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雲脂聽到他的話怔愣一瞬,。
一雙靈動的眼眸裡快速的閃過些什麼。
笑意從紅脣上劃開弧度。
“司先生這是在跟我表白?對我一見傾心?”
她歪歪腦袋,看得出來,心情不錯。
司雲邪聽罷,臉上的表情愈發的妖豔邪肆。
“你可以這麼理解,自從那日見了你之後,總是有一種想要打斷你的腿圈養起來的衝動。”
他漫不經心的話悠哉悠哉的說出口。
帶着黑森森的惡意。
好像她只要敢不聽話,這個人分分鐘就會這麼做。
以至於宣雲脂滿頭的黑線。
“司先生從來都是這麼跟人表白的?沒把姑娘嚇跑?”
“你不是沒跑?”
他好聽的聲音從喉嚨深處傳來。
跟着又像是自言自語一句
“若是跑了倒是好處理了。”
好像他是真的打算那樣做,並非是說說而已。
她懶得搭理,翻了個白眼,站起身詢問
“我住哪?”
看樣子,非常容易就接受了要在這裡住着的事實了。
素白帶着傷口的手,被人攥住。
司雲邪垂眸看着她手上的傷,笑意不減,擡起一根手指,用力的摁在了傷口上。
“一個女孩子家,以後少跟別人動手。就算是動手,也要下手重些,至少得讓那些雜碎付出代價才行。”
他半合着眼皮,俊美精緻的模樣上帶出一抹狠戾。
宣雲脂一動不動,看到他摁在傷口上的手指,也只是眉頭皺了一下罷了,好似感覺不到疼痛。
司雲邪看着她的反應,笑意更濃了。
明明自己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但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知道,這個女人,會是這樣的反應。
如果她敢抽手,或者不滿,他怕是會直接把這女人扔出去。
正想着,突然那個被他摁住的素手,反握,攥住了他的手。
然後就見這個女人身子傾斜,彎腰跟自己平視,距離很近,至少到目前爲止,除了她從來沒人敢這麼做過。
那張清純的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你不是覺得我應該是你的嗎?”
司雲邪一雙丹鳳眼上挑,他知道這個女人還有話要說。
清脆淺淺的聲音裡帶着鄭重跟絲絲的笑意
“那我給你一個機會,從現在開始,想盡你所有的法子討好我,若是叫我滿意了,沒準我會同意。”
司雲邪眼眸眯起,看着她。
“比如?”
她努努嘴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傷口。
“比如,下次若是看到我受傷,不是用力的戳上去,而是給我消毒包紮!”
這個男人,無論是哪個世界,總是喜歡戳她的傷口。
並且下手毫不留情。
上一個世界是,這一個世界也是。
他垂眸,看着那被他摁的通紅帶血的傷口好半天,幽幽一笑
“好”
答應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消毒水,白紗布,擺在桌子上。
宣雲脂坐在沙發上,他彎腰俯身,動作不緊不慢的做着。
嘖。
她看着這個猶如妖孽一般的人物,沒想到這麼聽話。
得寸進尺四個字,宣雲脂可是向來都能夠完美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