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都是在浴池裡,鍾離大概太不淡定了,腳出了浴室跑了沒兩步就滑倒。
嘭的一聲摔倒在地!
接近一米九的大個子這摔倒也算是驚天動地。
明歌聽着這聲音就心肝顫,太疼了有木有。
她忙也出了浴池,將櫃子裡的浴袍拿出披在身上,又將另一件浴袍也拿了出來。
地上的鐘離已經起身,他雖然疼,但生怕明歌擔心,扶着牆起身的他緩了口氣立刻對明歌說,“我沒事,沒事。”
明歌抓住他的手,靈氣無知無覺的在他身體裡週轉了一圈,這才說,“我先出去,你,你沖沖身體再出去,這衣服是你的,一會你穿上。”
內褲掉色太厲害,小鐘離都是紅色的。
鍾離雙手捧着明歌遞來的衣服,他點了點頭,眼巴巴的瞅着明歌出了浴室,這才快速的洗了個澡。
明歌沒上牀,她把自己頭髮吹乾,見浴室裡的鐘離還沒出來,乾脆把屋子裡的燈光關掉,然後爬上了牀躺下。
關了燈,鍾離應該不會害羞了吧。
明歌忐忐忑忑。
她真不知道今晚上該怎麼繼續。
這個新婚夜一點都沒大家想的那麼平靜啊。
浴室的門吱呀一聲,卻是鍾離出了來。
明歌聽着他輕輕的越走越近的腳步聲,心都提了起。
鍾離爬上牀,鑽進了明歌旁邊的被窩裡,端端正正的躺好。
可真是端端正正。
雙手放在肚腹處,牀腿合攏,頭向上,簡直就像是被人擺好的姿勢一般。
兩個人雖然蓋一牀被子,但是鍾離根本就沒靠近明歌。
明歌等啊等,等得都睡着了又醒來,扭頭瞧了瞧,驚訝的發覺鍾離依舊是規規矩矩的姿勢在睡覺。
唔,總不能以後都這樣哇。
她雖然能耐得住寂寞,可是看着鍾離這睡姿她就有點心疼。
她猜測鍾離這樣子,肯定還是和他小時候撞破他媽媽的事情有關係。
所以清醒了的明歌在短暫的猶豫之後,她移了移身體靠近鍾離,側躺着伸胳膊,讓鍾離的頭躺在了她胳膊窩處,另一隻手則搭在鍾離的肚腹處。
這孩子和她一樣,也穿了小*感覺到鍾離的身體明顯的僵了僵,這傢伙看來已經醒了。
明歌保持這個動作並沒有進一步,她的頭蹭了蹭鍾離的頭便想着閤眼睡着。
鍾離的脣觸在她的臉頰處,聲音輕輕的喚,“明歌!”
明歌還以爲他會繼續縮起來裝睡呢,雖然心底驚訝,可聲音也輕輕的柔柔的,“嗯。”
鍾離側身躺着,用下巴蹭了蹭明歌的臉頰,“明歌。”
“嗯。”
“明歌。”
“嗯!”
“明歌。”他的手猛地捏緊明歌的手腕,“我,我想去尿尿。”
明歌:……
她還以爲鍾離這麼深情的喚她是突然想要抒情一下呢,沒想到是想要和她報備尿尿。
尿尿這種事真心不用和她報備的,不過明歌還是說,“去吧”
鍾離卻沒動。
明歌問他,“怎麼不去了?”
鍾離伸手,將明歌的身體摟在了自己的懷裡,他的頭抵在明歌的額頭處,雙腿也將明歌的腿圈住。
“明歌,你真是個傻姑娘。”
明歌:……
她怎麼又傻了?
不過和智商爆表的鐘離一比,她的確還有那麼點差距。
所以被鍾離說傻,她認了。
鍾離沒再說話,他的脣落在明歌的臉上鼻尖。
細細碎碎的吻猶若羽毛般,在盪漾出漣漪之前立刻就離開。
這種若有若無的觸感可真是撩人。
明歌的心尖尖都在顫抖。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被鍾離的吻撩的意亂心迷着,要想翻身直接壓的時候,鍾離吻住了她的脣。
輾轉流連,他的手亦是無知無覺的落在明歌的胸口,小心翼翼着、心驚膽顫着探索着這個新奇的地方。
捏住了明歌的一點櫻紅,發覺那個地方似乎一觸就硬,他的手指多觸了幾下。
明歌忍不住的低低哼了一聲,手忙壓在鍾離的大手上,想讓鍾離住手,可到底也捨不得真制止鍾離。
她的腳丫子蹭了蹭鍾離的腿,無知無覺的低低喚,“小離,小離……”
鍾離吻在她的脣間,咽喉滾動着,低低的嗯了一聲,下一刻脣落在明歌的脖頸處,四處撩火。
明歌的手觸在鍾離的人魚線處,觸在他的肚擠眼處,她有心想再和小鐘離打個招呼,但到底也羞怯着沒敢去。
她無助的扒拉着鍾離的小**一角,微微擡頭咬在鍾離得肩膀處,但牙齒稍微一動她就捨不得再咬了,只用舌頭打着圈,用牙齒輕輕的蹭,“小離,小離……”
鍾離這一次沒有應聲,他抓住明歌的手放在他的小**褲腰處,明歌的手使不上力,他便自己使力着,將小**扒拉了下去。
然後又去拽明歌的小*將兩個人都扒拉光了,他這才微微擡起一條腿,將明歌的腿岔開。
側進的姿勢相對來說比較放鬆。
鍾離的手自明歌的胸前蜿蜒而下落在叢林深處。
一直到水流汩汩而出,一直到明歌的身體軟綿似水,一直到明歌聲音靡靡得一聲聲喚着他“小離”。
鍾離這才緩緩而入。
他進入的很慢,一直在觀察着明歌的身體反應,時刻警惕着打算抽身而出。
明歌緊緊的摟住鍾離的脖子。
發覺了鍾離的僵硬和緊繃,她便仰頭吻着他的咽喉處試圖用自己的溫柔來讓他放鬆。
身高差距在這個時候很明顯的顯示了出來。
明歌仰着頭,只有在鍾離低頭的時候,兩個人的脣才能稍微碰那麼一碰。
而且,鍾離沒法在做的時候去親她的胸。
哪怕鍾離其實儘量彎腰着幾次都想去採擷那點紅。
但身高差距也有個好處,明歌低頭就能咬到鍾離胸前的那點。
她喜歡親吻他滾動的喉結,聽着鍾離喉嚨深處發出的低低的含糊不清的聲音。
更喜歡低頭親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身體的戰慄和激動。
這是一個緩慢卻又短暫的過程。
悶疼蔓延在全身,明歌並沒有用靈氣去滋潤,只微微蹙眉感受着這種疼痛。
鍾離並沒有堅持多久。
第一次完了之後,他抱着明歌去浴室清洗了一番,又動手幫明歌在那處擦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