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司徒慕這般逼自己,沐芷惜無比痛心的同時,拼命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忍耐。
她偏生不信,身爲風月樓頭牌的她,會輸給一個街頭耍大刀的女人!
到底誰勝誰負,且比試看看,才能知高下。
沐芷惜如此這般打算,當即頷首應承:“臣妾自然相信皇上。”
司徒慕滿意勾脣,讓若婻替她換臉。
沐芷惜眼見她手中的人皮面具,比自己的容貌還要美幾分,心中微動,任由她在自己臉上作爲,竭力忍受腐蝕皮肉之痛。
直到若婻生生揭掉她的一層皮,再將人皮面具貼到她的臉上,完全融-合後,沐芷惜已然痛暈過去。
過程很痛苦,但醒來以後,沐芷惜對自己的新臉,極其的滿意與自信。
雖然失去貴妃的頭銜,但司徒慕還是封她爲美人。
於是,她與若婻共同住在乾清殿,時而明爭,時而暗鬥,使出渾身解數,竭力討好司徒慕。
而曾經身處青樓的若婻,也不是個簡單角色,討好人的心機,不比沐芷惜知道的少。
加上蘇迷教予她,如何抓住司徒慕的心。
若婻依言利用男人那點劣根-性,只是短短數日,便將司徒慕的心思,多數拉到她身上。
沐芷惜惱怒的同時,更加賣力的討好司徒慕。
但或許因爲先前她的任性,司徒慕即使對她仍然寵-愛有加,但總沒有面對若婻那股熱乎勁。
……
蘇迷在沐芷惜回乾清殿的前一天,便易容成小太-監,住進花九闕的住所,過上沒羞沒臊的日子。
對於乾清殿所發生的一切,她仍是清清楚楚,甚至有了花九闕這層關係,可以說是,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眼見司徒慕對若婻的寵-愛,日漸加深,蘇迷想着,是時候走下一步棋了。
可她還缺一味藥,找了好久,都沒找到。
系統商場那邊太貴了,她一番打聽無果,直接找到花九闕。
簡單向他說明幾句,花九闕挑眉問道:“沐芷惜跟你也有滅門之仇?”
“一句話,到底有沒有,沒有我去找別人。”蘇迷瞪了他一眼,沒好氣說了一句,轉身便要離開。
花九闕一把拉住她,緊緊擁在懷裡:“小迷兒,你對我不能多點耐心?”
蘇迷冷冷瞥着他,當即切聲道:“你若每次都有問必答,我會這般對你,花大公公,做男人能不能爽快點?”
“快點不行,爽點倒是可以?”花九闕低頭吻了吻她的脣,隨即說道:“那秘藥倒是好找,只是我很好奇,你跟沐芷惜到底有什麼恩怨?”
蘇迷靜靜看了他一會,直接拆穿道:“你是不是在想,我因爲喜歡司徒慕,才一直針對她?”
花九闕一噎,沒有回答。
蘇迷不想什麼都不說,而讓兩人產生誤會。
但有些事情她不能透露,於是滿臉惡毒道:“我很記仇,她之前得罪過我,我勢必要千倍百倍報復回去,至於司徒慕,也同樣如此。””
話落,蘇迷挑眉看向花九闕。
“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狠毒,可我就是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既然上了我的榻,沒我的允許,別想輕易逃離,除非……。”
“除非什麼?”花九闕啓脣問道。
蘇迷神色矜傲道:“除非我不要你,膩了你,被我一腳踢下去,那時你便自由了。”
“不會有那麼一天。”
花九闕輕慢勾起脣角,毫無預警的驟然俯身,狠狠吮上-她的脣:“此世,要麼一起生,要麼一起死,別想甩開我。”
“老太-監……。”蘇迷滿眼深情。
花九闕眼角一抽:“能不能換個愛稱?”
“阿花?”蘇迷依言改口喚道。
花九闕嘴角笑意倏僵:“能不能再換一個?”
蘇迷思索一瞬:“九闕……唔!”
話音未落,花九闕傾身便重重吻住她,隨即將她攔腰抱起,上了榻。
蘇迷清晰感覺到,那來勢洶-涌的猙獰,擡手捶了他一記:“你是不是吃藥了,怎會這麼快?”
花九闕埋在她心口,含糊說道:“你喊我的名字時,我便已經硬-了,再者,我從不吃藥,只吃……你。”
話落,他再度傾身堵住她的脣,強勢的擁有,與她深深-融爲一體……
……
自從沐芷惜金蟬脫殼,離開天牢後,在乾清宮已住大半月。
這一天晚上,正好輪到她侍寢,結果司徒慕剛切入主題,那處猛地一疼,沐芷惜當即尖叫喊停:“等等,皇上,臣妾好疼。”
司徒慕正慾火濃重,哪裡能停下來。
聽了沐芷惜的話,不但沒有停下,還狠狠的,往裡面一頂——
“啊——!”
下一刻,沐芷惜厲聲尖叫着,放眼望去,但見某處流-出大量的鮮血來!
沐芷惜嚇了一大跳,心中閃過極度不安的想法,連忙將司徒慕推開,跳下牀榻,叫喚着讓宮人傳太醫。
司徒慕怒極,一把扯住她的頭髮,便要將她拽回去,繼續撻-伐。
這時,隨着“吱呀”一聲,殿門打開的同時,身着薄紗的若婻走了進來:“皇上,臣妾好生想念您~~。”
嬌-軟柔糯的嗓音響起,司徒慕腹中慾-焰,更是壓都壓不住,一把扯過若婻,便要上榻。
“皇上,臣妾想要洗個澡。”若婻噥聲道,眸底卻滿是厭惡的意味。
司徒慕連忙頷首,抱起她,大步走進溫泉房。
不一會兒,裡面便傳來女子的痛吟,與水花激-蕩的zhuang-擊聲。
沐芷惜見此,趁機疾步走出了殿門,回到住所,便讓人請太醫過來。
結果太醫一診,竟然是喜脈!
沐芷惜喜極而泣,但又想到方纔出了血,連忙擔憂詢問:“本宮的孩兒有沒有事,他還在不在,在不在?!”
“娘娘放心,您發現的及時,並沒有什麼大礙,只要吃幾副安胎藥便可。”太醫低首恭謹回道。
沐芷惜聽他這麼一說,才放下心來,當晚便服下藥,喜滋滋睡了一覺。
翌日一大早,她便將這好消息,告訴司徒慕。
結果出乎她的所料,司徒慕面上,並沒有多少喜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