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哥,你說在這真是日月草嗎?如今大祭司重病,需要日月草才能救活,若這是一株日月草,我們兩個獻草有功,一定會得大祭司看重的。”
“上次這草麻了我手臂兩下,還有上上次,我神識受痛,肯定也是因爲這株草,只有日月草纔會對人發起攻擊!”
聞人辛雖然極爲確定的說着這話,可他還是伸手揪斷了明歌一根頭髮咔嚓咔嚓咬進口中嚼了兩下,又把剩下的一截拿在手中研究,“這要是日月草,我們兩個人就再也不怕那母老虎了!”
漫飛舞一臉崇拜的望着聞人辛,“辛哥你好厲害,這些你都懂,只是,這,這真是日月草嗎,若不是可怎麼辦!”
“飛舞!”聞人辛攬住漫飛舞,“我們以後想要在一起,就只有這一次機會,這株肯定是日月草,飛舞,飛舞,上次和你一次摔下懸崖,我真恨不得這一輩子都不會從崖底出來,我們一起在裡面過神仙眷侶般的日子,可沒想到,沒想到崖底會是神廟外人不得進入的聖地,能夠在裡面遇到大祭司就是我們倆的轉機。”
他一邊說着,一邊親吻着漫飛舞,“飛舞,大祭司對你我印象都不錯,他一定會幫我們的!”
然後,照例是翻滾、蛋炒……
不過這次大概是覺着明歌是個什麼日月草,於他們還有大用,並沒有把明歌再當毯子!
明歌津津有味的看了一場春/宮戲,這一男一女,異想天開的想要把她挖了獻給什麼大祭司。
明歌表示,她還真不怕。
她爲了能在這懸崖上立足,根莖深深的扎進地下十多米,身爲一棵草,也算是拼了!
這兩人想要完好無存的把她給刨出來,估計得好好費費腦子。
然而明歌還是太輕視這個位面裡的人了。
兩人翻滾完畢,這才又開始圍着明歌打轉。
“這株日月草實在太大了,萬一挖它的時候傷到根莖藥效打折就不好了,而且這崖頂下面是空的挖它的時候塌方了怎麼辦?”
“的確是!”
這兩傢伙還挺有自知之明啊,明歌的綠烏烏的長髮飛舞着無言嘚瑟。
作爲一棵大衆草百年多時間,明歌以爲自己在化形之前會一直默默無聞下去呢,沒想到竟然又變成了一棵神草,哦,請上天再眷顧她一點吧,她真不介意馬上變成人,然後一腳一下的把這兩噁心人的傢伙繼續踹下山崖。
兩人沉思片刻,還是漫飛舞說,“聽說明家有一樣寶物可以將靈植完好無損的收攏其中,這寶物當初被明家陪嫁給了明五娘,辛哥,你說五娘會給我們借用嗎?”
聞人辛眼中一喜,沉吟片刻後目光堅毅着說,“她肯定會借,飛舞,你在這裡守着,我去找她!”
“辛哥,你,你小心點,若是五娘不給借也是人之常情,你彆強求,畢竟她雖然是你的妻,可心不在你這裡。”
“不管她心在不在我這裡,她自然嫁給了我,嫁妝也有我的一份子,飛舞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拿回來的!”
聞人辛精/蟲上腦智商不在線,好在漫飛舞還有點腦子,她拉住聞人辛的胳膊,一臉感動着說,“辛哥,話雖然如此,我畢竟是我對不起五娘,你就算爲了我,也不要和她爭執,不然我心底實在難受。辛哥,她若是不給,你也彆強要,五娘聰明,若是猜到了我們的意圖,肯定會先我們一步下手,其實若能不驚動五娘將這寶物取出來是最好的。”
“我知道了!”聞人辛親了親漫飛舞,“還是飛舞想的周到!”
周到個屁,這話語來來去去的意思不就是想偷麼。
這兩人的臉皮喲。
明歌不得不嘖嘖兩聲。
嘖嘖之餘,對她自己這未來又充滿了憂傷。
難不成自己真要被這兩賤/人婊挖走嗎?辛辛苦苦修煉幾十載又被這兩人給坑了,再聯繫到宿主那被坑了的一生,怎麼想怎麼不爽啊!
聞人辛到了天黑都不見回來,
倒是明五娘帶着她的那個傻男人聞人易來了。
看到坐在明歌旁邊的小白花,明五娘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
“姐,姐姐!”漫飛舞看到明五娘,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面色慘白着搖搖欲墜的樣子。
“別叫我姐姐,我可當不起你這聲姐姐!”
漫飛舞一縮脖子,淚水溢出了眼眶,咬了咬脣沒有再說話。
倒是明五娘繼續說,“得了,小易不會憐香惜玉,你再裝也沒用,咱們都是聰明人,我也不和你廢話了,聞人辛那傢伙想要我明家的寶物,他自己肯定不會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想來是你教唆的吧!”
漫飛舞下意識的搖頭,明五娘卻不理會,繼續說,“你也算是幫了我個忙了,畢竟聞人辛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肯定是會被逐出聞人家,你不是一直想要和聞人辛在一起麼,我給你這個機會,你只要作證是聞人辛勾搭的你,我就讓你們倆個人永遠在一起好不好,當然,你若是不想再和聞人辛那繡花針在一起,我也給你一筆傍身之財!”
“五娘,我與辛哥並非你說的那般!”漫飛舞垂眉,聲音悽然,“我和他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幼時相識相知,彼此相扶相持似親人一般。你說的這些,恕我做不到,且辛哥本性純善,他更不會做出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五娘,一定是您誤會了辛哥。”
“你對他倒是癡情的很啊!”明五娘嘆息一聲,“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追究聞人辛了,你和他遠走高飛吧,最好離我遠遠的,我不會讓明家將你們抓回的!”
這個條件顯然讓漫飛舞極爲詫異,她擡頭瞪着明五娘,目光閃爍了一下復又垂頭,“五娘,辛哥他心中有你,他對我不過是兒時情誼,他不會捨得離開你的!”
“不走?”明五孃的目光一冷,“看來真是有什麼事瞞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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