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和小媳婦一樣在沉睡的小糖粒被他一碰,瞬間就和糖塊一樣的硬了,這種感覺,真是好奇妙啊,孟廉就像是找到了個新玩具般,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小媳婦臉上的反應,一邊玩着兩粒紅粉色的蜜糖。
睡夢中的明歌哼了一聲,孟廉嚇了一跳,忙收回手,手忙腳亂的又用被子將明歌身體蓋住,可是他發覺,小媳婦還在熟睡。
估計剛剛只是她的夢囈。
孟廉心底鬆了口氣,不過受了這個驚嚇,孟廉也不敢再爲非作歹了,而是起身又去衛生間洗了個澡將內褲穿上,出來看到明歌還在熟睡,他便小心翼翼的幫明歌整理着衣服。
小媳婦身上很多青紫紅痕,他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是他昨晚上揉捏的時候留下的痕跡。
也不知道媳婦疼不疼,他沒想到自己的手勁這麼大,媳婦的皮膚太嫩太脆弱了有沒有,讓他都有種想把媳婦含在口中的衝動了。
偷偷摸摸的孟廉發覺明歌的褲子似乎都不在腰上,似乎是被人扯到胯間,這種事不用想,肯定是他睡夢的時候乾的,做賊心虛的孟廉把明歌的衣服弄好,這纔在地上開始做俯臥撐以及仰臥起坐。
明歌睡醒的時候,孟廉已經將早餐都買好了。
她這一晚上睡得太*不好了,這男人看起來嚴肅又正經,可其實就是個時時刻刻都想吃人豆腐的流氓啊。
她覺得這傢伙的兩隻手,一晚上就沒在她身上停過,她身上肯定有很多被他揉捏掐的痕跡。
心虛無比的孟廉,對上小媳婦的目光,立刻就討好着上前,那句睡得好嗎的話及時嚥了回去,轉而說,“膝蓋還難受嗎?”
事實上他在明歌睡着的時候就看過明歌的膝蓋,這會兒問,也不過是想化解他自己的心虛尷尬。
見明歌醒來,孟廉立刻將溫度計放在了明歌的胳肢窩下,又去看明歌的膝蓋處。
一晚上的時間,膝蓋處的腫脹已經消了,只隱隱還有一點印記。
消了就好啊,看來昨天吊的那幾瓶液體還挺管用。
明歌的溫度也正常,孟廉便辦理了出院手續。
問明歌有沒有想去的地方。
後知後覺的想起,今天是週六,雖然還有軍訓,不過明歌如今屬於傷員倒是可以逃課,但是眼前的人可是教官呢,難道也能把學生們都丟下。
“還是不去逛了吧,外面的太陽太曬了,而且你今天還有課。”
有個時時刻刻爲自己着想的媳婦很幸福啊有木有,孟廉雖然是個大咧咧的男人,可有時候還是挺細膩的,眼看和媳婦在一起沒多久了,他得爭分奪秒和媳婦培養感情啊,免得到嘴的肉最後飛掉,“我讓二班的教官代課了,今天也不用去學校。”
明歌略內疚,“都是因爲我的緣故,不會影響到你吧。”
孟廉笑了笑,他拉着明歌的手打了個出租車坐了進去,“沒關係,來這裡當教練也不過是順便而已,不是部隊裡的任務,不會影響到我。”
明歌就哦了一聲,後知後覺的喜笑顏開,“孟哥哥,那我們今天可以出去玩一天啦。”
小媳婦的反射弧有點慢啊,孟廉強忍着纔沒有去揉明歌的頭髮,改把手抓在明歌的肩膀上,“嗯,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小年輕人在一起,似乎除了電影院和遊樂園也沒什麼好去處,這大熱天的,去遊樂園太曬了,看電影嘛,已經有了一次,明歌也不願意去第二次,這個城市還有個航天博物館,明歌乾脆和孟廉去了那裡。
兩個人走走轉轉的不知不覺的一天就過了。
這一回,孟廉直接把明歌送到了女生宿舍樓下,一直看着明歌上了樓,這才離開。
宿舍裡的女孩們恰好有人在窗口處將明歌和孟廉在樓下說話的畫面看到了,所以明歌一回宿舍樓,室友們就開始朝明歌起鬨,“明歌明歌,聽說昨晚上是教官大人陪你在醫院呢,你們孤男寡女的,有沒有做點什麼呀?”
“對呀對呀,教官大人那麼嚴厲的人,他私下和你在一起是什麼樣啊,也是那麼嚴厲嗎?啊,說情話的時候不會也是正經嚴肅教訓人的口吻吧。”
“哈哈哈,想一想教官大人一本正經說情話的樣子,我要笑噴了。”
“纔不是。”明歌略羞澀的爬上自己的牀,“他人很好,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哎喲喲,這還沒嫁過去就已經開始爲教官大人說話了呀,我們想的是哪樣,我們怎麼不知道呀,來來來,明歌你快說說,我們想的是啥樣,你們私下裡又是啥樣?”
一直在看書的寧嘉懿突然擡頭問明歌,“明歌,你還是處/女嗎?”
一個宿舍裡,女孩子們熟悉了之後,也會相互開玩笑一般的問對方是不是處女這種問題。
但大家都是剛入學,遠沒有到那種說心裡話的地步,何況是這種私密性的事情。
不僅明歌,其她幾個和明歌開玩笑的女孩都沉默了。
雖然她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
明歌一邊朝自己的牀上爬去,一邊反問寧嘉懿,“寧嘉懿你呢,你是處/女嗎?”
“當然是啊。”寧嘉懿說,“我這麼小,又沒談戀愛,肯定還是。你和我不一樣,你有未婚夫,你們關係那麼好,是不是也無所謂的,我只是好奇一下而已。”
“這種事你幹嘛好奇。”明歌說,“我是不是,都不會回答你。”
寧嘉懿笑,“明歌你生氣啦?難不成你真不是處/女啦,哎呀那是我說錯啦,你別介意啊!”
明歌冷眼瞧她,“寧嘉懿我覺得你腦子裡的想法真怪,我是不是處女和你有什麼關係,而且你爲什麼非要覺得我不是處女?你看你,笑眯眯的這樣說話,我和你生氣好像是我太小氣,可我還真沒法和你一樣笑眯眯的說出這種話。”
寧嘉懿依舊笑,“好了好了明歌別生氣,我不知道這是你的逆鱗啊,以後再也不問了。”
明歌拿牀上的幾件衣服,然後去了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她沒有迴應寧嘉懿,和這種人很多時候沒有道理可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