後者便對周圍的人說,要去陽臺那邊透透風,一羣世家子弟,都想要結交軍區上將家的顧小少爺,便殷勤跟着他一起去了陽臺。
蘇迷在宴會場上找到蘇母,拉着她的手說道:“媽,我的禮服好像破了,您陪我去一趟洗手間,幫我看看罷。”
蘇母對其他的富家太太說了聲“失陪”,帶着蘇迷走向洗手間。
……
顧涼硯在陽臺抽着煙,含笑看向與人交談的秦嘉:“剛纔不是要去洗手間麼,怎麼還不去?”
秦嘉一陣莫名,他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他怎麼不知道。
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對上顧涼硯意味深長的眸眼,怔了一瞬,當即頷首:“是,我是要去洗手間,那我現在就去?”
顧涼硯倨傲點了點下巴,秦嘉聽話離開了。
結果兩分鐘不到,秦嘉就回來了:“洗手間的門反鎖了,我去不了。”
“叫酒店的安保,還有經理他們去看看,得,我陪你走一趟罷。”
顧涼硯走出陽臺,剛要拐彎,迎面就看到蘇迷與蘇母。
“顧學長好。”蘇迷禮貌叫了一聲。
顧涼硯禮貌頷首,又跟蘇母問了好,這才率先來到洗手間的門前。
酒店的經理,以及投資這家酒店的幾位世家子弟,都站在顧涼硯與秦嘉身邊,等待安保打開洗手間的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