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君莫深到底給她下了什麼**,總之,蘇迷還是鬼迷心竅,答應讓他住了下來。
送走君莫深,蘇迷按照原文的劇情發展,估算了下時間,她能待在這個位面的時間是三年。
爲了有資格成爲君家的媳婦,她努力去回想那串號碼,直到撥錯了九次,最後無線電波傳來熟悉沙啞的聲音,蘇迷抵不住原身的意識殘留,帶着哭腔滿懷複雜喚了一聲:“西源……。”
另一邊,正煩躁的傅西源,原本鬼使神差接了這陌生號碼,一聽是個女人,直接就要掛斷電話。
蘇迷穩住心神,連忙說了一句:“我能幫你見到李家老爺子。”
傅西源動作一頓,眉眼緊蹙,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我又爲什麼要相信你?”
“你不是想從傅臨傑手裡得到傅氏集團麼,我可以幫你。”
“條件?”
蘇迷輕笑:“如果我能幫你坐上那個位置,我要傅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此時傅老爺子剛去世不久。
他臨終前說過,只有能爲傅氏集團帶來輝煌的人,纔有資格成爲他的繼承人。
所以讓那羣跟他打江山的元老見證,如果誰在三個月的時間裡,爲公司帶來十億的投資金,那便擁有他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成爲傅氏集團最大的領頭人。
而此時,傅臨傑正好將沈家的千金沈如月追到手,成爲沈家的乘龍快婿,成功拿到五億的投資金。
傅西源只不過剛留學歸來,在海外學的又是美術繪畫,哪裡會是經商多年傅臨傑的對手。
可是熟知劇情的蘇迷知道,在三月之期的最後一天,被趕出傅家的傅西源,遇到心臟病發的李老爺子,急忙將他送往醫院,救了他一命。
那李老爺子縱橫商海多年,又是出了名的收藏家,十億不過就是幾幅國畫的錢而已。
便給了傅西源十億投資金,讓他順利得到繼承人的位置。
而此時,距離三月之期,還有七天,原本找人牽線,尋到李老爺子的住處,但他一直閉門不見,傅西源自是急的焦頭爛額。
但傅西源也不傻,在這個關鍵時刻,他不可能相信任何人,更懷疑這人就是傅臨傑派來搗亂的。
二話不說,直接就把電話掛斷。
但沒過多久,一條短信發到手機上,傅西源一見是剛纔那個女人的號碼,立馬把信息刪掉。
可他還是記住了,短信上的內容:我是唯一可以幫你的人,如果被趕出傅家走投無路的話,請聯繫我。
傅西源扯脣嗤咦,就算成不了傅家繼承人,傅臨傑絕對也不敢把他轟出去。
……
被掛斷電話的蘇迷,並沒有氣餒。
同時也相信,只有在傅西源更狼狽落魄的時候幫他一把,纔得到他的信任,所以她並不着急。
正想着,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指尖輕輕一劃,接通了電話。
還沒等她說話,另一邊傳來一道溫婉的女聲:“我是君佳琪,在樓下的懶貓咖啡廳等你。”
“不好意思君小-姐,我們好像沒有熟到可以坐在一起喝咖啡的關係。”蘇迷微訝揚眉,沒想象到君佳琪竟然會主動找上她。
君佳琪見她不識相,直接冷聲道:“你一個都快成我小嬸嬸的人,難道還不能下來見見未來侄女?”
蘇迷勾着脣,很是莫名訝異又無辜:“侄女?莫深不是隻有子乾和無欽兩個親侄子麼,我怎麼不知道君家還有位千金呢?”
蘇迷這話是在變相諷刺,她只不過是君家一個無地位的養女麼?
另一邊咖啡廳的君佳琪,鳳眼一眯,端着咖啡的手無意識的收緊,骨節微微泛白,語氣立馬冷了好幾度:“你是心虛了,怕見我?”
“我連見都沒見過你,爲什麼要怕你?”蘇迷嗤笑了一聲。
然而女人的第六感,讓她立馬設置了電話錄音。
果真,又聽見君佳琪譏笑說道:“小叔莫名其妙找上你,你就沒有懷疑過,聽說你的眼睛跟我很像,呵呵,他只不過把你當作我的替身而已,其實他真正愛的是我,你最好自覺離開他。”
“雖然君小-姐是君家的養女,但莫深還是你名義上的小叔,請君小-姐三觀扶扶正,別淨幻想着那些亂了倫常禁忌事。”
“你算什麼狗東西,不過就是一個爬上小叔牀的小演員,有什麼資格批判我,信不信我讓你分分鐘在娛樂圈裡混不下去!”
被戳中痛處的君佳琪,一下就怒了。
蘇迷也不動怒,只是義正嚴辭地回:“即使君小-姐如何威脅,我也不會屈服的,但也請你顧及君家的臉面,別淨給君家抹黑,丟了君家的人。”
說完,蘇迷直接掛了電話。
“系統,現在的君佳琪是女配逆襲的快穿者?”
“呦呦呦,宿主你智商變高了呢。”
“她都這麼積極找上門來了,我能不懷疑麼?”蘇迷對他翻了翻白眼。
“放心,這回的女配沒上次那個牛比,你儘管大膽的玩。”系統059穿着花襯衫,躺在沙灘椅上,邊喝椰子汁邊道。
蘇迷大眼珠子一轉,冷笑着拿出ipad登陸微信,給君莫深發了個信息:“聽說你喜歡你侄女?”
正在開會的君莫深,一見是蘇迷發來的微信,嘴角勾了勾。
可點開一下,面色立馬冷了下來:“會議暫停。”
交代了一句,君莫深走出會議室,撥通了蘇迷的電話。
“迷迷你不要誤會,我是佳琪的小叔,怎麼可能會喜歡她。”
聽着“佳琪”兩個字,蘇迷就一陣不爽:“是麼?那爲什麼她剛纔打電話給我,說我眼睛像她,說你把我當成的她的替身,還跑到我家樓下咖啡廳說要見我,說不離開你就要封殺我?”
她可不是什麼善良女人,被人威脅了,連個小報告都不打,一個人忍氣吞聲,更不是別人說什麼就一個人亂想,最後產生誤會。
既然事關君莫深,那麼她就要親口問清楚。
可君莫深卻說:“是不是搞錯了,她不會是那種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