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莉不知道她離開後發生的事,剛剛飛機才落地,她隨着人流出關。
短租一個月,加上想要快速融入這裡最好的辦法,張莉覺得還是在深水埗這裡住下最好。
身處市區,然後物價也算可以。
很快在中介的介紹下,租了一個月的劏房。
饒是做好了足夠的準備工作,等她進入房間的時候,也是直接倒吸一口氣。
雖然有獨立的廚衛,但是全部算進去,大概也有十平方。
不得不說,能夠在這麼小的房子裡,佈置成廚衛都有的房間,這個設計能力真的是槓槓的。
付了租金和押金後,這間房間在未來一個月就屬於她了。
中介剛纔知道張莉是來港大讀書,“你之後還要在港大附近租房子嗎?”
“你們在港大那邊也有店嗎?”港城這裡的中介,不是那種連鎖的,而是私人開的,不是很大,但是老闆對附近的情況很是瞭解。
“我姐在港大那邊開中介。”中介期待的看向張莉。
張莉也沒有咬死,“我不知道,港大的老師說,到時候會帶我們去看房子。”
對方一聽港大那頭會安排,哦了聲,不過還是不忘拿張名片遞給她,“我姐的名片,如果有需要,也可以合作。”
張莉收了下來,送走中介後,張莉麻利的衝了一個澡,然後就去樓下買牀單被罩啥的。
到家後又是一通忙活,把要清洗的東西都清洗好,曬在窗戶外面後,就帶着小包出門。
她都已經想好了,在港城這個月,也不能閒着啊,要想辦法賺錢才成。
賺錢的方式她也想好了,當然是炒股,也只有目前算是適合她的。
不然她總不能真的去洗碗吧,就算她願意洗碗,預計都不會錄取她這個從內地來的人。
麻利的再開戶,把剛在港城銀行這裡開的銀行賬戶裡的錢轉入部分。
雖然做長線股份是不錯,不過不適合她現在這個手上沒有幾個錢的孩子。
稍微研究了下後,就投入重金買入一個股票。
今天晚上能吃啥好吃的,是吃大排檔,還是去吃米其林餐廳,總之,真的就是靠這個股票。
下午收盤前,張莉入手的股票,小漲了三個點,趕在收市前,麻利的出手。
“不錯不錯,賺了一千。”對於今天的戰果,張莉還是很開心的。
回家經過菜市場的時候,買了條魚,買了點青菜,然後買了點水果,就麻利的回家。
到家後麻利的煮飯,洗菜啥的,同時把已經曬乾的牀單啥的收回來。
把食材處理好的張莉,開始把今天的開銷還有收入情況都寫了下來。
“不算房租的話,今天算是收支平衡。”剛入住的房子,很多調料還有米麪都要買,開支也就大了點。
晚上吃飽喝足的她,就在附近溜達,看到有店鋪開始尾盤打折,順道把明天的食材都提回家。
反正放在冰箱裡一天的話,也算是新鮮貨,重點是這個價格,真的不是一般的美麗。
到家再次衝個澡後,看了會書就進入夢鄉,全然不知,在國內因爲她的事,魏家再次起了大矛盾。
魏旭東知道魏延生氣,對他有不滿,可是他真的不在意,他知道他是家裡唯一的男孩子,他能力也好,不擔心魏延會放棄他。
他沒有想到的是,魏延是沒有放棄他,但是直接斷了他的開支。 如果不是他想到有個朋友馬上要生日,就去商場選了一款禮物,準備參加聚會的時候送給對方,他真的都不知道銀行卡都給停了。
魏旭東想起收銀臺的人看向他的眼神,真的是他20來年人生經歷中,最爲窘迫的時候。
最後還是他掏出一張儲蓄卡結賬,纔算是搞定這事。
等薛燕到家後,他當然是不開心的告狀,想讓母親和魏延求情。
實在沒有辦法勸魏延恢復副卡,就讓薛燕幫襯他一二。
結果出乎他意料的是,薛燕不光沒有辦法勸解魏延一二,還說沒有辦法在經濟上幫襯一二。
這話可是把魏旭東驚呆了,不明白爲何薛燕都不幫襯她。
“你爸給我電話了,說你頂撞他。”薛燕解釋了下原委,同時還希望魏旭東可以道歉。
魏旭東沒有想到薛燕不光沒有辦法幫襯一二,竟然還想讓他去道歉。
這是他沒有辦法接受的,“又不是我的錯,都是他的錯。”
“是他針對魏薇。”魏旭東倔脾氣也是上來了,總之他絕對沒有做錯,至於道歉,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事。
薛燕知道魏旭東這孩子都是給他們寵出來的,基本上他想要啥,都會滿足他的要求。
“他畢竟是你爸,你如果不道歉的話,你覺得你爸會先服軟?”薛燕和魏延是這麼多年的夫妻,知道他的脾氣。
在婚姻生活中,都是她讓步,都是她先低頭,她知道,如果她端着是容易,結果是她沒有辦法承受的,那就是很有可能下臺。
以前她還挺開心看到魏旭東不像她軟弱,不會給魏延嫌棄。
她沒有想到有時候兒子的倔脾氣,也是讓她很是無奈。
不管薛燕如何勸,魏旭東就是堅持沒有錯,等晚上魏延赫回來的時候,魏旭東看到他,愣是沒有出聲喊人。
魏延掃了眼魏旭東,表情嚴肅起來,“都不知道喊人了。”
魏旭東給魏延的眼神一掃,身體頓時有點僵硬起來。
這麼多年的習慣讓他剛要張口喊人,但是想起魏延做的那些事,他覺得沒有辦法喊爸爸。
直接一個轉身就走人,總之他要用實際行動讓魏延知道,他是沒有道理的。
魏延本來想着,都已經凍結銀行卡的魏旭東,起碼會低頭一二。
結果沒有想到這孩子還真的是挺有個性的,說不喊人就不喊人。
沒有關係,他也是一個很有脾氣的人,冷哼了聲,“都是你慣的。”
薛燕心裡那個氣,難道他就不慣孩子嗎?可這話她可不敢說,也只能低頭。
“對了,你去和那小子說,既然都不喊人,那車子也不要開了。”
“不然的話,我真擔心他沒錢加油。”
“反正他想幹嘛就幹嘛。”魏延回書房就繼續忙公事。
薛燕沒有想到,這種事都要她去說,感覺那是一個頭大,可是沒有辦法,男人不開口,也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