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時琛篇】
第一次見到臺上那個正彈着鋼琴的女孩,我就覺得,她該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我要給予她世間最奢侈的榮華,給予她富麗的財寶,給予她世間我所能給予的一切。
後來,我如願的娶她爲妻。
也在努力的實現當初那驚鴻一瞥所定下的長遠目標。
可是她並不能理解。
有幾次我疲憊不堪的從公司回家,那時離太陽升起只差兩個小時,我回到別墅,見到了正開着燈在沙發上趴着睡的她,當時我所有的忙碌都變成了有所值,而那些苦和艱辛都變成了甘之如飴的甜。
只是後來,我們分開了。
一夜狂歡後,醒來看到整個別墅都再沒有她的影子,這令我有點茫然無措,心裡空的厲害,也不知該要做什麼,桌上的離婚協議我收了起來,沒有簽字,就放在她經常藏零食的茶几縫隙裡。
我想...等她回來。
之後的幾次我都有在遠處看着她,我曾出現在她面前,但她的精神狀態似乎並不好,這讓我不敢再貿然上前,也不敢再逼她。
孩子是我們之間難以提及的痛。
後來的後來,她又有了個孩子。
我早已知曉了這個消息,難以抑制之下,本想前去找她,卻撞見了她給沈崎打了電話,似是約他出來見面。
我在牆角自虐般聽完了整個通話過程,在我知道她有了孩子之後。
她第一個聯繫的人是沈崎...
是不是代表着,孩子其實是...他的?
她離開之後,我在那站了許久,菸蒂堆積在腳邊,早已數不盡。
但我仍舊不想放手,也不願這個孩子再次失去令她打擊更甚。
她或許不知道,多次她在人羣中行走時,周圍的行人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儘可能的避開她,只爲保她無憂。
我沒想告訴她這事,也並不想邀功,亦或許我是在贖罪。
我如今已完完全全擁有了一個商業帝國,卻丟了她。
沒過多久,我接到一個電話。
那是一個陌生電話。
說她出了車禍。
當時我什麼都沒想,什麼都沒記住,甚至沒去想這會不會是仇家的陰謀,只記住了地址,便孤身一人駕車毫不停歇的趕了過去。
一路上,手腳都是冰涼發麻的,心臟似是驟停了般,他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直到她被推出來,進入了病房。
病房內似是早已有人,但我並未去多管,當時的我只希望她活着。
等待的空餘時間,被焦心與恐懼無限拉長,似乎沒有時間的盡頭。
我在當中想了許多,甚至想到或許她已查出孩子是他的,以至於纔會想不開的去尋死,想到她或許早已經知曉他一直跟在她身後,才逃到這個小城鎮,避開他的眼線,又用車禍來警告他。
當時的頭腦混亂,他完全沒去想他想的那些可能當中邏輯有多行不通,有多少的漏洞,只是把所有他畏懼的全綜合在了一起,反覆的想,自虐般的想,明明很不科學無邏輯性,但偏偏就是深信不疑。
她醒來了,卻滿含歉意的告訴我,她失憶了。
我知道,這是她給我的機會,唯一的機會。
一個...我不能放過的機會。
本世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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