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防備的蕭義丞,再次被墨邪秒殺,等級直接下降五級,變爲十級。
蘇迷挑眉看向墨邪:“你殺他降五級,我殺他,只降兩級?”
墨邪勾脣:“因爲你相公我,是設計這款遊戲的人,任何模式與設定,全憑我自由切換。”
蘇迷點頭,很是平靜“哦”了一聲:“明白了。”
墨邪微訝挑眉,上前攬住她的腰:“沒有一點驚喜麼,我以爲你會爲你家相公自豪呢。”
蘇迷很給面子,立馬故作花癡狀,吶喊道:“墨邪你好-棒,好厲害哦,你是我的自豪,你是我的驕傲。”
墨邪被她氣笑,低頭叼住她的脣:“難道是因爲小即即,今天還沒跟小醉醉見面,你思念成疾,變得不正常了?”
“滾,你纔不正常,你這張嘴,就不能純潔點,整天嘴上開-車,污得很。”
說完,擡手就要捶他一拳,卻被墨邪一手握在手裡:“我是你的專屬污,這輩子只跟你開-車。”
蘇迷明白墨邪爲人,對其他人就是高高在上的獨權者,對自己卻是騒的很,而且很腹黑。
雖然他經常笑,但腦裡卻想着怎麼坑別人,每次對誰笑,那人就要倒黴。
她就是最爲深受其害的其中一個!
每次都是說着最深情的話,展-露最靡麗豔嬈的笑,身體卻是狠狠的撻-伐。
幸好她有系統出品的名-器在,否則根本承受不住他。
“這是你家小夫人?”一道男音從身後傳來。
轉身去看,但見一身藍衣男子,正興味盎然看着自己:“你好,我是陌熙翎,即墨大神的朋友。”
蘇迷怔了一下,看了眼墨邪,隨即禮貌頷首:“我是醉迷骨藥。”
眼見蘇迷如此友善,陌熙翎連忙湊上前,想要跟她握握手。
然而對上墨邪陰沉的臉,他立馬停下腳步:“我說,你也那啥了,我們是朋友啊朋友。”
蘇迷忙聲道:“別介意,他就是這樣的人。”
陌熙翎挑眉看向墨邪:“還是你家小夫人,比較知書達理平易近人,哪像你……。”
“你習慣習慣就好了。”蘇迷又補了一句。
陌熙翎立刻不說話了。
敢情他過來就是找虐,自喂狗糧!
“得,我惹不起,還躲不起麼,我走,現在就走。”
陌熙翎轉身離開,回頭卻見到無比熟悉的臉,當場震驚無言。
“好久不見。”女孩勾脣一笑,來到他身邊,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我回來了,翎。”
熟悉入骨的嗓音,令陌熙翎身心微動。
最後,還是沒有狠心推開她,只是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女孩看了墨邪一眼,隨即說道:“先前一直聯繫不到你,後來玩了這個遊戲,墨先生找到了我,才得知你的消息,翎,不要再躲着我,好麼?”
陌熙翎勾脣嘲笑:“什麼時候又要離開?”
女孩連忙搖頭:“不會再離開,我爸已經同意我留在陵市,翎,原諒我好不好?”
陌熙翎沒有回答,腦中卻傳來{系統}提示音:“恭喜{我是鋤禾}與{我是當午}兩位玩家,配對成功!”
“你們可以離開了。”墨邪淡淡出聲,擁着蘇迷轉身離開。
“喂,等等,你不能走。”陌熙翎一陣無語,敢情這人把他的網名改了,還強行給他配了對?
墨邪卻頭也不回擺擺手,使用了傳送符,與蘇迷消失在區域服區。
……
且說另一邊,等級降爲十級的蕭義丞,日子過得不要太慘。
等級太低不說,還被蘇迷限制了升級功能,又因爲上次被打了差評,又攻擊僱主的事,導致任務也接不了。
甚至,遇到等級高的玩家,還有高級npc,他都要躲着,生怕它們把他弄-死。
緊接着沒過多久,蘇迷第n次將他斬-殺後,蕭義丞的等級,直接下降到一級。
一級是最低等級,他連區域服區都進不了,只能回到新手村。
蕭義丞也不是傻子。
眼見等級升不了,金幣掙不到,見不到墨邪,整天還被蘇迷虐,與其白白浪費時間,不如在獄中好好刷表現,能早點出獄。
於是,他直接在腦中卸載了遊戲,徹底退遊。
“叮——任務完成進度100,評分90分,獲得18積分,去除之前系統重裝扣掉的100分,剩餘34分。”
蕭義丞退遊的時候,蘇迷正被墨邪壓在身-下,突然接到任務完成的提醒,嚇得她緊緊一縮——
“哦~~。”
猝不及防的感官,讓他差點交代,緊接着,墨邪反應過來那瞬,更是猛-烈的加速馳-聘。
蘇迷卻有些心不在焉,召喚出系統059,急忙問道:“我任務完成了?”
“對,而且宿主重新綁定了系統,以前額外補貼,直接取消。”系統059答道。
“那我呢,現在就要離開?”蘇迷很在意這個問題。
畢竟在上一個位面,她在臨終前,才收到系統的提示音。
如今這突然的轉變,實在讓她有些懵比與擔憂。
“不必擔心,宿主可以一直待在此位面,直到自然死亡,以後,宿主完成任務,就會在第一時間裡,收到提示音,嗯,這是本系統升級後的自動設置。”
蘇迷這才心下微安,緊接着就被惱她不專心的墨邪,弄-的尖叫不止,慾-仙-慾-死。
一室旖-旎春-色,久久不消。
與此同時,身在監-獄的蕭義丞,剛卸載了遊戲,一雙男人粗糙的手,伸向他的褲-襠。
“誰?!你幹什麼?!”蕭義丞滿是心驚,連忙掙扎起來。
然而下瞬,身子卻被男人猛地翻過,褲-子一扒的同時,直接被毫無qian-戲的擁有!
“啊——!”
慘叫聲響起的那瞬,那人沒有停止,更加肆無忌憚的笑道:“叫,叫大點聲。”
蕭義丞渾身因疼痛,不停顫抖着,但他還是拼命的掙扎:“放開我!”
“別特麼的矯情,你不是想做小受麼,老子現在成全你,你應該跪-添老子纔對。”男人嗤笑,一隻手就將他降服,死死按在牀板上,繼續侵-佔。
縱使蕭義丞不停的慘叫,黑暗死寂的監-獄裡,卻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兩個多小時後,
男人悶-哼一聲,直接起身離去,只剩下菊-花殘的蕭義丞,慘兮兮無聲哭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