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折磨到讓他哭出來找爹找媽!
秉着這個美好念頭,染柒全程都強撐着精力,就眼巴巴地等着他虛弱下來,但幾個回合過去,他沒掛,染柒都覺得自己要先掛了,甚至花灼見她睜着眼,還歡喜地不行,力度愈發的重,弄的染柒心中暗自後悔不已,
染柒醒過來時,已日上三分。
她撐着昏昏沉沉的頭,一眼望去,外面的天光早已大亮,她瞬間一個激靈,想起她還要去上早朝!
“殿下?”身旁忽地傳來一沙啞輕慢的聲音,含帶着濃重睡意,很是勾人。
染柒轉過頭去,花灼正微掀起眼看她,見她看過來,勾脣對她笑了笑,那容貌哪怕染柒早已看過多次,還是不由地被驚豔到,她微滯了下,想起昨晚的事,心下就憤恨不已。
正想擡起酸脹的手在他那十足禍害的臉上狠狠地揪上一把,以此泄憤,明明看上去像個軟萌的小羊羔似的,做起來卻跟個被放養了幾十年的舔血陰鷙的兇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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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想着,還沒行動,花灼眯着睡眼,迷迷糊糊地下意識伸出手臂,將她抱了個滿懷,頭埋在她胸/前一蹭,低低謂嘆,“殿下此處真真軟極了。”
“......”我特麼一拳過去你就會被我打死你信不信?
薄被隨着花灼的動作滑落了點,露出了他小半的背部,只見蒼白瑩潤的皮膚上盡是抓痕掐痕,還有些還帶着血絲,他皮膚本就白,這般看上去實在觸目心驚,染柒本是想找他算賬的心,頓時焉了。
算了,斤斤計較,倒顯得她不大度了!
會不會反倒被媳婦給收拾纔是個問題。
她正想起身下牀,卻見花灼闔着眼,低聲道,“方纔殿下遲了早朝,女皇陛下已派人來問過了,得知殿下還正熟睡着,並未強求殿下再過去。”
“......”想都不用想,女皇已經知道了什麼。
身爲老處子的親生女兒終於沒了第一次,女皇沒放鞭炮全國慶賀只是讓染柒不必來上早朝已經是最剋制的行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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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女皇就已叫了染柒過去問話。
她將花灼賜予染柒自然是有她的打算,原主太過迷戀易恆,其他美人皆看不上,女皇原本見原主太過喜歡,想着直接賜婚便是,婚姻大事本就不該由子女親自做主,但易恆不同意,原主便極力阻止。
以至於,易恆最後嫁給了太女,都過去幾年了,原主卻還一個美人都沒碰過,着實令女皇擔憂。
在女皇看來,染柒現在都已經二十三了,按道理十三歲就已可以成親,拖到現在,已經是個極大的問題。
但易恆嫁給了太女,女皇自然不會讓一身不潔的男子嫁給原主,恰逢花灼的到來,一個是清心寡慾,爲情所困的王女,一個是禍亂天下,尤爲勾人的美人。
他們兩個完全是兩個極端,女皇也有着相互改造的意思。
不是說花灼魅力無限麼?若是能讓染柒放棄了易恆也是極好的,若是染柒仍舊放棄不了,花灼被困在染柒後院,染柒不爲他所動,那麼這個用以容貌便能禍亂天下的美人被困在王府裡又該如何翻起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