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出他難得的好心情。
忍不住對着那張好看的臉親了一下。
宣雲脂笑的嬌豔。
然後就看着那雙狹長的眸子低下頭來,跟她對視
“明日叫唐一準備發佈會,昭告所有人,我是你男人。”
他說着的時候俊美的臉上,噙着的笑意更濃了。
宣雲脂一聽立刻回了一句
“不行”
司雲邪眼中閃過陰沉之色,眉頭一挑,
“我見不得人?”
宣雲脂覺得自己剛剛回答的太果斷,太絕情了,她露出他的脖子,笑的溫軟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這事告訴別人,都會以爲我是被你包的情人,我不要”
他摟着她纖細的腰肢,若有若無的捏着她身上的軟肉,低垂下眉眼來,顯得慵懶,有一搭沒一搭
“不會”
聲音深沉。
宣雲脂看着他反駁
“怎麼不會?我經紀人聽到跟你的關係,就一直覺得是啊。”
司雲邪擡起眼皮,流光一瞬
“先領結婚證,再公佈,也不是不可以。”
宣雲脂愣了一下。
司雲邪聲音幽幽
“你上個身體死了兩年半了,時間足夠久,再跟現在的你結婚,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他的手,撫摸過她的頭髮,一下一下,在手指上繞了一個卷把玩。
宣雲脂眨眨眼,然後腦袋磕在他的肩膀上
“你還在意這個?”
現在的司雲邪早都恢復了記憶,十幾世了,還在意一個別人給出的證明?
他聲音緩慢
“不在意”
“那咱們就不要費這個勁啦。”
她話音剛落。
司雲邪捏着她的下巴,擡起頭來。
宣雲脂被捏的有些疼,伸手拂掉他的手,揉着自己的下巴
“疼”
司雲邪口氣幽幽,
“說來說去,就是不想把我公之於衆。”
對於她一直把他藏着掖着這件事,早都不滿很久了。
尤其是在看到跟蕭立的緋聞的時候,這種不滿達到了一個巔峰值。
跟着就聽着他莫名陰涼的口氣
“還是說,你還想着跟那個男人傳緋聞?”
宣雲脂聽着,氣的腦仁疼,懶得解釋。
司雲邪輕哼,摟着她的腰肢更加的用力,眉頭一挑,眼角泛着涼意
“你越是護着他,他就會越慘的,脂兒”
幽幽低沉的口氣,噙着的笑意間帶着慵懶跟隱隱的戾氣。
宣雲脂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這個陰氣沉沉的男人
“你,你根本就是借題發揮,無理取鬧!”
蕭立捧着玫瑰花來的那天晚上,要不是宣雲脂死死的攥着司雲邪,上帝知道會發生什麼。
但是也因爲她這麼護着,反倒是叫他很不爽。
如今爲了要不要把司雲邪公之於衆這件事,又再次莫名的把蕭立給揪了出來。
司雲邪擡了一下眼皮,眸子幽深,兩人對視。
他沒說話。
但是那神情分明就是一副無理取鬧到底的架勢。
宣雲脂深吸一口氣,知道跟他不能硬着來,得軟着。
摟着他的脖子,口氣盡量放軟
“這事也不能立刻就做,總得也要我跟我經紀人商量商量,再說現在我的風評這麼爛,萬一再讓人誤會我的是抱大腿的,到時候更麻煩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