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季南昭同意與否,訂婚的日期已然定下,而在季家,他顯然沒有扭轉乾坤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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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季南昭直接從季家回了學校,想要找蘇迷好好談談。
……
而學校的那一邊,即使蘇迷不說,宋阮阮與劉倩倩,已然斷定她跟席錦的關係。
尤其最近幾天,一到了晚上,蘇迷總是不見人影。
原本前幾天三人約好,今晚要去看電影,結果直接蘇迷不見了。
兩女心知肚明,心想蘇迷既然不想公開,那她們就替她隱瞞這件事。
結果剛換好衣服,準備出門,宿舍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一般來說,現在人手一部手機,很少人會打宿舍的座機電話。
兩女相視一眼,宋阮阮走過去,將電話接起:“喂,你好,請問是哪位?”
“我是季南昭,蘇迷在麼?”
宋阮阮先是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蘇迷不在,就算在,也不會見你,以後離我家小迷遠點,噁心的死渣男!”
一通亂罵後,她直接將電話掛斷。
結果沒過幾秒鐘,季南昭又打電話過來。
宋阮阮這次學聰明瞭,直接將電話筒放到一邊,任由季南昭對着空氣講話。
而她則是跟劉倩倩,出了宿舍,前去電影院。
另一邊,季南昭說着說着,發現無人應答。
他皺了皺眉,將電話掐斷,起身前往蘇迷所在的宿舍大樓,準備守株待兔。
結果等了好久,蘇迷都沒有出現。
正當他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朝宿舍樓這邊走來。
季南昭遠遠就看到,其中一個是蘇迷,而另外一個,顯然就是負責軍訓的總教官席錦!
……
原本蘇迷想着,雖然蘇父蘇母不在臨市,但爲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瞞着兩人的關係比較好。
但這幾天,軍訓即將結束,白天只能看着蘇迷,晚上卻只能抱着被子入睡,又剛開葷的席錦,實在想的厲害。
雖然不能愉-快的吃肉,但總想要喝點肉湯。
於是每到晚上,他就把蘇迷約到操場那邊的小樹林,一番親親抱抱,以解肉-饞之苦。
而今晚是軍訓的最後一天,席錦一個沒忍住,就在小樹林裡抱了她。
原本想將她帶出學校,蘇迷想着明天還有課,跟他出去的話,一定要折騰半夜,就直接拒絕了他。
眼見時間已經很晚,蘇迷跟席錦手牽着手,來到了宿舍樓。
“我到了,你回去要好好休息,明天我就不送你了。”蘇迷對席錦說道。
後者點了點頭,正要在她額上吻一吻,結果耳朵動了動,顯然是聽到了什麼動靜。
席錦停頓了片刻,隨即薄脣落下。
只是那落下之處,不是額頭,而是剛剛被他蹂-躪過,微-腫的紅脣。
“別……唔……會有人看到的。”蘇迷微微瞪大雙眼,擡手推了推他。
席錦沉默不聞,單手扣住她的手,稍稍舉高,按在路邊的樹身上,強勢洶-涌的攻城掠地。
同時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隔着薄薄的布料,覆上她的心口,時輕時重的掌握着。
剛剛在小樹林裡,就被他nong過一回的蘇迷,再次被強勢兇-猛的吻,撩-撥起情-動的前兆,呼吸愈發急促。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稍響的動靜,傳入她的耳中。
想着附近應該有人,她心下驚了驚,猛地一使勁,將席錦一把推開。
“混蛋,被人看見了怎麼辦?”蘇迷憤憤瞪着他。
席錦卻不在意,再次捧住她的臉,將她嘴角間,曖-昧的液-體,全部吮去,這才意猶未盡放開她。
“乖,我不在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嗯?”席錦擡手,摸-摸-她的柔軟的髮絲,綣繾溫柔說道。
蘇迷見他突然的變化,顯然猜出來,附近的人是誰,當即配合道:“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也會想你,你也要想我哦。”
“嗯,想你。”席錦緩緩勾脣,擡手點了點她的小鼻子:“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你要早點休息。”
“知道啦,以前也沒見你這麼囉嗦。”蘇迷故作嫌棄笑道。
“那以後還要對你囉嗦一輩子,怎麼辦,會討厭我麼?”席錦再度緩緩湊近,用脣瓣輕輕-磨着她的脣。
兩人呼吸交錯,蘇迷只覺得鼻息間,滿是他特有的男人氣息,以及那薄荷菸草的味道。
蘇迷皺了皺眉,張口咬了咬他的脣:“以後不許老抽菸,否則別想再親我。”
“好,你不喜歡,我就不抽了,都聽你的。”
席錦滿眼寵溺,卻與其英俊剛硬的氣質,絲毫沒有違和感,反而有另一種難以言喻的男人魅力。
蘇迷突然想到了什麼,復又開口道:“你們軍區是不是女兵也挺多,有沒有人喜歡你,或者說,有沒有異-性,跟你關係比較好的?”
席錦雖不知,她是因爲發現附近有人,故意這樣問,還是真的想知道。
但不得說不說,他很開心。
席錦雙手捧住她的臉,無比認真的答道:“我身邊除了你,沒有任何異-性,就算有,也只是在工作上鮮有交談,不會有任何的肢體接觸,身爲你的男人,我的身體只有你能看,你能碰,別的人誰都不可以,也沒有這個機會。”
蘇迷一瞬不瞬,看着席錦,不得不說,她對他的那番話,真的很感動又滿意。
畢竟無論是現實裡,還是在小說中,每個男人都對女人,都特別的苛刻要求並限制。
不能跟誰談笑風生,不能讓誰關係特別好,等等一系列的要求,甚至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強迫-佔便宜,還要對女人一頓懲罰。
但男人們卻在應酬時,跟妖-豔貨玩曖-昧,在白蓮花受傷時,見義勇爲獻殷勤,很少去規範正視自己的行爲。
而如今,席錦這番話,別說是她,換作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會打心底感動不已。
因爲愛情與忠貞,都是相互的,而不是一味去要求別人。
席錦啓了啓脣,正要再度開口,蘇迷擡手勾住他的脖頸,在昏暗的光線中,笑靨如花:“別說話,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