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日,相安無事。
那日產生的沉重壓抑好似隨着花灼對其身份的坦然相待,從而消失匿盡。
染柒去上早朝,本以爲女皇會換她去訓話,沒曾想,接連幾日,都平平靜靜,只是這平靜,難免容易令人產生不安。
她回到府中,花灼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他的膚色本就蒼白似雪,沐浴在豔陽光線下,那白的透明的膚色好似在發着光,襯得脣紅齒白的,一看就令人很有“食慾”。
他見染柒歸來,直接就跳撲了上來,弄的染柒往後踉蹌了好幾步,就在這慌忙的空檔,被他親了好幾口,整一個黏黏糊糊的。
染柒被他這般如狼狗般的姿態逗得直直髮笑,好一會才摸了摸他的頭,“快下去,要用膳了。”
兩人似是都選擇性地忽略掉了那日所發生的一切。
花灼仍舊是那個如小媳婦般會生氣會害羞愛黏糊的花灼,當日如同蝮蛇般陰冷的他好似只是染柒的錯覺。
美人在懷,外事無憂,這日子過的也算是美滋滋。
但媳婦太過慾求不滿,總會想着白日宣//yin,弄的染柒那是分外苦惱。
“殿下,可是乏了?”染柒眯着眼翹着二郎腿躺在院子裡吹風,神情享受,花灼撐在她頭兩旁,低頭眨眼看她,“花灼近日無事,習得不少推拿之技,殿下可想一試?”
染柒聞言,閒閒抖着的腿倏然一頓,隨即睜開眼,側頭看他,義正言辭拒絕,“不必了,我方纔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未處理......”
上一次傻傻地相信了他,兩人從下午搞到了晚上,又從晚上搞到了白日,害的染柒又沒去上早朝,女皇這次沒叫她去傳話了,顯然已經對她那弱渣身體感到絕望,直接命人送了幾包補藥過來。
還要按時喝,弄的那幾日,補的過多,染柒的臉都是紅的,精力是有了,但起不來的還是起不來,倒是白白便宜了花灼,弄的他興奮不已,後來......
女皇也不讓人送補藥過來了...
還說這些藥給她着實糟蹋了,給豬吃也比給她吃要好。
豬起碼還會生崽,她吃了卻便宜了別人,簡直沒把女皇給氣瘋。
花灼垂下了眼,撇過頭去,神情哀傷,“殿下可是厭了花灼?花灼並未真正過門,殿下若是厭了,花灼定不會多礙殿下的眼。”
說罷,他還真轉身就走。
當初女皇賜婚,一月後成婚,如今離他們成婚的日子還差十日,花灼所說的並未真正過門,的確不假。
染柒見狀心咯噔了下,暗想着現在要是不妥協,追上去,怕是日後更難哄了。
她趕忙前傾去拉過他衣袖,“誒,我又沒說不讓你弄。”
花灼側過身來,垂眼不語。
染柒見他這般模樣只好告饒,“府中的美人都遣了出去,難道還不能證明我對花灼你的心?”
染柒原本並不太會說情話,只覺得害羞的緊,但得益於有個強勢且彪悍的母親,在其多方面派人來教導下,染柒情話說得那是一溜一溜的。
用她母親的話來說便是,女子都不會說情話,男子憑什麼跟你這個榆木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