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雖年過四十,卻保養得極好,雪脂凝膚,外搭一襲華麗衣裙,更襯得雍容華貴之美。
當她與花九闕,一前一後走進來,蘇迷眼眸微眯,口中默唸出幾句奇怪的咒語。
卻見下一刻,原本被衆妃子欺壓的司徒慕,突然睜開眼睛,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猛地翻身而起,按住身上的妃子,兇-猛撻-伐——
另一邊,被打成豬頭的沐芷惜,清晰看見這一幕,滿眼皆是失望與受傷。
什麼被強迫,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他只是在假裝而已!
蘇迷死死抱住沐芷惜的腿,目不斜視看着她,故作吃驚道:“姐姐,皇上怎會這般?妹妹分明記得,皇上是被她們強迫的……。”
沐芷惜哪有心思理會她,只是定定看着心愛之人,與別的女子盡情歡-好,深陷極度悲傷與怨恨的情緒裡。
皇太后走進院中,立時將所有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視線落在渾身赤果,滿是吻-痕的司徒慕身上,眉心微皺,隨即厲聲喝道:“皇上,你身爲堂堂一國君主,青天白日之下,到底在做些什麼?!”
司徒慕卻絲毫沒有不理會,生生將身-下的妃子,弄-暈過去。
而後拔-吊無情,將她猛地推到一邊,又去抓別的妃子。
皇太后見此,連忙出聲命令道:“來人,快將皇上攔下來!”
花九闕微微頷首,擡手發出一個指令,一羣侍衛紛紛衝上去,將圍在外面的衆妃子,全部拉離,而後扣住司徒慕的手,將他強行拖了出來。
司徒慕身上未着一物,某物已然被衆妃子弄-出腥氣的血-精,衆侍衛皆皆一愣!
但他們很快反應過來,想要給司徒慕穿衣,卻發現四周只有一堆破碎的布料。
本想褪去自己的衣袍,又怕司徒慕醒來嫌棄,遷罪他們,於是拿了妃子的幾件衣襟,快速給他穿上。
“皇上,不要帶走我們的皇上!皇上——!”
眼見衆妃子情緒失控,猶如餓狼猛虎般撲上來,幾名侍衛連忙迎上前阻擋,同時將司徒慕,快速擡離危險地帶。
“來人,將她們全部拉下去關起來,禁食五日!”皇太后突然發了話。
若不是先皇曾經明文規定,冷宮的妃子,不可隨意處死,加之方纔衆人又看見,是司徒慕主動在先,她只好對她們從輕發落。
然而視線落在被打成豬頭的沐芷惜身上,皇太后突然想起另一條聖令來。
“來人,將私闖冷宮的惜貴妃,打入天牢收押!”
皇太后命令一出,衆侍衛立馬上前擒住沐芷惜,將她押去天牢。
而司徒慕,則被幾名侍衛架着。
結果剛走了一步,司徒慕兩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之後被多名侍衛擡出冷宮,送往乾清殿。
皇太后見蘇迷愣愣坐在地上,忙走過去,將她扶起來:“安平,你受苦了,但你且放心,哀家絕對不會放過惜貴妃,定要替你討回一個公道。”
蘇迷神色微怔,隨即乖巧頷首致謝,隨同皇太后出了冷宮,重新恢復原先酥妃的身份,住回原先的寢宮。
雖說一切都按照原劇情的發展,但這裡面,難免會有些意外。
是夜。
緋顏宮。
紅燭剪影,落於籠籠薄紗間,仙鶴香爐中,縷縷淺淡白煙,嫋嫋升騰。
蘇迷沐浴後,慵然趴在美人軟榻上,全身只披一件薄紗,露-出大半個雪白肩頭。
一名宮女正低垂着眉眼,給她輕柔捏着肩。
不多時,揉肩的手,突然消失。
緊接着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微涼滑膩的手,觸上她的肩頭,極有技巧的推拿着。
那人的身上,帶着一股熟悉好聞的異香,蘇迷不用睜眼,便知道那人是誰。
“老太-監,你今個來晚了。”蘇迷沒有睜開眼,只是啓脣說了一句,慵然沙啞的嗓音,撩-人非常。
“皇上還未醒,處理朝堂之事時,耽擱一些時辰。”花九闕下意識出聲解釋。
話落,他頓了頓,不知爲何要同她說這些,但隨即便恢復了神色,勾脣笑道:“娘娘可是等急了?”
蘇迷挑眉,睜開眼的同時,緩緩翻過身來:“你教予本宮的那些淫-技,本宮都已學會,日後這事便罷了。”
花九闕身形微僵,嘴角笑意當即斂去:“娘娘說罷,便罷了?單單隻靠您那一點淫-技,便想征服皇上,重新復寵,娘娘,您未免太天真了。”
蘇迷沒有動怒,只是定定看着他:“老太-監,你爲何這般惱怒?”
經由她一提,花九闕神色微怔,顯然注意到自己似乎失態了。
狹長鳳眸微眯,花九闕忽而又笑了起來:“娘娘既然如此有信心,不知奴才可否有幸領教一下?”
“不,本宮已經決定,日後只忠於皇上一人,萬萬不能做出,對不起皇上或天家之事。”蘇迷想都沒想,直接無情拒絕。
話落,她徑自下了美人軟榻,攏了攏身上的薄紗,單手擋住胸-前春光,便要離去。
花九闕眸光暗沉幽邃,緊繃的下頜,似在一點點剋制自己的情緒。
他重重閉上眼睛。
然而下刻,隨着蘇迷一聲驚呼,花九闕再度睜開眼睛,見到被他壓在美人軟榻上的蘇迷,他全然記不得,是如何將她扯回來,牢牢桎梏在自己的身-下……
“你想做甚?信不信本宮賜你個死罪!”
蘇迷見他面色有些駭人,心想這回自己玩太過,終是把他給惹惱了。
畢竟他作爲大反派,脾氣一定不怎麼好,她戲耍他幾回,他難免忍不住動怒。
但既然是自己惹出來的,還是要硬着頭皮解決才行。
花九闕見她神遊在外,心中更是微惱,從牙縫裡狠狠-擠出一句話來:“做-你。”
蘇迷怔了怔,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放聲大笑起來:“你又沒有那玩意,怎麼做-我,難道你還能讓它重新長出來不成?老太-監,你別……!”
話還未說完,蘇迷嘲笑的嗓音,卻戛然而止。
緊接着,她清晰感覺到,某處被微涼圓潤的硬-物,死死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