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玉毫不客氣地揭穿了餘白的謊言,說:“我來這裡之前,仔細打聽過。 我得到的情報和你說的完全不一樣。”
見被揭穿,餘白再也不演,說:“你是不是想說我爲虎作倀,幫着壞人做事?”
吳良玉沒有正面回答餘白,說:“你覺得呢?”
餘白見此,絲毫沒有放棄掙扎,說:“我也是被逼無奈,如果我不幫助這些人做事,我要被賣掉。所以,這件事情,不能怪我。”
“所以呢?”吳良玉用手推開餘白,自己坐到了牀。
餘白伸出一根手指,說:“你來到這裡是除暴安良的,所以,你看到我這種被害的少女,是不是應該出手相助。身爲一名軍人,要學會爲人民服務,對不對?”
吳良玉見餘白說得正起勁,反而將被子打開,說:“說完了沒有,你給我去準備熱水,我洗澡歇下了。”
“那你要救下我嗎?”餘白再次追問吳良玉。
吳良玉根本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說:“看你表現。”
餘白很無奈,給吳良玉做了一晚的苦工。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這個男人霸佔了自己的大牀,而她自己則只能在椅子靠着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餘白還在夢鄉。
她突然夢到了一個無大的蛋從天而降,壓在了自己的身,她大喊着:“救命啊!”接着,她醒過來,看到一張並不陌生的臉。
吳良玉慢慢地敲着桌子,說:“我餓了。”
餘白看着這位大爺,無奈嘆了一口氣。她努力擠出一臉笑容,說:“吳大爺,您等着,小的馬給你準備食物。”
不過短短五分鐘,餘白雙手不空,端着一大堆東西,進入了房間。
她說:“我左手邊是蓉李記的雲吞麪、珊瑚家的擔擔麪、李二姐的小花捲。右邊是大大的灌湯包,還有那個什麼店的粥……總之,我不知道您喜歡吃什麼,我都買了回來。”
“放下。”面對餘白的長篇大論,吳良玉只有短短兩個字。
餘白努力地發揮了一個狗腿的特長,將所有的東西放好。
看着某人吃的正香,她鼓足了勇氣,說:“那個吳將軍,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嗎?”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你說吧,究竟有什麼事?”吳良玉頭也不擡說。
餘白主動湊近,說:“還是昨天的那件事,請將軍幫我贖身可好?”
吳良玉面不改色,說:“你在這裡不是過的很好麼?我沒來之前,這些人說你過得無好。”
餘白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利益只是暫時的。他們不處理我,只是因爲我還有價值。可一旦我沒有了價值,或者有更大的利益,那麼我會被犧牲,昨晚不是最好的例子嗎?”
吳良玉點了點頭,說:“好吧,我接受你的說法。還有別的事情嗎?”
“沒有了,沒有了,請您好好用餐,小女子這廂先告辭了。”說完,餘白做出了一副良家淑女的樣子,緩緩告辭。