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那無助眼神的祈求,並沒有獲得雷諾的憐惜。
他看了一眼林悠悠,然後又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孟露,緊接着點了點頭,同意道,
“可以,她已經不算是雌性了,你和我結合後,這本來也是你的權利。”
“不!”林悠悠聽到雷諾的這一句話後,淒厲的絕望的喊道,“雷諾,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如此可憐,又眼中含淚的樣子,也不禁讓雷諾有些微微的動搖。
雷諾鬆開孟露,走上前,將她給扶起來,重新讓她躺在牀上,並安慰道,
“只要你以後好好的伺候孟露,照顧她,她也不會針對你的。我知道你身子弱,你傷口養好前,便不用幹活了。”
林悠悠原本以爲雷諾扶自己起來,便已經改變了主意,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的欣喜。
可是,接下來,雷諾那些自以爲溫柔的話語,卻是讓林悠悠通體生寒,渾身打顫,心中的絕望越來越濃!
她完蛋了,她完蛋了!
林悠悠抓着被子,視線越過雷諾,看向孟露,正好對上了對方正看過來的眼神。
那眼神中的不屑,還有諷刺,還有那種‘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好好的折磨你’的意思!
林悠悠忍着身子的疼痛,還有心底的絕望,緩緩的閉上眼睛,開始在心底計劃着,她一定要逃離這裡。
如果可以,如果有能力的話,她一定會報復回來的!
她一定會讓雷諾這個渣男後悔的,她也一定會報復回來孟露的那一巴掌!
只要對她不好的,她都要報復,報復!
對,還有那個,站在一旁,一直看着她笑話的半獸人,她一定在譏諷和嘲弄自己!
如果她有機會可以報復的話,她一定也會讓夏涼這個絕美的半獸人,嘗一嘗這般被人糟踐的滋味。
夏涼站在一旁,自然沒有錯漏過林悠悠臉上的不忿,還有仇恨。
可,夏涼想了想,如今林悠悠的仇恨對象,應該不是她了啊,而是雷諾和孟露了。
所以,夏涼也沒太將林悠悠放在心上,也不覺得,就她這個柔弱無能的樣子,能夠翻出多大的風浪。
不過,夏涼回想起林悠悠剛纔的神色,還是想着,等到一會兒之後,給孟露提一個醒。
讓她好好的注意一下林悠悠,不要讓她出什麼幺蛾子。
告別了雷諾,夏涼便拉着孟露先離開,也順帶着研究一下她的身體。
畢竟,她要找出來,這雌性,還有半獸人,在這身體上的明顯不同,兩相對比,也好找出來關鍵點。
回到孟露的家中,夏涼放下聞人小獸,隨便找了一個對雌性的身體羨慕和好奇的原因,便開始給孟露切脈問診。
“哎,涼涼,很癢呢,快點停手,我給你說,我看在你的面子上,纔給你摸的,我這身子,就連獸人都沒有沒過呢!”
夏涼聽到她這浪蕩的話,都想翻一個白眼了。
以爲她想摸啊,皮膚都不光滑,一點都沒有她家聞人好摸。
如果不是想要弄清楚她的子宮情況,她才懶得碰呢!
“吼吼!”
有沒有完事啊?!
聞人小獸在一旁揹着小身子,有些不爽的低吼道。
自己的伴侶去摸別人的身子,就算是個雌性,也讓它十分不爽了!
心焦慮的不得了,恨不得能夠衝着那雌性的身上來上兩爪子,將她撕的稀巴爛!
哼哼,再讓她勾引我家伴侶啊!
夏涼收回手,看到一旁暴躁的用爪子刨地的聞人小獸,不禁笑了笑。
這個獨佔欲強大的醋罈子!
她看個病,摸個雌性,都能讓它給暴躁成這個樣子,唉,真愁人。
“過來,完事了。”夏涼拍了拍手,並伸出去,及時的抱住了衝着自己飛撲過來的小獸獸。
將它抱起來,親了親它的小鼻子,又親了親它的小嘴,揉了揉它的小腦袋,才終於將它給安撫下來了。
“好了吧,別耍小脾氣了。”夏涼捏了捏它的小耳朵,輕笑的說道。
“吼吼!”
哼哼,本王纔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獸呢!
本王就是看不過眼而已,別以爲親本王兩下,本王就不記得剛纔的事了,哼哼!
聞人小獸扒拉開夏涼的手,揉了一下剛纔被蹂躪的小耳朵,傲嬌的輕哼一聲,拱着小身子,就在夏涼的身上乖乖的呆着了。
“你這小獸,佔有慾可真強。”孟露目睹了全過程,有些驚奇的看了一眼聞人,開口說道。
“嗯。獸人的佔有慾都強。”夏涼笑了笑,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沒有獸人,是願意和別人分享伴侶的。”
“哪裡有這麼多的雌性!”孟露輕嗤一聲,然後昂着頭,有些驕傲的說道,
“想要獨佔,就要有實力,這部落中,也就只有雷諾才行。”
夏涼對她的話,只是笑笑,在和她告辭的時候,叮囑道,
“那個林悠悠,不是那麼簡單的人,你可小心點。別被她給害了。”
“涼涼,你說什麼好笑的話呢!”孟露聽到這話,卻是大笑出聲,拍着腿,說道,
“你聽聽你這話,那林悠悠現在就是個廢物,身子弱,又不能產崽,也沒有獸人疼惜。就算是有花花腸子,能有什麼用。我一手,就能將她給扇暈過去。”
夏涼見她如此不上心,也不再多勸,反正她不吃虧,是不會相信的。
…………
一天下來,夏涼診斷了有十幾個半獸人,還有兩三個雌性,對於這裡的半獸人,還有雌性的身體有了一個較爲細緻的瞭解。
要解決不孕的問題,就必須先解決大姨媽的問題!
最開始,夏涼覺得,這一件事,完全可以拿自己的身體做實驗,可是,轉念一想,她又不敢胡來了。
若是她現在的身子,真的懷有了身孕怎麼辦?!
到時候,她吃了那些促進來大姨媽,疏通血液的草藥,狠一點,估計能將孩子給折騰掉!
這般想着,夏涼就覺得一陣後怕,在沒有能夠確診自己是否懷孕前,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