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淺簡單利落的解決了他們三個。
同時,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夜城的城堡。
畢竟還有些事情,需要她處理。
總不能甩手離開。
六道戒律需要重新遵守。
但是,會在原有的基礎上,有所改動。
當然,這不是她一個人能決定的。
除此之外,她還要找到離開夜城的其它血族。
那些血族之中,應當還有一些長老安穩的活着,待她歸來。
夜城驟然間換了個主人。
不管怎麼說,這已經足夠轟動。
這兒的事,怎麼都不是一會兒就能解決的。
緣淺琢磨了一下。
找了間乾淨的宮殿。
將秦深從空間裡抱了出來,放在柔軟的大牀上。
房間的風格,遵循着貝琳的喜好,大片的紅色,以及血薔薇,憑白顯得無端詭異。
擔心秦深不太習慣,她將那些血薔薇盡數變成了高雅的白薔薇。
旋即,滿意的望着風格微微有些變化的房間。
如此一來,倒是比剛剛好了一些。
秦深醒來的時候,入眼的便是緣淺那張帶着笑意的俏臉。
他望着她,一言不發。
餘光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轉而翻了個身,背對着緣淺重新閉上眼。
渾身上下寫滿了四個字:我不高興。
她又把他丟下了!
爲了保他的平安,她居然把他打昏?
現在事情過去了,她再等他醒來?
她把他當成什麼了?他在她眼裡就那麼沒用嗎?
她真的以爲他會成爲她的累贅嗎?
這種感覺,很複雜也讓他很糾結。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是血族,他是人類,血族與人,有很大的區別。
他覺得他可以不在乎,他只在乎她。
其它的,他都不想管。
可現在,他深深的覺得他和她的差距太大。
緣淺瞧着他的模樣,嘆了口氣,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生氣了?”
柔和的聲音,充滿情意。
秦深渾身一滯,悶哼一聲,“沒有。”聲線很低。
她卻能清晰的聽到。
她無奈的嘆息。
若是沒生氣,至於這副模樣嗎?
“說謊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
這話像是踩了秦深的痛腳,他猛地從牀上坐起。
“我不是孩子!”
“……”她就這麼一說,別激動別激動,這樣不太好。
緣淺伸手去幫秦深順毛。
冰涼的手指剛碰上他的頭髮,腰間一緊,天旋地轉間,被秦深壓在身下。
他不滿的捧着她的臉頰,“你是不是一直都覺得我是個孩子?你把我當成了孩子對待?是嗎?”
不就是比他多活了幾百年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
秦深越發不滿。
就算活了幾百年,現在不還是被他壓在身子底下嗎?
這麼想着,他的那張臉,突然漲紅。
緣淺忍着笑,生怕他炸毛。
嘖,他是在爲這個原因不滿。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帥臉,“你誤會了,我是把你當成男人看的……”
秦深眸底閃過一絲慌亂。
就連耳垂也染上了幾分紅暈。
她怎麼能那麼直白?
不過,他喜歡。
某人偷偷竊喜,卻不知,他那副傻樣,盡數落在緣淺眼底。
她擡手,勾住他的脖頸,翻身將人壓下,兩人迅速調換了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